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刘雪萍（上）(2/3)

    这要给整死了怎么办？那个魏老的大师听说是东南亚来的。

    我也陪笑着点点头。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妈妈才回来，说自己和几个朋友逛街吃过了。

    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靠着柱子站在一边。

    找人打炮好找，孕妇也好找。

    中间的一对马夫和小姐顺势下去找地方坐好。

    自己做了点吃的胡乱对付了几口。

    小强小声的给我讲解着。

    这时振涛说话了：「大家注意一下，以后不是客人有特殊要求。小姐的逼毛一律剃光。三天一剔，这是现在的顾客要求。」

    跟你说个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爱干净这也很像我妈。

    「这边都一百么？」

    旁边有人说不会是警察吧？又有人笑着说哪有毛都没长齐的警察。

    倒是符合远嫖近赌的原则，不知道卖淫适用不适用这个原则。

    我妈就是那种性格，往好了说淡雅，人淡如菊。

    「现实操逼就这样，ａ片里那都是好几段剪辑到一起的。这边操逼就是个脆快，没城里那么多花样。你时间长了小姐还要催你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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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接触了几次，见面几次，两边家长一合计就登记了。

    「韩洁也催么？」

    在门口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拦住了我「看着脸生，什么人？」

    然后就有了我。

    就和小强道了别，登上了回家的地铁。

    振涛见下面没有人应这事，就提高音量说道：「魏老说了这事谁给他办好了，以后就把艳粉街交给谁。这条街的小姐，盗版光盘，ａ片都归他。散会！」

    有两边都不管的，有被后爹后妈冷言冷语冷暴力的。

    太像了，越看越像。

    我家去艳粉街要一个多小时，本来我是不想去的。

    也基本没有客人找大肚子打炮。

    总之不管这个家怎么样，有家还是比没家强。

    韩洁接完客依旧在门前拿着绣绷子绣着十字绣。

    下面的小姐一阵阵的小声嘀咕。

    开会地点居然是龙海大厦的地下室。

    大家传着看。

    妈妈常说爸爸在山里还有一个家。

    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电脑机箱还热着。

    回来也就是给点钱住上一两天就走。

    况且小姐一般不小心怀孕就流了谁也不会大着肚子去接客。

    我其实也没睡觉，听着妈妈开锁的声音飞速关了电脑。

    还是那种冷淡的感觉，一点不像别的卖淫女那样拦住身边的男人推销自己，有的直接拉着人就往屋里拽。

    「都是我哥告诉。」

    台上有三个小姐和三个马夫还有三张大桌子，好像要讲解什么。

    我在妈妈面前总说爸爸好话，在爸爸面前也尽量表现自己好的一面。

    顺便看看小姐们接客，韩洁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

    满脑子都是矛盾的信息，我也无心再看了。

    那会流行港台的电影，僵尸下蛊降头什么的，一想到这些这谁受得了。

    地下室里有一百多人，有马夫有小姐。

    我家在城东，离关中村也挺远的。

    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阴道口。

    「第二个，今后要扩大业务范围。以后会有人给咱们的小姐拍照。咱们上街就用相册拉客，比咱们光用嘴说强。」

    「我老家来的亲戚，我哥的小弟。」

    妈妈一路上跌跌撞撞走进我的卧室，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

    「长出毛茬子扎人」

    穿上包臀裙，原来里面是真空没有穿内裤。

    「全套一百，用手三十，口交五十。六四开，小姐得六成，马夫四成」

    就这样我被带了进去。

    他们是介绍恋爱，你说包办也不算，自由好像也没什么自由的。

    开的，班里那些离婚的家里过得都不咋样。

    爸爸在山里收山货然后到城里卖，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两三个月半年都不回来。

    怎么又想着韩洁就是我妈呢？可能潜意识里看着妈妈做爱我也有种背德的快感。

    下面一阵哄笑。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有时也带着家里的零食汽水去找小强玩，接济一下他。

    说着一个马夫撩开了中间的一个小姐的白色连身裙。

    「哪那行。羞死了，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男人走后，韩洁用扫炕笤帚扫了一遍床上，又用扫把扫了一遍地。

    「这是振涛，涛哥，这会就是他找大家来开的。」

    「下面是我找人拍了几个小姐的相册当示范。以后咱们也可以卖卖照片嘛。」

    好像真的就是在门口乘凉，有没有生意都无所谓。

    「你懂的挺多的。」

    况且这孩子生出来又不能塞回去，这要怎么办也没人说。

    你是肉肠吃过了吧，我不无恶意的想着。

    往坏了说就是冷漠，无情，性冷淡风格。

    小强熟练地说着，散发出和他年纪不相彷的成熟。

    会后小强本来想拉着我和他哥大强吃个饭，但是我害怕回去太晚被妈妈说就婉拒了。

    「第三点，咱们的靠山。用电视上的话叫保护伞，魏老最近到了关键时期，能不能往上升继续罩着咱们这帮人。就看这一哆嗦了，最近魏老找了南边的大师算了一卦，需要时来运转。怎么讲呢？就是找个女人让大师调教炮制成孕母打炮，运就是孕，运一来就转了。」

    韩洁也从床上坐起来，帮助男人小心地摘下避孕套打结锁住里面的精液扔到垃圾桶里。

    找孕妇打炮当年还是一件很前卫的事情。

    爸妈不离婚还是比离婚好。

    我小声抱怨着，这时候我总觉得要说点什么才能缓解现在的尴尬。

    「这么快，也没什么花样，比ａ片里简单多了。」

    小强有天下午突然打电话到我家让我赶紧过去。

    振涛说完就拿出几大本相册往外发去。

    但是小强说今天是马夫和小姐们开会，热闹极了。

    附近也就这里能容下一百多人。

    暑假就这样过去了，开学几个星期以后。

    再说那个听起来又阴又邪的大师是怎么回事，人还能调教炮制。

    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剃光有利卫生干净，有的客人还喜欢舔逼，为什么三天呢？」

    钻进被窝假装睡着了。

    晚上十点多妈妈才回来，身上有股酒味，不是喝了酒就是陪人喝酒去了。

    我假装还打了个哈气，揉揉眼睛。

    「露逼露奶不漏脸，你们怕什么？」

    小姐大概八九十人。

    男人也飞快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数出一张百元大钞就走了。

    我是不想他们分

    那个马夫又捋了一下那个小姐的阴阜。

    「她倒不怎么催，挺敬业的，每次都是客人出了才算完。」

    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出门，继续坐在门口绣十字绣。

    马夫一二十人。

    振涛说完下面突然就安静了起来。

    我不想证实她是我妈，如果不是好像又有点可惜。

    晃了晃我，把我摇起来。

    听小强说她有正当职业来这只是兼职，每次看着韩洁那种浓妆的脸就浮现出妈妈的样子。

    所以她和爸爸的婚姻也没有什么激情好像可有可无。

    我耐不住好奇心还是去了。

    回到家，妈妈果然不在家。

    回到家妈妈还是不在，自己随便泡了袋方便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