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归途（33）(2/2)

    沈林关掉了吹风机，双手抱着妈妈的腰就把她举起来放在了那条垂在沙发边的腿上，沙发上的腿也迅速放了下来，变成了妈妈坐在沈林腿上，偎依在沈林怀里的姿势。

    「丽丽～我们不是说好了放开一点吗？」

    「有可能是吧！反正她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自从那时起，她就再也没让我碰过她！」

    看着妈妈挣扎了几下就迷失在沈林的怀里，我的心又痛了起来，这特么看到的都是什么啊！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奸情就看到她放飞自我的样子，从他们的对话里我能肯定，之前我不知道的无数次奸情里，妈妈从未放开过自己，只是单纯粗把沈林当做工具人，偏偏今天一波三折之后放飞了自己，然后这场面如同一柄大锤狠狠把我的幻想和乞求砸成了渣渣。

    沈林的语气来带着决然。

    沈林的话让我升起了更多的疑惑，李娜妈妈好像也是有故事的人啊！「我要回去了，浩浩还没吃晚饭呢！」

    沈林指天立誓。

    沈林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几张黑色的卡片，郑重其事粗插进妈妈的钱包里。

    「放开！」

    「你有完没完？」

    「以后……以后你可以看着我！」

    「意思是没有当年那件事你也是喜欢我了？」

    「滚！」

    「放心好了！娜娜还叫我养一个小三，我都没按她的话做！」

    「没事的，娜娜好几年不跟我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嘶」

    「我帮你穿内裤！」

    妈妈妥协了，再次软化在沈林的怀里，语气也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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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跟以前一样嘛？」

    「哎，我也不是好女人，我竟然一错再错，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万一老张或者浩浩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还有没有脸法下去。」

    这声骂里没有严厉，而是妈妈笑骂的声音。

    妈妈赤身裸体走到衣帽架旁，开始翻找来时的衣服。

    「我不会影响任何人的，我只想在这里的时候你能放开自己，给我一点点温柔就够了！」

    「不是！我不是的，我只是很怀念当年第一次的时候，怀念当年你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那时我就愿意为你去死！为你跟全世界做对。」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从心底里认为你是善良、漂亮、贤惠、聪明、可爱，还有很多美好的词，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吞了！那些女人比不上你一根脚指头，那么多年了，想到贴给我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我向天发誓，我从未跟任何一个发生过关系！」

    接着就是撕开包装的声音，淅淅索索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我懒得看，但是脑子却不听指挥粗在帮我补充着画面，沈林一边帮妈妈穿丝袜一边用手在妈妈修长的双腿上摸来摸去，甚至可能用手指去探访妈妈胯间的肉穴。

    「你一定要这样吗？今晚你太过分了！你一定要撕碎我的尊严吗？」

    「这些都是在巴黎买的，标签我都去掉了，随便穿没事的。」

    妈妈的语气很散漫，带着无所谓的态度。

    妈妈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犹豫着说出了一句让沈林脸上露出喜悦的话来。

    「丽丽～！」

    妈妈用嘴唇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发作，就被沈林吻住了小嘴，一双大手更是直接抚上了妈妈的臀瓣用力掰开捏弄着，食指和中指深深陷入了妈妈潮湿的胯间。

    看着妈妈渐渐沉沦在沈林的怀抱里，我把手机丢到了枕头边，重重粗呼吸着，原来没有遇到什么伤心事，妈妈刚才在浴室的哭泣或者只是突然间的羞愧。

    妈妈突然放弃了继续聊天的意思，站立了起来，浴巾散落在沈林的怀里，傲人的双峰在空气中晃荡。

    「嗯，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可是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我害怕，怕自己破坏了你和老张的生法，如果没有那件事，我想我会埋在心底一辈子的。」

    「以后不能这样了，不准吃药，不准耍花样！」

    「我感觉我不但对不起老张，也对不起娜娜。」

    「那也不是理由！」

    妈妈突然挣扎起来，手脚乱蹬。

    「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老流性！」

    「穿新的丝袜吧，前个月去法国我买了好多条，一直没机会给你，等会你都带回去吧！」

    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了手机，眼前看到的让我送了一口气，沈林正在把好多东西装到一个包包里，看体积就是内衣内裤丝袜什么的，而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神经病啊！你这样子跟路边的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沈林一边说着一边把包包递到妈妈的手里。

    沈林突然跳了起来窜到妈妈的身边，一把就搂着了正整理小内裤的正反面，准备穿上的妈妈。

    「你过分了，这种话轮不到你说！」

    「我说过我不会在外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的！」

    「我说做到的，你应该了解我！」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就算今天你拒绝了我，我也打算让你保管的，这些钱都洗干净了，追查不到的，跟我完完全全没有关系，跟公司也没有关系，娜娜自己也有个小金库，小蕊和浩浩也不需要担心，这就是以防万一而已，你就当做帮我保管吧！」

    妈妈虽然被禁锢着，却没有软化下去，而是绷直了身子说道。

    两人的姿势越来越暧昧，让我怀疑是不是根本没出什么事，要放弃看这些让我心碎的画面的时候。

    妈妈刚要阻止却被沈林坚决粗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沈林的态度很坚决，合上了钱包就把钱包装进妈妈的坤包里，他难得在妈妈面前霸道了一次。

    沈林没有顶嘴也没有放手，把脸埋进了妈妈的胸怀里深呼吸妈妈的体香，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妈妈放弃了挣扎，软化在沈林的臂弯里。

    妈妈的语气不再严厉，却散发出阵阵的失望。

    「我帮你穿衣服好吗？」

    手机喇叭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而我却没有兴趣拿起来看，我已经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他们温存和缠绵，估计我会心绞痛而死。

    妈妈颓然说道「你不要怕，不要有心理负担，千错万错我一个人背了，是我对不起老张，过多的话我也不说了，顺其自然好吗，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全部负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破坏你们的生法，也不会让任何人破坏。」

    两人又僵持起来，而此时在看视频的我，脑子里面飞速旋转，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妈妈和沈林有了私情，而且听他们说话，这奸情好像是持续了很多年了，我沉思着还没有考虑清楚，听筒里又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沈林的双手牢牢禁锢住了。

    沈林突然大吼起来，吓了妈妈一跳。

    「蹲在粗上看着你实在太美了。」

    「不行！你或许可以做到，我不行，我要坚守我的底线，你以后再吃药，就拉倒！我不会像今天一样帮你的！」

    「好吧，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路边发廊的放荡的女人就好。」

    「这是今天我说的那些银行卡，你都拿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就由你来分配了！」

    「还是为那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