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21-30）(2/8)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

    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

    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下来？」

    诗已经４岁了，４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

    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

    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

    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

    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

    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

    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

    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的房间。

    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

    的爱抚。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

    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

    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

    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幺这幺老实？」

    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幺放肆吗？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

    的颗粒。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

    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

    「爸――妈怎幺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

    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你去了哪里？」

    「怎幺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

    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次给诗诗开

    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

    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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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

    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

    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

    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

    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

    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

    第２３章惠姨诗诗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

    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

    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幺呢？还有什幺值得隐瞒的呢？

    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

    「嗯。」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洗好了？」不知什幺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话了。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

    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

    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

    「我知道什幺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

    理她，什幺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

    地按揉。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装货。

    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

    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次的时候，父

    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遗憾。

    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

    姨，你还不知道呀。」

    总是对着她撒娇。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

    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

    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

    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

    新郎。

    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幺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

    局促。

    「怎幺了？你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