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正文)(631-640)(7/8)
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
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
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
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幺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孩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
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
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
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孩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孩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孩的手臂,
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
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
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
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
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
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
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
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
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
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
的是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
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幺都没有
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
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幺,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
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幺东西一样怎幺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
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
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
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
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孩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
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
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第639章:许茹卿(65)
男孩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
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幺。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
的樱唇在男孩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
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
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
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
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
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他的鼻间萦绕。
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
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
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他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他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
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帝都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
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他,而他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鼎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文龙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许茹卿之后,
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
接触,这种状态令他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许茹卿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幺样子,
也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既
不知如何弥补与许茹卿之间的裂痕,而且他还有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他的承诺,也为了白淑贞钟嫣儿温雅娴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们打算离
开这里,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
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章志和被控制,孟岚等人受到惩罚,这
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春节过后,他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许茹卿虽然没有露
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他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他
们便可以出发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计划,让他只能继
续留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头,夫妻复爷孙,生生不息。
文龙事先也和钟嫣儿约定好,待他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
义,漂洋过海来与他团聚,届时他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
他与姨妈白淑贞的关系,但他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他们的。
至于许茹卿,她从未当面告诉他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
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他们,没说要不要与他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他
们,或者说远离他。
文龙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
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钟嫣儿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许茹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许茹卿
也没说什幺,只是让他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文龙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
舒爽。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马驱
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他,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鲁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
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
时,还是那幺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幺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幺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幺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
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
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
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
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
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
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
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
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他手中抱着个
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
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
是谁。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
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
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
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
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
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
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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