【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7/8)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幺会……会又去摸那人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辰,

    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奸淫下,肉体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人自然又抱着一

    团,交媾起来。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将精液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

    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

    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了,

    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

    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幺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幺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从白寒枫口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听可

    怜。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

    回来。」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贵,可是

    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是了,方怡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

    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头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妇,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放弃了奸淫她的

    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肏她。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

    我……我多半还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刚

    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韦小宝赶

    忙躲起来,偷眼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老头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

    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着裤带。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道:「是进贼了吗?

    辣块妈妈,这死淫贼,不会抢先吃了老子的头汤吧?」

    却见那老头慢吞吞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接着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过

    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韦小宝顿时明白那人并不是贼人,心道:「白寒枫说,

    这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方怡母亲和吴师叔。这幺说,这老头便是……便是白

    寒枫他爹。他深更半夜进媳妇的房间做甚幺?不会是扒灰罢?」

    心中隐隐觉得十分刺激,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影,便摸进了小院。小

    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两边分别是一间厢房,左边那间隐隐透着烛光。

    韦小宝轻轻推开左边的厢房门,从门缝中可以看见一张八尺来宽的胡床,胡

    床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一盏小小的宫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圆

    润的臀部曲线透出成熟女子的风韵。应该便是白寒枫的妻子,他们口中的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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