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往事(35-43)(4/8)
“她刚刚在市里开了一家日用品超市,这几天在那边招呼生意呢。”
“黄姨真是有本事,一段时间没见,连超市也开起来了。”我坐在办公桌边的凳子上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不过我转念一想,问道:
“那你们这个诊所还开吗?”
“开啊!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想买药还是可以过来。”蓉儿把药剂往我面前一放,然后伸出她的小手道:
“先给钱后打针!”
“先打针后给钱!”我用未受伤的手去抢她手里的药剂,想作弄她一下。
她啪的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连忙把药护在身后,表情奶凶奶凶地看着我。
我也就是逗她玩玩,老老实实交了钱后,我问道:
“我记得你们这边有一个黑人护士的,怎么没看到她人啊!”
蓉儿一边把钱锁进柜子,一边回答道:
“你这人话可真多,那个黑人太懒太差了,经常很晚来上班,水平又差,连打个针都打不好,很多人投诉她。黄姨说了她几次,一点不悔改,还天天闹着要涨工资。这种人,早就被辞掉了!”
我点了点头,R国这么穷,当地是很难找到水平合适的护士。以前我来过这里打过一次针,那个黑人护士的手法确实糙,打的我鬼哭狼嚎的。
蓉儿熟练地用注射器把药吸入,又拿了碘酒和棉棒过来,然后对我说:
“把身体转过来,裤子脱一半,腰弯下去一点。”
我苦着一张脸,按她要求褪了半边裤子,回头对她道:
“能不能温柔一点?”
蓉儿被我逗得笑了起来,握着针管的手抖个不停,她笑道:
“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笑啊,不然针扎进去还要在你屁屁里转两圈,到时候你就疼死了!”
听完,我再不敢开玩笑了,这时候确实不敢惹她。
蓉儿用碘酒把我露出来半边臀部都清洗了一下,弄得我莫名其妙,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我的后面,还移动了一下。这下我不淡定了,头也不回地叫道:
“虽然你是护士,但也不能这样随便摸我屁股啊!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蓉儿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腰,说道:
“谁要摸你,我这是在找入针的位置知道吗?我告诉你,肌肉注射的位置就从尾椎骨的地方向两边一掌的距离。你长得这么胖,害得我只能拿手来量距离,知道吗?
我还是次听说这样的医学经验,我带着怀疑的神色回头望着她。
“真是这样的吗?”
蓉儿挺着胸,自信地说道:
“当然,我家可是三代行医。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没想到蓉儿还是医学世家,联想到她的阿姨也是做这行的,我点了点头,对蓉儿肃然起敬。于是,我对她的行为再没有任何的异议,调转头坐好,等着她打针。
蓉儿在后面又摸索了一阵,然后,一针扎了下来。顿时,巨疼袭来,我很难描述那种苦痛,仿佛是人用大刀在屁股上捅。不到三秒,针剂被全部推进我的身体,屁股里就像一颗炸弹爆炸一样。我再也坚持不住,惨叫起来。
“啊啊啊!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哎哟喂!”
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来,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了。而且这种痛苦还是持续的,只要手一摸打针的地方,更是疼的钻心。
我惨嚎了半天,把旁边的蓉儿吓到了。她把针管一丢,慌慌张张的在我旁边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干什么,口里还不断念着,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是按口诀打的,没错啊!”
我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这才慢慢地把裤子提起来。我扶着旁边的墙,哼哼地说道:
“哎哟!别人打针要钱,你打针要命啊!我是说以前在医院里打针,还没遇到过哪个护士要摸半天屁股找位置的。你不会打针就直说,别害我啊!”
蓉儿小护士满脸通红地站在一边,仍然坚持不认错地辩解道:
“我可是正规护理专业毕业的,不是你想像中的外行。这打针我在学校不知道练了多少次,肯定是没问题的。再说我家三代行医”
我挥了挥手,不想再和她扯淡了,说道:
“算了!别说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外走,屁股像要爆炸了一样。我咬牙切齿地想:
“还三代行医,这种水平,你爷爷爸爸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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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当我回到家后,柯经理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他说怎么我出去打针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我只能说我遇到个新手护士,估计扎到我某个神经了。我在家整整休息了一天才稍微好一点,摸了屁股打针位置,发现有一个硬块。我暗暗发誓无论得什么病再也不去那边诊所了。
同房间的小杨在睡觉的时候跟我说道:
“柯经理马上准备回国了,他要我跟他一起回去。我也不打算在这里继续干了。”
我听了后有些伤感,这个同事可能回去后就离开公司了。我沉默了一会,说道:
“柯经理还没和我说这个事。你回去好啊!就算不干了,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还可以和你女朋友团聚。我想想就羡慕。”
小杨笑的很开心,对未来满怀憧憬,他又对我说:
“你也干脆一起回去算了,呆在这样的公司有什么意思。说的好听点是工程师,其实做的还不是民工的活。钱少危险又没前途。”
我苦笑了下,说道:
“我还有贷款要还啊!再说从这个公司出来,无非是找另外一个工程公司,不是一样要出差。”
小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你可以去Z公司啊!我和这边的项目经理联系过,他们公司国内的待遇都比我们在这边还高,如果是常驻海外的项目,一年收入是我们的两三倍。”
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在国内试过,可惜我这文凭太低,别人不要。我还是老实在这边呆着先把房贷还完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柯经理找我谈话,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提回国的事情。
“今天商会又要举行个会议,以后这种活动都是你去,知道吗?”
我惊喜地点了点头,每次去商会开会都能混吃混喝,这种活动我还是很喜欢参加的。
柯经理顿了一顿,对我又说道:
“回来的时候,你去中国超市买点肉馅青菜和面粉,我们回来做包子。”
我兴冲冲地去到中国土建集团的办公室会场的时候,在座的各位领导表情都是不怎么好,气氛有点压抑。
中国土建的的王总首先说话。
“各位,最近有个不好的事情要通知一下。上周末,首都一家中国诊所里死了一个黑人。这个黑人听说是感冒去找中国医生打针。结果打完针一会人就不行了。那个开诊所姓胡的医生,当天就跑路了,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黑人的家属闹到大使馆去,要我们负责。可那个姓胡的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大使馆给其他国家的使馆和国内发了邮件,要求追查此人。我们商会也收到了使馆相关的通知,希望大家发现这个人信息及时上报。”
说完,他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张纸,上面有那个胡医生的护照照片和相关信息。
这时候,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屁股有肿块的那侧,想起了蓉儿小护士那个糙手艺,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我看了看照片,对这个人一点印象没有。其他人看了半天,也没人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路桥的马总把材料放下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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