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86章:叛徒曾北方(下)(5/5)

    而此刻真正可怜的是北方同学,一直到看到牛某人双手左右开弓,在他女盆友和宁姐姐的蜜穴里上下翻飞,这小子似乎才看出点门道,才晓得今儿女盆友跟宁姐姐将会惨遭一指禅潮喷的毒手,于是曾北方叼着宁姐姐的小内内拼命朝我摇头,又朝自己被不干胶绑着的双手点头,我晓得这小子是在求我帮他的双手解开。

    这当儿解开一个YQF的手,他是要干啥子,我不说,我只是充满同情的朝这小子早已钩子翻天而一直不改造型的胯下瞄了一眼。

    但我并没有理他,不是宁煮夫残忍,想当初老子手被绑住的时候没见有谁来帮我,都是YQF,为啥子我就得一直绑着将干瞪眼刑期服完,你小子就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婷婷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宁卉的呻吟!

    是不是听来都一样,都一样就对了,因为俩妮子开初不在一个波段上的呻吟这当儿已经完全合二为一到一个频率,这个频率叫声嘶力竭,而将对于喷潮体验全然不同的俩妮子的呻吟调整到归于一体,着实体现了老牛深厚的玩屄功力,以及双手极其强大的平衡与协调能力。

    这样的平衡与协调能力完美体现于,一手要快,一手要慢,就是说老牛先期一指禅在婷婷蜜穴里需要更快的节奏,而对于宁卉又必须得要控制节奏,因为宁卉已然对老牛的一指禅熟门熟路,稍一加力G点就会溃坝,婷婷却必须现时摸索,一直到老牛有了十分把握掌握了婷婷G点的阀门才能加力起势。

    而这当儿随着俩妮子呻吟的频率完美合一,老牛知道俩妮子同时潮喷那一点灰常微小的概率已经被抓在了手上,于是就见牛某人把两只手一指禅的节奏调到了一致,在蜜穴里扣动的力道和频率骤然提速,一人

    双手两屄,老牛的一指禅神功正在朝着自己的人生巅峰迈进。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爽!爽!爽——”婷婷那社会大姐大的气质到底豪爽,好爽就直接喊出来了,爽到最后连好字儿也省了,这种好爽直接叫出来的叫床我们称之为明骚。

    而宁卉的气质就不一样了,知识分子良家妇女,要骚也不能明着来对不对?

    所以明明身体已是不禁舒爽,却偏生不叫出来,一直啊啊啊的憋到最后才来上一句一听就是文化人叫床的I’mg所以明明好爽偏生不叫出来的叫床叫暗骚。

    此明暗双骚纵使各擅胜场,性格特点迥异而鲜明,此刻却在老牛的一指禅下无差别沦陷,是牛某人果真这么牛逼格拉斯么?

    并不!

    宁煮夫一直以为,这特么是女人淫荡的天性使然,只不过一个女人独自淫荡是生物属性的淫荡,而作为YQF家属跟家属一起淫荡才能将女人淫荡的道义与美学属性激活,比如此刻,两妮子一个已作人妇,一个将作人妇,两妮子当着自家男人的面却能毫无顾忌的让奸夫的一指禅指奸到潮喷——

    淫荡乎?

    淫荡!

    道德乎?

    道德!

    美乎?

    美!

    谁TMD不服气你咬我?

    “呜呜呜——”是这当儿一旁的曾北方近乎苦苦哀求把宁煮夫从装逼的哲学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曾北方晓得,离女盆友和宁姐姐的G点开闸喷潮的时刻愈来愈近,这手还绑着,等会儿女盆友跟宁姐姐喷了自个不能一起喷还不亏大发了!

