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5)(1/5)

    第十五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

    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

    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

    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

    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

    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

    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

    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

    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

    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

    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

    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

    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

    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

    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

    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

    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

    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

    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

    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

    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

    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

    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

    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

    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

    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

    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

    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

    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

    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

    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

    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

    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

    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

    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

    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

    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

    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

    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

    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

    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

    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

    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

    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

    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

    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

    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

    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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