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伯特的重生】(3/8)
个东西管状的,像胶水的瓶子一样卡伯特望着手中的药瓶出神,随着她的眼睛慢
慢闭上,她的手也活动了起来,卡伯特很熟练的拔掉保护套,然后将那根针头刺
入自己的手臂,这确实能让她好一点,烦躁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清算了一下自己的现金4000块不多不少,无论如何,先活下去,这是卡
伯特目前的想法她去了一趟超市,结账的时候,她阴差阳错的拿了包烟在回到被
她称作家的地方之后,她呆呆地看着手里那个正方体盒子,随后她准备尝试一下
叼起一根烟,用火柴点燃,卡伯特猛吸了一口,和不少第一次吸烟的人一样,她
成功把自己呛到了,在猛烈咳嗽之后,她望着手里那根刚刚燃烧了四分之一的烟
出神……她选择了继续……
和习惯在战斗中受伤一样,卡伯特最后也习惯了这种感觉,虽说没有止痛剂
的效果大,不过也能起一定作用就是了烟酒再加上止痛剂,这简直……是让人去
世的搭配,所幸,卡伯特是舰娘,她独特的体质让她几乎免疫了这些东西的伤害,
身为战争机器,如果被这些东西伤害……显然不够「经济」
堕落就是如此的简单
半个月过去了,卡伯特越来越扁的钱包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12月25日,
圣诞节卡伯特一早起来看见身边的堆着的酒瓶,摇了摇头她开始收拾卫生,如果
自己没能撑过今晚,至少自己也要体面的死,虽然体面这个词已经和她不沾边很
久了今天这一天,卡伯特过的像一个模范公民一样,甚至中午她还在巷子深处的
一家小店吃了饭到了晚上,天空飘下了鹅毛般的大雪酒已经喝没了,钱包也空了,
卡伯特弹尽粮绝,她决定铤而走险,反正是生命的最后一日,她从未幻想过自己
能活过今晚在超市,卡伯特刚打算行窃就被抓到了,她终究是不擅长这些的老板
看着卡伯特,摇了摇头「这瓶酒……就当是圣诞礼物了……圣诞快乐……小姑娘」
卡伯特愣了一下「圣诞快乐」然后她戴上兜帽,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因为发电机组出了问题,在这天晚上,电力严重不足……理所当然的,电力
优先供应市中心,还有富人的居民区连昏暗的路灯都消失了,卡伯特喝完酒瓶里
的最后一口酒,她戴上了兜帽,走出桥洞靠在一面墙上,她坐了下来,熟练的给
自己打上一针止痛剂,烟在两天前早就没了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寒冷的天气让卡
伯特微微发抖,这让她不得不蜷缩起身子,远处市中心灯火通明,而卡伯特的
「家」一片漆黑,她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卑微卡伯特默默划着了一根火柴,
明亮,温暖,转瞬即逝,她又划着了一根,和刚才一样的光景,直到火柴盒空空
如也卡伯特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在等待,等待着困意,等待着冷风带走她
的体温,等待着大雪覆盖住自己的尸体,这就是她的归宿
至少她的第一步成功了
她的眼皮在打着架,最终……她妥协了,在圣诞节的茫茫大雪中睡着了但这
次,幸运女神眷顾了她,她并没有死在雪地里卡伯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搬了起
来,微微的颠簸反而让她睡的更沉当她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卡
伯特缓慢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孩子,你醒了?」卡伯特看见了一个约5-60岁
的男人「我咳咳咳咳……我在哪」
「地下,赤色卫队的总部」
关于赤色卫队,卡伯特大概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一个左翼组织,至于再具体,
卡伯特就不知道了
她默默点点头
「孩子,你遭遇了什么?」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关心卡伯特……
半小时后,卡伯特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那个男人拍了拍卡伯特的肩,欢迎加入
我们,然后他对卡伯特伸出了右手,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马尔林卡伯特同样
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卡伯特」
就这样,卡伯特
在赤色卫队的总部安了家当晚,她被亚历山大拉出去认识了
剩下的人年轻的工程师图波列夫一个看起来才178岁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热情
的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卡伯特也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是负责后勤的安娜大婶那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情报员汤姆逊,他热情的有些过分,不过这让卡伯特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人最
后是俾斯麦卡伯特伸出手,但她只是冷着脸略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显得格外冷
漠,这让卡伯特有些尴尬还有几个人,不过他们的名字卡伯特没记住……
为了庆祝新成员,当晚亚历山大喝了不少酒晚饭过后卡伯特看着亚历山大房
间里的摆件,她沉默了,她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喝多了的男人是一个身经百战的
老兵「哈孩子,你在这干什么」亚历山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卡伯特慢慢转过身
来「您是俄国人……我想我说的没错吧」
亚历山大点点头「准确的说,我是苏联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您在军队服役了多少年……?」卡伯特抛出了她真正想问的问题「额……
我记不清了……阿富汗战争……两次车臣战争……格鲁吉亚战争……叙利亚……
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一提到这些,亚历山大满脸怀旧的神情「抱歉……我
似乎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没什么,孩子,我们还活着,还能斗争,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推翻这该死
的资本主义的」他用力的拍了拍卡伯特的肩「你的房间在那,如果你累了,可以
去休息」亚历山大指了指一个屋子,然后他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诶……真是
老了,不中用了」
躺在床上,卡伯特久违的感觉到放松,这里的人很热情,俾斯麦除外,卡伯
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德国女人会这样,她甚至敌视自己,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现
在需要考虑的,现在卡伯特有了一个新家,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
困意席卷而来,卡伯特发誓,这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既然加入了,卡伯特也不可能闲着,第二天她就加入到了后勤保障工作中去
后勤保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高端,卡伯特在这天早上知道了自己的实际工作,包
括不仅限于打扫卫生,维护武器,做饭……
卡伯特很自然的打扫进了俾斯麦的屋子
在俾斯麦的床头,卡伯特看见一把黑色的,微微反着光的MG42.这令她有些
诧异,这东西本应摆在博物馆里那把机枪似乎在诱惑卡伯特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把手伸向了那把保养良好的机枪轻轻抚摸枪身,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导到卡伯
特的大脑「给我放下」
不知何时,俾斯麦来到了卡伯特身后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卡伯特小心
翼翼的把枪放回原位,然后抬起头看向俾斯麦「出去……该死的美国人……」虽
然后半句的声音很小,但是卡伯特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这句话她停了下来,缓缓
转过了身「俾斯麦小姐……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您如此敌视我,如果我做
错了什么,我道歉」
俾斯麦冷笑了两声,军官出身的她本不应如此无礼,但今天,她积压已久的
情绪似乎爆发了「呵……你做错了什么……你什么也没错……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罢,你爱国么」
卡伯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半晌,她默默点点头「但……据我
所知……我的祖国没对你做什么……」
俾斯麦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领子,把她抵在墙上「去他妈的没做什么,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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