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30)(2/3)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着她向岸边游去。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拚命将她拖上沙滩,我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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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您答应我不再这么做,如果您不在了,我发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说道,或许这是最快打消宁若烟死志的方法。
“那等下再说,您冷吗?车里也没别的的衣服。”我说道。宁若烟的情绪极不稳定,现在凡事只有先顺着她。没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样的问题,大半夜这上哪里去买衣服呀。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将宁若烟放在后座,车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湿透了,总算找到一块毛巾,虽然不是太干净,但勉强能擦擦吧。我将毛巾递给了她,然后关上车上,坐到在前排驾驶座上。偷偷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她,见她擦了几下身体后抓着毛巾神情默然不语,神情忐忑不安还有凄惨与无助。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你!”她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把,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个一个红灯连着闯。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果然宁若烟立刻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寻死了。”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海滩上冷,我们先去车里吧。”说着我抱起宁若烟,在走回车子时,在淡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苍白的面颊浮现起一丝红晕。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边的。我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我们跟去吧。”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最新找回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宁若烟顿时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死的!”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晃动,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响宁若烟道。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回到车上,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么回房间里的。”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禽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