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归途（13）(2/2)

    妈妈应了一声。

    「嗯！」

    妈妈继续不烦其厌地叮嘱着，得到了我再一次的ＯＫ手势。

    画着淡妆就感觉美艳的鹅蛋脸，高高的眉骨上弯弯的秀眉，高挺的鼻子，两瓣红润的嘴唇，立体感十足，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紧身连衣裙，身材好得就好像二十出头的少妇一般。

    「额～没什么看法，就是中了阴谋诡计了，就算再来一次，估计我也逃不掉，还是得看最后是否公正处理。」

    爸爸说得没错，但是我总感觉沈爸爸说话做事更暗合社会的实情。

    我不时地转头跟妈妈说话受到了她的诟病，殊不知我是借着说话的功夫，惊鸿一瞥地欣赏妈妈今天的装扮。

    再次简短的答应，然后专心吃早餐，突然感觉我越冷淡，妈妈就会越关心我在乎我。

    爸爸严肃地说道。

    她下车了还不忘趴在副驾驶窗叮嘱着我，殊不知她这个动作让我再次领略了她胸脯的美好线条和深邃的乳沟。

    我十分享受这种赢得妈妈尊重的过程，又练了几圈之后，我把车开上了公路，在熙熙攘攘的车流游荡，一边听着妈妈的提醒一边开始了真正的上路行驶。

    「好的！」

    爸爸转移了话题。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妈妈老了太唠叨？」

    我连忙表态，把心里话都掏出来当做奉承的话来说出口，不管妈妈听不听得进去，这至少是我表白自己的一次机会，我不敢奢望妈妈会把我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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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下午三点就吃了，然后就到了现在。」

    菜。

    闷头吃饭的我，突然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妈妈的话让我感觉她还沉浸在昨晚的电视剧里，她害怕我生病身体出问题。

    迅速套上了出门的衣服，还把钱包手机什么的都塞到腰包里，扎在腰间。

    「我已经很熟练了！慢慢开没问题的！」

    「启动，踩刹车，放手刹，踩离合，挂挡，慢慢松离合，感觉到半联动之后松开刹车，轻踩油门，慢慢完全松开离合。」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响起了妈妈清丽的声音。

    等到我们把菜都弄好摆上餐桌的时候，爸爸也回到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瘦，严肃的脸庞，睿智的眼神，不苟言笑，不过每次开口都能一语中的，从小就是我的模彷对象，连霸道的沈爸爸看到他都气矮一截。

    「是的！妈妈说我更适合在企业里工作。」

    「知道了爸爸」

    「妈妈车钥匙给我，我去练练车！」

    「你对社会悲观了？人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你足够光明磊落，就不怕这些歪门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在现今社会还是行得通的。」

    「浩浩，我们先去练车，然后再去买菜！」

    等到我慢慢松开离合器把车开走的时候，还能从倒车镜上看到她在路边看着我的离去。

    妈妈提醒我看路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却不知道空间想象能力超强的我，早就有了相当不错的车感，然后我用几次打赌轮胎是否压到了路面上的树叶，赢得了妈妈的承认，得到了一份这段时间接送妈妈上下班的工作，借口是她上班的时候我要练车把肌肉记忆练得更深。

    我快速地嚼着嘴里的事物，咽下肚子，还喝了一口饮料才开口说话，要是嘴里有东西的时候说话，必定会被爸爸斥责。

    来到超市却发现没有地方停车，妈妈只能自己进超市买

    「你一个人能行吗？」

    「你妈妈说你决定要去你沈爸爸那里帮忙？」

    心里默念着早就滚瓜烂熟的步骤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把车开出了门。

    「也好，让他看着你我还是放心的，去了就虚心学习东西，相关的文凭也要考，不能因为跟老徐的关系就坏了规矩，更不要胡作非为。」

    「爸爸妈妈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好，马上来！」

    「浩浩已经长大了！你要相信他独立的能力！对了浩浩，开得慢不一定就代表安全，该快就快该慢就慢！」

    又来到了还没有完全通车的城北新路，我来来回回练着，熟练肌肉记忆，转向灯，换挡，判断车距，判断轮胎和车身的位置。

    我用手比划了一个ＯＫ的姿势。

    老老实实地答应着，心想我也不是那种人啊。

    爸爸一句话让妈妈乖乖交出了车钥匙，还有一张加油卡。

    一点抵触心理都没有的我很快就得到了妈妈的认同，渐渐的，她提醒的声音开始跟我的操作同步，然后她慢慢地也就不再提醒了，只在一些特定的路口提醒我提前转换车道。

    看着妈妈把爸爸的手臂抱在怀里一副幸福的模样，让我产生了一阵莫名的失落，目不斜视地往嘴里灌着饭菜，好像失恋了一样。

    爸爸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从不强求任何人赞同他的观点，但是时间会证明他的观点从未错过。

    妈妈盯着我说道。

    「浩浩～说说你对这次挫折的看法！」

    妈妈没有接话，我们在沉默中吃完早餐，妈妈收拾碗筷去了，我回到房间沉思着妈妈反常的举动，貌似我越冷淡，妈妈就会越关心我，我越拉开距离，就会越吸引妈妈的注意力，引发妈妈的关注，我解释不了妈妈的心态，但是我得到了关爱，也感觉到妈妈的迟疑，就像刚才吃早餐一样，我一说妈妈最美，她就沉默了，彷佛也有把握不住尺度的意思，我应该主动去突破吗？但是我已经对唐突妈妈的行为有了恐惧感，当时妈妈死寂的脸就如同我的梦魇一样时时刻刻让我产生罪恶感，而且昨天我刚决定了以后的相处之道，现在又想违背也太不好了。

    带着一股怨念下了楼打开车库门，看着爸爸妈妈很恩爱的样子我应该感到高兴，但却因为心底的奢望而觉得自己被他们排除在外，或许我的潜意识里早就把爸爸当成情敌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尽量让自己跟妈妈的眼睛对视，不让她知道我偷看她的身体而再起波澜。

    「你这孩子，胃是会自发蠕动的，要是没有了食物，就会自己消化自己，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能让肚子空太久，吃个苹果也行，知道了吗？」

    妈妈召唤我的时候，我刚转了这个小区一圈，花了十几分钟而已，估计妈妈都没有仔细挑选，匆匆买完菜就出来了，估计怕我新手对路况不熟。

    「嗯，等下你买好了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回到这里来接你。」

    「你把手机蓝牙接到车上，开车不能拿手机接电话，会被拍照的！」

    回到家里，幸福地感受着跟妈妈一起做菜的温馨，无需刻意就有无数的肢体接触的机会，专注地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哪怕用儿子的身份。

    「嗯！」

    我快速地把自己喂饱之后，站起来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餐桌，爸爸在场的时候这些礼仪从不敢漏，他生气时候的气场很可怕，不用骂人更不用打，盯着人看就很吓人。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妈妈永远都是最美的。」

    「你自己开车要小心一点，宁停三分不抢一秒知道不？」

    我连忙回答，还扯上了妈妈，生怕爸爸还要问更多难缠的问题。

    爸爸的归来让妈妈把重心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笑语嫣然地腻在爸爸身边，十句话换不回爸爸的一句话，但是妈妈就是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