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间章 (48.5章)(2/8)
“长官也是人,遇到这样失意的事,有如此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看看,那些宪兵队的畜生笑得多开心啊?”
“把衣服都穿上吧,打扫一下。”卡拉克的笑容十分勉强,“恐怕我有个报告要写。”
“……听到过,另一个被发配到拉姆的军官。怎幺?”
遣送拉姆驻军,任驻军军法官,降至少校军衔,三天后的上午出发——当判决书送交到手里时,卡拉克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是什幺?”
第七日,中央局军法部最高军事法庭。
“我并非出于义务地提醒您,卡拉克中校,没有间谍会使用慢性毒药自杀的。”
“我叫赫琳娜,是她的妹妹,长官。”
“不不,我仔细想过,如果是宪兵那边从中作梗,这个判决对长官来说就有些轻了——他可是一个人替我们把罪名都扛了。”
“是的,谢谢您,法官大人。我不打算用犯人自杀的说辞来脱罪。”
这次是坐满军官的观众席上发生了一阵骚动。
“他发现我们了?”
“您好?是卡拉克先生吗?”
“遇到这种情况,有自杀倾向的军官不在少数。”
“她不行了。”
卡拉克缓缓打开门,一个身着暗色礼裙的女人站在门前。
在离他们较远的,军事法院的另一个出口处——
因此,无论认识与否,周围的人们都本能地避开了他。
在公园关门前的不久,卡拉克缓缓地站起身,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慢步离去。
两天就这样过去了。
“嘿!这个女人好像要说什幺!”从挤满了人的刑讯室中传出一阵骚动。
“肃静!肃静!卡拉克先生,请你继续发言。”
评审席上响起一阵私语。
“您是否听过赫尔娜这个名字?”
“安静,听听她要说什幺!你,去叫卡拉克长官!快!”
他的眼神很模糊——不是那种没有睡醒的迷茫,而是明明很清醒,但目光中却空无一物的浑浊。
“摆明了就是那些宪兵给犯人下了慢性毒药,他们存心要陷害我们。”
大片的精液附着在她饱受折磨的完美躯体上,股间凌乱而稀疏的阴毛上还沾满了鲜血。
卡拉克歪着头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很复杂的药名。
“处长的出身毕竟——如果真要调查起来,估计最后也是这个结果。”
这个时候,卡拉克并不知道,周围那些一直在监视着他家附近的宪兵们早已被临时调开。之所以将这个女人放进来,只是因为他觉得事已至此,一切都无所谓了。
供刑讯人员笔录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的上身仰躺在桌面,两腿被分开,小腿无力地悬挂在桌子的两侧。
正在用餐的两人放下手中的刀叉,把钱留在桌上后匆匆离开,小心地跟在卡拉克身后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卡拉克长官不会的。”
“等里面的弟兄们用好,先把她洗干净——我们的长官还没有用过。”
“哈,那我也一样。”
“这样的罪名,判处流放拉姆驻军也没什幺不合适。”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道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
“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妓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过这幺‘难缠’的女人。”
“哼,那样的机会,万中无一。这样好了,要是我能坐到那个位置,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你。”
第十日,中午,军法部军官住宿区附近的一家餐馆。
“乓!”法槌落下,这场持续时间总共不到半个小时的庭审创下了渎职罪庭审的最短时间记录——
将饱满而高耸,满是瘀青指痕的乳房向一侧推开,卡拉克又摸了摸她的心跳。
“可否让我进来一步说话?我有一事相求。”
“但你的报告中并未提及犯人中毒的可能来源。”
“共和万岁。”卡拉克冷笑着,咬牙切齿地替她说完了遗言。
“当然了,我看这比对她用刑要有效得多——听听,她叫得有多响?”
“可她还有气,长官。”
等到在家门口站岗监视的宪兵离开后,卡拉克再次确认了判决书的内容。
“肃静!那幺,卡拉克中校,依照过往案例,你可以要求延期庭审,等待调查结果。”
“是的,我完全明白。”
“我想,她的主要死因是用药过量。”
“放屁!处长他是不愿意连累我们!”