    看着曾北方苦苦哀求的样子着实可怜,老子到底还是良善之人,于是我本着淫道主义精神还是伸出了援手,过去将曾北方绑着的手解开

    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的双手一艾解放,就立马就将宁姐姐的小内内从嘴里取出。

    接着一声长嚎过后,这小子已经把自己那早已翻天耸立的钩子从裤裆里掏将出来,并将宁姐姐的小内内覆盖在龟头之上,而曾北方这一系列撸管准备作业将将完成

    “啊啊啊!爽!爽!爽!爽——”婷婷的明骚的叫喊声放量而起!

    “啊啊啊!I’mg,g!g——”

    宁卉暗骚的叫喊随即跟来!

    接着分躺两旁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几乎同时耻骨凸拱,双腿紧闭,全身痉挛,那令人窒息的一秒痉挛带来的静默之后,就见依旧紧紧咬合着老牛一指禅的两扇蓬门之口哗啦啦的喷出了两股银白色的水柱

    两根水柱如迷人的喷泉,争相抵达物理的极限高度向下坠落之时瞬间如花洒人间,纵使没有七彩之艳,却依旧绚烂芬芳,润泽万象

    婷婷喷出的是江河,宁卉喷出的是海洋

    而曾北方早已被这女人天赋的奇观所深深震撼——

    因为我看到这小子在女盆友和宁姐姐潮喷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呆若木鸡,早已把撸管忘得九霄云外,其实曾北方不是不想撸,也不是不想在女盆友和宁姐姐的潮喷中自己跟着一起喷,而是这小子体内的五脏六腑早已齑粉成灰,除了呆若木鸡成一座雕像,哪里还有力气撸得动那根颜值在世界尽头的钩子

    话说当晚潮喷节目完毕宁卉就说困了,既然宁皇后发话大家也不敢说啥,由于时间太晚,大家伙就在宁公馆留宿了。

    宁卉、程老师、婷婷睡的主卧,因为仨妮子嚷嚷着说晚上要一起唠唠嗑,而那张大床对于仨妮子的身材来说毫无压力。

    然后我就叫老牛睡客卧,曾北方睡书房,俺自个就准备在客厅沙发上打滚一晚上,但老牛坚持要睡客厅,主随客便,我就去睡了客卧。

    晚上大伙就这么歇息了,而我素来睡眠不太好,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自然醒来,就习惯性的拿着手机看时间,大概两点来钟的样子,然后发现婷婷给我发了个信息:“南哥,我睡不着!”

    信息是大约半个小时前发的。

    那么我就开始琢磨了,社会我婷姐这大半夜的发个“我睡不着”是几个意思?我正想是不是要回个息过去,却听见客厅传来沙发轻轻的咯吱声,哦不,TMD好像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这下老子的瞌睡完全醒了,我连忙起床垫起脚尖悄悄打开卧室门,却在客厅从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下,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在沙发上紧紧裹挟在一起

    先不说这两具裸体是谁,反正不是宁煮夫哈,先表一表第二天发生的惊天大惨案。

    第二天宁卉去和老牛正常排练,下午间宁卉打电话给我说北方又约她了,这次这小子变聪明了,为了不再上宁煮夫幺蛾子的当,不直接上门了,而是约宁卉出去,说到半山别墅,说他已经跟婷婷拿了别墅的钥匙,由于昨晚曾北方来家里空欢喜一场,宁卉有些于心不忍,就答应了北方。

    于是排练完宁卉赴约,跟北方吃完饭上山,到此一切顺利,甚至都顺利到两人脱了衣服洗完白白上床已经开始缠绵了

    幺蛾子来了!

    这是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的机缘巧合,俩人正在带着密室那间卧室缠绵之际,别墅的门竟然打开,仇老板迈着没喝七两也喝了半斤的步伐走了进来,然后径直朝卧室走去,正要推门的当儿

    却听见卧室里传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声音。

    仇老板起初还以为屋里是北方跟婷婷,于是正准备转身离开,好死不死,这当儿屋内却传来曾北方的忘情的呼喊:“宁姐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MMP,这下仇老板的酒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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