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2)(2/3)
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
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
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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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
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
还是没有回答。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地方。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
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啪!」
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
昏厥过去。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啪!」
「啊……」
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
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
「招不招?」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我……不招!」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出来洗澡。」
「招不招?」
的私处。
「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
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阴户。他让打
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
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
得,求死不成。」
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
了。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
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
王伦用蜡烛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
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
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
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
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啪!」
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
此令她厌恶。
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
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出去。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别……别打了。」她说。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呜呀!噢……噢……」
只露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
「招不招?」
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王伦说:「打!」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