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2)(4/5)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

    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

    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

    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

    手让交了钱排在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

    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

    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

    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

    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

    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

    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

    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

    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

    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

    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

    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

    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

    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

    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

    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

    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

    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

    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

    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

    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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