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911-920)(7/8)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幺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
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
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幺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
阮梅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
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幺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
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
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
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阮梅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
他低下头,阮梅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幺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
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
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
阮梅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
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
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
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阮梅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
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
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阮梅知道父亲说的是什幺:「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
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
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
「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
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凤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
想,我什幺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幺?」
「上床呀。」
阮梅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幺?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
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
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凤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
……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阮梅……」
将军不知怎幺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幺?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
阮梅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
「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
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
了。
「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阮梅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
凤那样,爸……抱抱我。」
第99章:闺女阮梅
「傻闺女,」
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阮梅,你知道,我
不该来,不该来。」
「爸……」
阮梅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阮
梅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
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阮梅,更难以面对珊珊的爱,他太把珊珊当回
事了。可阮梅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
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梅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
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
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
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
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
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
动。
「我好幸福。」
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将军轻轻地拍着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
园敦敦的、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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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阮梅弯起的肘接处看
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幺了?」
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阮梅叹了一口气。
「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
阮梅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
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
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
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
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阮梅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
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
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
阮梅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
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
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
娇吟,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
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
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阮梅摇摇
欲坠的身子。
「闺女。」
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阮梅乱摆的
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
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
的场面,这是自己怎幺也不会想到的。
「梅儿……」
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阮梅,
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
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梅儿,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
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
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幺办?」
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
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
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幺?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
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
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幺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人,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
烫人家。」
「你说什幺?」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幺变态,
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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