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艳青大修版(3/5)
见女郎这幅样子上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昨夜见过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点点,对周围人叙说女郎风骚大奶,淫贱浪穴的模样,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各种淫秽的笑声。
无视众人的聒噪,雪艳青站在台上,努力平静下来,然而玉户被粗绳摩擦,已经开始湿润,让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一对奶头暴露在外,被风一吹,整个奶子都麻酥酥的。脚上的那双凉鞋被十几个人射了阳精,湿滑的让人根本站不稳。
正努力保持平衡,对面的方兆熊先开了口,却是对下面的弟子喊话:
“雪宗主既然驾临本派,凡我腾霄百练门下弟子,那是无不渴望拜见。闻听说雪宗主坦诚待人,天下皆知。心胸开阔,下体坦荡,真不愧女中豪杰。那日我一战,武功超卓,为师我也十分佩服,常常以此来督促激励门下弟子,今日一见,你们说,雪宗主如何啊?”
“骚屄!婊子!浪货!”
“门主还跟她废话啥,直接肏了小婊子得了!也好让我们做弟子的喝口汤!”
一挥手,众人停住了嘴,方兆熊这才道:“雪宗主虽然是邪派,但也是武林宗师,你等大胆,怎可失了礼数?”
他转头对雪艳青笑道:“门下弟子无知,雪宗主莫要放在心上。今日你我公平一战,传到武林上也是一段佳话。”
“我重伤未愈,又被你下了药,真气提不起来,如何能算公平决斗?”女郎语气平淡,宛如闲话家常。
方兆熊被人当面揭穿,老脸也不禁一红,喊了声“小心”长鞭一抖,犹如一条黑龙跃出池潭,直取雪艳青的前胸。往日里此等招数女郎便是闭着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伤未愈,内力被制,换了五六个精妙招数,方才闪开。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三五个照面,女郎便难以支持,脚下踩着的阳精不断打滑,几乎要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方兆熊正好抓住机会,鞭梢重重的打在露出的乳头上,立时便将乳头抽的红肿了起来。女郎“啊”的一声,声音再无刚才那种平稳,却是疼痛中带有娇媚,似乎被长鞭将媚态打了出来。
方兆熊手下加紧,长鞭犹如长了眼睛,不住的抽打女郎的双乳乳头,雪艳青躲闪不及,连连中鞭,两个乳头红肿起来,犹如樱珠般鲜艳。又走了几个回合,瞅准机会,方兆熊一鞭下去,却是将整个胸甲卷了下来。“劈啪”一声,胸甲两分,底下一对惊心动魄的大奶弹跳着露出全部真容。顾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闪袭来的长鞭,两个泪滴形的大奶随身形不断晃动,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
“露大奶了!”“好风骚的奶子!”“真不要脸,想露奶子勾引我师父吧!”
台下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欢呼。
方兆熊有意戏弄,几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红,没了胸甲遮掩早有眼尖的弟子发现奶头的变化,怪叫连声。“奶头都立起来了,想男人了吧!”“什幺玉面啸祖,大奶骚货,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又走了几个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盘,正打中雪艳青胯下金甲,一抖手,金甲离体,露出被粗绳勒的通红的玉户,几鞭下去,方兆熊专心抽打玉户,雪艳青躲闪之间,只觉得腔道内一阵热流,ying水四溅,却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目睹此奇景,台下一片沸腾。“骚屄都了,欠插了吧!”“想爷们想的淌水了吧!”
“乖乖的挨肏好了!”
雪艳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对付敌人袭来的长鞭,谁知过了几个照面,便又被卷中脚踝,方兆熊长鞭上扬,雪艳青不得不跟着将左腿侧踢向空中,两腿摆成一字型,胯间的
玉户却是明白的露在了众人眼前。只见玉户上的两瓣花唇已经兴奋充血,黑曲的卷绒修剪整齐,却是被花浆打的湿湿的,在太阳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妈的,不愧是邪道骚货,露屄露成这样也无所谓!”“门主,别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弟子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议论纷纷,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将手伸入裤内撸动。
雪艳青连用了数个招数,终于解脱了长鞭的纠缠,方兆熊存心戏耍,长鞭一会点她胸前的一对乳头,一会抽她胯下的阴户,阴户被打的ying水乱飞,雪艳青疲于应付,虽然鞭子打在身上不甚疼痛,却渐渐升起一种快感,不多时,便抽的她娇喘声声,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随时都要倒下。秘处的ying水不住的流淌,几乎将整个大腿都弄湿了。堪堪走到三十个照面,雪艳青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却是全身酸软的提不起力气,再也站不起来。方兆熊抖手一鞭,正抽在她的玉户处的细缝上,雪艳青只觉得快感再难遏止,浪叫一声,腔道内陡然喷出大股花浆,弄得擂台到处都是。
眼见女郎被打的高潮失禁,下面的弟子们由曲寒带头,一起喊道:“奸了她!”
“奸了小骚货!”声音震山裂谷,直达云霄。方兆熊笑了笑,满步走向女郎,边走边道:“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说着口里一声唿哨,早有几名弟子上来,将雪艳青绑在柱子上,拉成大字型。
掐着女郎的俏脸,方兆熊突然问道:“雪宗主落到咱们手里,马上便要破了元红,从此后拿身子伺候腾霄百练,胜过娼妓,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
“我既然身为女子,落在敌手,身子被污是在所难免之事。姥姥说过,女人都有第一次,毁在谁手里都一样。”
饶是方兆熊阅人无数,之前又在脑中想了许多女郎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应对之策——刚强的娘们就奸到她求饶,软弱的骚货就奸到她连求饶都求不了。但女郎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无坚强时候的痛恨怒骂,也无软弱时的色厉内荏,女郎语气自然,丝毫不见调笑之意,仿佛自己所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只是其中透出高贵,与他说话犹如君王之对臣属。方兆熊言语之间威胁之意甚为明显,但女郎似乎浑然不知,面对这样的反应,方兆熊犹如对空挥拳,筹划许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一时怒气上涌,他冲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扒光衣服还是轻的!妈的,老子不要钱!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们狠狠的肏你!”
说着转身对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册来!凡是来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烂在这个骚屄!看他妈的还一样不一样”说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姥姥,这跟你说的大不一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烽火连环坞那夜与黑小子独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身子让他破了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幺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虽然已经有花浆湿润,但方兆熊的鸡巴太过粗大,还是把腔道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
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犹如吃了最好的春药鸡巴更见粗壮,双手紧紧抓住雪艳青胸前的两个大奶,鸡巴不停的在雪艳青的玉户中肏干,随着鸡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体撞击女郎的玉户,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鸡巴越是深入,腔道内的吸夹之力便越大,顶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动吸吮,更是让方兆熊有射精的冲动。他一边胯下加劲肏弄,一边笑道:“雪宗主,威风都哪里去了?开个苞就求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骚货,敢跟我斗!老子的几百门人一人一条鸡巴肏烂你这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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