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901-910)(4/8)
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石剑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
石剑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
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
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
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石剑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陈俪娜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
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
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娜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
他转着圈想象着和陈俪娜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
陈俪娜也是欣喜若狂,父亲陈平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
石剑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
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
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娜娜,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陈俪娜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
去了。」
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陈平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陈平二话
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是以副市长的名义去
的,原本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幺原因,陈平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
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剑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剑,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市府里订机票。」
「嗯。」
石剑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
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四海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淳风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蔡
杏娟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幺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
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
淳风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
有人轻松地说。
蔡杏娟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
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淳风的脸。
好一会儿,陆淳风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
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蔡杏娟说:「好好照顾,有什幺事赶紧交代。」
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杏娟,有水吗?」
陆淳风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
情妇,似乎神态自然。
蔡杏娟拿过水,陆淳风示意扶起来。
蔡杏娟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淳风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
蔡杏娟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淳风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包养了
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更给自己留下一儿一女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淳风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幺了?」
「淳风。」
蔡杏娟哽咽地说,自从和陆淳风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
称呼。
陆淳风把手搭在情人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玲儿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以往对淳风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蔡杏娟产生
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杏娟,」
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情人的手:「好杏娟,我对不起
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淳风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淳风……」
蔡杏娟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幺多的欲望。
「听我说,杏娟,自从在护士值班室上了你,疼你,爱你,生下玲儿,后来
你嫁给朱强,再后来又生下建新,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第95章:蔡杏娟陆淳风(5)
他怜惜地抚摸着蔡杏娟的手:「那点家产,我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
让我留情不留心。」
他拍了拍床边,示意情人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我这一辈子最
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杏娟,我真的好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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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温旧梦。杏娟,建新,
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淳风。」
她坚信的目光让陆淳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
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
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
让我挂心的人,我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
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夫的一点心意。那小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
我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地握着蔡杏娟的手:「杏娟,无论你怎幺看我,我在那边都会保佑你,
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淳风……你不会有事的。」
蔡杏娟劝慰着情夫,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情夫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
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白素贞从来就厌弃
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文龙以前还曾经视她为小妈,可后来由于
她公然转行进入长港集团,与他妈妈白素贞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小妈之
情;至于丈夫朱强,更没半点恩情;女儿陆玟玲认祖归宗之后,与大妈白素贞和
哥哥文龙走的越来越近,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反而逐渐疏远。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
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情妇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情妇让他疼爱十几年,又
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老陆……」
蔡杏娟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淳风,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淳风吧。」蔡杏娟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公然进入长港集团完全是
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
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淳风,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
在陆淳风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淳风做的那个谋划,
由于淳风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陆淳风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
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陆淳风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
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淳风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
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杏娟,这会,我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蔡杏娟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淳风,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
女人。」
听着陆淳风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
陆淳风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我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淳风点了点头。
护士扶陆淳风穿上浴衣的时候,陆淳风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
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蔡杏娟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
蔡杏娟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蔡杏娟随手插上插销。
「淳风,还行吧?」
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淳风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杏娟,让我靠一靠。」
蔡杏娟将爱人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爱人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
靠在情妇的身上,陆淳风又有了活力。
「淳风,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
蔡杏娟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老公不行了?骚货,」
他拿起情妇的手触摸到那里,蔡杏娟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
本性使然,陆淳风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淳风……」
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淳风,我是你老公。」
「淳风,你还是老实点吧。」
她翻过身,和爱人面对面地。陆淳风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
手拉开情妇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淳风,过两天,老婆给你。」
蔡杏娟想摆脱陆淳风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爱人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
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
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情妇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杏娟的阴蒂。
「淳风……」
蔡杏娟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爱人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
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爱人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幺?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
他粗鲁地薅着情妇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蔡杏娟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爱人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
的是爱人的身体,爱人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
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爱人的鸡巴。
「好杏娟,我的心肝儿肉,我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
陆淳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情妇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淳风,你这个畜生,」
她恨恨地骂道,从爱人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
老娘。」
「乖乖肉,老公死了,也会看着你。」
陆淳风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
高高低翘着,期待着情妇露出。
蔡杏娟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
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淳风搂抱
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淳风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
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杏娟,我的肉。」
他搂紧情妇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
屄肉被扒开,陆淳风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
蔡杏娟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杏娟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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