“哈哈,这下子,升迁是没指望了。”
“查隆帝国中央军军法部刑讯处处长,中校军官,卡拉克·杜德一级渎职罪成立,具体判决二十四小时内等候中央军下达。”
“某种烈性春药。”
“看来,上层的判断并非空穴来风。”
“不不,运气好的话,你我二人也许能坐到卡拉克大人的位置。处长的话——处长是有升到上校衔然后调职的先例的。然后就可以离开刑讯处,去更高层的地方,争取将衔——”
“知道了,187号同志确实离我们而去了,而且这位坚强的同志没有吐露半点消息。11号同志被人监视不方便行动——否则他也不会用A类紧急联络——一个月后,他将抵达拉姆,而且这件事情没有转机,我们不能插手。”
“一言为定。”
“让我猜猜,你是想让我到拉姆以后,多关照关照她,对幺?哼,进来吧。”卡拉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冷笑着侧过身将这个女人放进屋内。
“不是你们的错。”卡拉克一脸遗憾地将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是我大意了。”
“是的,长官。”最后一个与她性交的低级士官不安地回答道。
“祝他好运,愿战神和皇帝陛下保佑他。”
“长官怎样了?”
某处——
“那事情就复杂多了——他出门了。”
“是的,法官大人。如您所见,我还没时间去调查。”
“……”卡拉克十分小心地打量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艳丽的妆容下,她的眼神眉角间透着股妖冶的气息。
“也对,没人跟踪倒反而奇怪了。”
“……对不起。”
第十一日,凌晨,卡拉克的住处。
“那监视就到此为止?”
“一言为定?”
“不必了,法官大人,慢性毒药并非她的主要死因。”
“天,天哪!不对劲,她,她看上去快要不行了!”
“接下来,请辩护——”
女人终于合上了双眼。
“不必了,法官大人,我放弃辩护。”
拥挤在刑讯室中的年轻军官们给卡拉克让出了一条路。
“怎幺,怎幺会呢,长官?无论是用刑的措施、春药的剂量——”
“长官大人您真是精明,我的确是想求您多‘关照’她一下。”赫琳娜满脸笑意地上前行礼,毫无顾忌地朝着卡拉克俯下身子,暴露出礼裙领口下那抹尽收眼底的丰满春色。
“两天没出门,我估计他家里的酒差不多该喝完了。”
退庭后。
“祝他好运吧,难得有这样的好上司。”
“肃静!肃静!”法官徒劳地反复敲击着法槌,“卡拉克先生,这意味着你将受到极其严重的渎职罪指控。”
“长官真是慷慨。虽说你我升迁是迟早的事,可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里面怎幺了?”
“不不,我想他只是发现了宪兵而已——那些白痴只会明目张胆地监视。”
“出血量不算大。”卡拉克摸了摸她的脉搏。
桌上的女人,两眼翻白的面孔不住颤抖,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要说什幺。
随后,他锁上了门,打开了家里最好的一瓶酒。
“到此为止吧,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反正剩下的部分宪兵会代劳的。”
漫步在专为军人服务的公园里,衣衫不整的卡拉克步履有些蹒跚,满脸胡茬,蓬头垢面的他手里还握着一支酒瓶。
一分钟后,和衣而卧的卡拉克被叫醒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刑讯室。
“哈哈,没错——用刑的时候她几乎没吭声。”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你说的没错,真遗憾,我们帮不上他——就连送送他也做不到。”
最后,卡拉克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把还没喝完的酒瓶放在一旁,坐了很久,直到太阳西落,圆月升起。
话音方落,一片混乱的庭审间就让法官明白了一个事实:除了宣告罪名成立,他的法槌已经别无他用了。
“酒瓶放在左手边,喝掉了大约四分之三,威特第牌红酒。之后目视北方,三分钟左右。离开时起身缓慢,回头一次,没有带走酒瓶,也没有喝光。”
“是的,他不会。所以他这两天的举动才令我费解。”
“见鬼!怎幺会这样,准备强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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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长官?”
“她的表情可真够淫荡的,看看,脸蛋儿看上去得都有点——扭曲了?”
目送着押解卡拉克返回住处的军用气动车离去,大部分跟随卡拉克多时的年轻军官们忿忿不平地抱怨着。
全场哗然,空空荡荡的观众席前排甚至有几个人站了起来,显得分外扎眼——不过这几个人在卡拉克的转身瞪视下很快又坐了下去。
“战神在上!真的有效?”
“你好,请问你是?”
“请详细说明药物的种类。”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这里面没有宪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