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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了藤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啪,她转动了一下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
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故意挺下来多擦几下。那个蓝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离开。
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
我疼得叫出了声音,而她并没有停手,却开始前后摇动着酒瓶,让瓶嘴在我
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
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撑开了我的壶口。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点着头,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下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失
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威严。两个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污言秽语。很快就把我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
最后一些酒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时候,我甚至有了再来一瓶的想法。
香槟酒冲刷肉洞给我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来残存的芥末早已无影无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
是操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出这个字眼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
实现在真的算不上强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对他们居然也有了一种亲近感,
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
蓝姐说完拿着酒瓶走到一边。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人拿起水管,
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着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进来,瓶口深深地插进我来,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下了下来,打在了我异常敏
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
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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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白领生活让我没有任何兴趣,每天无所事事的日子非常不好过,如果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道是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
终,而强大的气泡从肉洞里面挤出来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当看着
感的肉穴上。
「里面我替你们洗了,你们洗外面吧。」
他们给我清洗烘干之后,就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宁宁送我上班。我感觉自己不
外面也清洗干净了。
爷。」
我肉洞的深处,顺着肉动的墙壁,在夹缝中冲开被瓶子紧紧顶住的洞口,我看到
出来早已勃起的男根。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操我。没错,
射出来。
蓝姐对我的极度刺激和折磨并没有让我退缩,反而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了。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
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天到
我看到藤条轻轻举起来,不由得浑身发紧,连忙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眼泪都流下来。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
的泡沫,在亮皮胶衣的衬托下却显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后,她就继续摇
阵扑哧扑哧作响。她用双手用力把瓶子顶住,瓶子中的泡沫带着强大的压力涌进
用温水冲刷着我的全身。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里蘸了
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
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紧张的心情平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请两位大爷享用。」
说受折磨是一种煎熬,那么对我来说不受折磨更是一种煎熬。我下定了决心,下
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我躺在水槽里,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身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
两根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她才拔出了瓶子,让最后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着泡沫流淌出来。
我连忙喘着气说:「没,没有。」
第十章欲罢不能
「啊……」
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我
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我立刻感觉到酒水和泡沫带来的那种膨胀的压力,紧接着一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
几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擦。我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
满:「大老粗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
洞。
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空间。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
「这两位帮你洗,说谢谢了没有啊?」旁边的蓝姐开口了,她手里的酒瓶又
他们还是满嘴污言秽语,可是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兴奋,没有什么羞辱的感受了。
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属于宁宁的行李箱。
动瓶子,让的泡沫从肉洞里喷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肉洞里的泡沫不再喷出,
栏放下。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弄我的肉
班后又出现在停车场,宁宁的车旁边。我开始了新
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
一股白色的浪花从我的肉穴中喷薄而出,四下飞溅。蓝姐的身上也被喷满了白色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男人把我拽出来清洗身体,自然也少不了被他们强暴。其
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操我,请两位大爷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