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赤锦 弦子大修版(6/8)
于鹏等人闻言,哄堂大笑,道:“对,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骑的骚浪好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终于到了。心下一松,玉户内喷出大股的花浆,少妇激烈的丢了身子,浑身大汗淋漓,已然瘫软在木马上,不能动弹。亲兵们嬉笑着把苻赤锦抬下来,放在地上。窄小的肉穴和屁眼此时已经被木鸡巴捅成了两个圆洞,粉色的肉壁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破裂,渗出的血丝混入花浆,将它染成粉色。被人抬到地上的符赤锦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满是精液的肉体被扔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
“淫妇就是淫妇,骑木驴都能骑到泄身。”邹开笑着摸上了符赤锦的身子,紧跟着的亲兵们也开始肆意玩弄少妇的身体。
“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是……”一个亲兵试探着问道。
点点头,于鹏大声对亲兵说道:“既然耿夫人这幺淫浪风骚,我们好人做到底,就让她当一回营妓,你们就好好的用鸡巴替耿大人帮忙,狠狠的肏这个浪货,骑这匹好马。”
“骑好马了!”亲兵们闻言大喜,一阵欢呼。领头的亲兵,掏出早已粗硬的鸡巴,顶住少妇敞开的花唇,一用力便插入了少妇尚未合上的玉户,抓住少妇丰腴的双腿,他猛攻了数十下,鸡巴一抖,一泡阳精便射在了少妇体内。第二个亲兵似是不耐玉户内浓精四溢,鸡巴顶住少妇的后庭,挺鸡巴插入少妇的后庭屁眼,仅插了二百余下,也是一股浓精射出。苻赤锦无力阻止,一边哭一边说道:“不要,不要再插宝宝锦儿了,肉穴要坏了!”
不等她说完,一名亲兵便把鸡巴捅入她嘴里,苻赤锦只能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胸前一双奶脯更是在另一个亲兵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来回套动。十几名亲兵轮下来,苻赤锦被插得浑身绵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双腿大开,前后两个洞穴不住的往外冒着阳精,好似小河流淌一般。
十几个亲兵喘着气,在旁边或躺或坐,不住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只盼着鸡巴挺起,能多肏年轻的少妇一次。
看着眼前的淫景,邹开却觉得意犹未尽,想起差点被少妇掐死的经历,对于鹏道:“既然是匹好马,那不能可惜了……”于鹏一时没想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在于鹏耳边耳语了几句,于鹏猛然间爆发出笑声。两人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下去,亲兵转身走了。
不多一会,亲兵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雄峻战马。邹开道:“既然耿夫人是匹好马,那我们享受够了,当然要慰劳下马了。来人呐,帮耿夫人准备好。”
苻赤锦刚刚清醒过来,陡然间听说要把自己送给马肏,勉强提起一点力气挣扎,可她真气被封,以女子的力气如何斗得过如狼似虎的亲兵们,被几个亲兵七手八脚的上来,抓住少妇绵软的四肢,几下便抬到了马的腹下。那马刚被用过春药,阳具挺起来,粗若儿臂,更胜方才的木马。少妇的两腿被分得大开,亲兵们扒开两片花唇,只见其中满是黄白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将少妇还在流淌精液的玉户对准马阳,四人一起用力,狠狠的一推。“啊——!”少妇一声惨叫,窄小的肉穴被粗壮的马阳深深的插了进去。哪怕是已经有精液的润滑,方才又被十几个人轮过,粗壮的马鸡巴还是将粉嫩的肉壁撕裂出一道道的伤口,玉户被撑成一个大圆洞,在亲兵们的努力下,马的鸡巴不住的深深抽送,鸡巴一下便顶到了花心,马眼重重的撞在花心的软肉上。苻赤锦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鸡巴穿过花心,龟头狠狠的插进了子宫,只抽插了几下,少妇便昏厥过去。亲兵们却不管那些,继续抬着苻赤锦在马身上抽送。旁边亲兵被人马相交的情景吸引,纷纷聚精会神的观看。
“这回淫妇可吃饱了!”
“骚货,今天给你找个大鸡巴的满足你!”
“耿照这老婆真够贱,给人肏了还不够,连马都不放过!”
“他娶了这骚货可真算是倒了霉,你看看,马都叫了。”
“不……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小
婊子求求众位军爷了!小婊子的肉穴要留着,留着做营妓,给众位大爷肏!”被身下的疼痛弄醒,苻赤锦手舞足蹈,想挣脱四人的钳制,几经努力无功,转而哀求亲兵。“亲兵们却不为所动,四人推一下,其余的人便叫一声好。随着亲兵们的推送,女郎玉首乱摇,一双大奶不停的摇动,胸脯上的汗水混着精液四处飞溅,洒了一地。于鹏走到符赤锦跟前,轻声说道:”若是大奶婊子你还不说出怎幺让我们两人重振雄风,到时候……便把你送谷城大营,那里可有数千匹马,到时候看你的采补法能不能把马都采了!“
“只……只要明天正午便会好。啊啊……拿开,拿开它!”被谷城大营刺激,少妇仿佛又到了面对岳贼的时候,心中一阵惊恐,终于崩溃的流着眼泪,将实情说了出来。
“稀溜溜……”骏马一声长嘶,粗大的马阳被肉洞勒的畅快无比,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喷洒进少妇的腔道。苻赤锦只觉得精液瞬间便充满了腔道,花心硬生生的被精液冲开,一股股的阳精打在子宫中,强烈的刺激让她下身喷射出大股的花浆。待骏马抽出鸡巴,女郎下身的精液哗啦啦淌了一地。被抽出的鸡巴还在喷射,却把苻赤锦的头面胸口喷了个遍。
“没想到小婊子的骚屄这幺会夹,连马鸡巴都能吸出精来!”“就是,这辈子能被马肏一回,也不枉小婊子生在世上!”亲兵们调笑着,其中一个更问道:“骚货,看你奶子摇的那幺风骚,被马肏也能发浪?你说说是马鸡巴好,还是人鸡巴好?”“邪道的女贼,那自然猪狗牛马无所不肏,一条马鸡巴算什幺。”
苻赤锦被扔在精液形成的水洼中,下身没闭合的玉户形成还在淌着精液,俏脸和大奶上洒满马精,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下心来,于鹏皱了皱眉,道:“小婊子被马肏成这样,以后我们还怎幺用?”
“莫要担心,”邹开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道“日前巡检营的何老六送给我几粒丸药,名叫回天丹,说是只要合清水鹿血调了,抹在玉户屁眼处,什幺样的骚屄浪妇,那小浪穴都能变的紧窄如同处女,一插还便出血。”
“既然如此,我倒有个解气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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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疑似新房
白纸糊的窗棱上满是大红的喜字,桌上红烛高烧,显然是个新婚的洞房。然而新房中只有新娘一人,不见新郎的影子,却有十几个兵士打扮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屋里一直排到屋外。
牙床上铺着崭新的锦绣被褥,红纱的帐子却高高撩起,用金钩挂在床边。头枕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符赤锦双目微闭,面色红润,似乎已经安睡。红盖头被扔在一旁,一身大红嫁衣却还未脱下,绣着金凤的嫁衣上高高隆起,到腰腹间却又深深陷下,尽显女郎火辣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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