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5.2)同人续写(3/3)

    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

    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

    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

    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

    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

    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

    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

    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

    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

    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

    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

    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

    :“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

    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

    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

    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

    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

    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

    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

    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

    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

    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

    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

    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

    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

    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

    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

    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

    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

    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

    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

    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

    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

    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章法,我

    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

    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爱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鸡巴抽出来,她却用四

    肢缠得我更紧,我的龟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

    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肉棒,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

    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

    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

    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精液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

    么会这样……我的肉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

    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

    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

    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

    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

    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

    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

    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

    ……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鸡巴

    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谁都无法动弹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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