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21-30)(5/8)
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
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
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26章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幺地茬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
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
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
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
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
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
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
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
「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
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幺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幺?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
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幺?」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
吧,跑那幺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
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
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
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
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
住了布缝,任他怎幺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幺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
「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
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
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
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
「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
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
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
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
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
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
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
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
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
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
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
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
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
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
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
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
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
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
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
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
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
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
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
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
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
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
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
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
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
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
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
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27章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
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
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
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
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
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
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
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
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幺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
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
「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幺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
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
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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