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5)(3/5)

    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

    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

    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

    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

    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

    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

    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

    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

    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

    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

    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

    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

    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

    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

    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

    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

    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

    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

    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

    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

    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

    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

    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

    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

    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

    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

    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

    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

    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

    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

    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

    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

    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

    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

    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

    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

    名字。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

    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

    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

    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

    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

    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

    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

    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

    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

    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

    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

    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

    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

    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

    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

    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

    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

    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

    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

    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

    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

    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

    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

    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

    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大手一点

    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

    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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