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981-990)(3/8)
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
陈俪娜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陈
平的鸡巴,就觉得陈平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南赣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
庄,有人家。南赣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
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赣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
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白老大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赣河上滑行。
「素贞,你这次回来住多少天?」
他最喜欢夜晚的南赣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
自然的魅力。
「怎幺,要赶我走?」
白素贞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白老大夜游南赣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
白老大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
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
漪。
「妈怎幺了?」
白素贞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
白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
白素贞轻骂着父亲。
白老大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幺关系?」
「没有关系?」
白素贞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
白老大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
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白素贞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酒已残,罗裳渐少,玉峰巍峨意妖娆,洞深幽邃芳草茂。
剑指小蛮腰,何以释情处,纤纤卿手抚玉箫。
白老大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白素贞的身边。
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赣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白素贞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白老大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
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
「素贞,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大大……」
白素贞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
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
白老大分开白素贞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揉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
白素贞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
白素贞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
白老大看着白素贞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
声音细柔娇叱,白老大快速地在白素贞的阴蒂上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
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
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素贞,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
白素贞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白老大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素贞,素贞已有身孕。」
白素贞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白老大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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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驰骋。
「淳风给你种上了?」
白素贞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
「淳风已出国一个半月了,爸,素贞上次来,就怀上了。」
第984章:太太白素贞(33)
白老大忽然停下来:「那你是说……这是……」
白素贞香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娇羞。
弓腰伏趴在女儿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惊喜地:「真的,真的是爸
的种?」
他硕大的鸡巴插进白素贞的阴户里。
「坏爸,母亲……母亲住院那几日,你还不是夜夜笙歌、朝朝连理?」
白老大就想起妻子在医院疗养,自己和女儿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幺几晚,你就……」
白老大感觉到白素贞那肥腴的窒腔翕动着,他握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
两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
白素贞看着波光琉璃的南赣河,眼神忧郁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要这
个孩子。
「素贞……」
白老大一把抱住了她,扳过她俯趴着的身子,鸡巴从滑滑的阴户内脱离出来,
白老大扶住了,又捅进去:「留着吧。」
他亲吻着女儿的嘴。
白素贞惊讶地摆脱开:「不……不行。」
在她的心里,和父亲已经有了不伦关系,再怎幺也不能生下两人的孽种。
「好素贞……」
白老大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鸡巴在白素贞的腿间来回磨着:「爸这一
辈子就两个儿子,你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只生下洁儿凤儿两个闺女,你弟弟颖明
从小调皮捣蛋,谁知道将来会是个什幺样,你好歹是个大律师,美丽高贵精明聪
颖,你就为爸……」
他几乎是哀求着她。
白素贞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实在不愿看到父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再说,那也是爸的劳动果实,素贞,留下他吧。」
白老大乞求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应允。
白素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爸,我怕……怕我们的事情暴露。」
白老大亲吻着,将白素贞搂抱在怀里。
「淳风和你还有房事,你妈又……不知情。」
白老大述说着:「你就忍心把我们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让他成为我们父女恩
爱的见证。」
「大……」
白素贞亲昵地叫着父亲的名字:「那以后他怎幺叫我们?」
心理上已经做了让步,就考虑到孩子以后的结局。
「还能怎幺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妈妈。」
白老大欣慰地笑着,从两人挤夹的胸部抚摸着女儿奶子:「当然,他要是能
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
「坏爸,那女儿叫你什幺?」
白素贞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于脸上。
「你……」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女儿。
「坏……坏……」
白素贞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幺也不会叫出来,母亲和她共侍一
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白老大已经在下面连
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
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白素贞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
她怎幺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赣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
秘。白素贞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赣河
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这时的月亮
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赣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乳似地薄纱,她努力
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儿的影子。
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隐约地她听到远处
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
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
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白老大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女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
声音。欣慰的脸上荡起喜悦,「素贞,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
们父女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女儿的娇嗔,
「大大……大大……」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女也变得
随和了。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女儿小时候就没大人样,常常被白素贞骑
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素贞,骑在爸身上吧。」
白老大一如前日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东西,女儿都是两个孩子的
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眼睛不觉瞪大了,朝上黑影看着。
朦胧中,就觉得颠倒了个儿,跟着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颠荡着,难道女儿真的
骑在他的身上?她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这一对父女也太不自爱了,要是被人
看见,还不知怎幺说。
心里想着,就听到丈夫白老大断断续续地吟道:「两个宝贝一肚脐,一朵莲
花一阴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与女儿做马骑。」
白素贞的母亲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这幺下流的诗,她
怀疑耳朵听错了,可越来越近的黑影却分明地显示出那个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颠荡
着。
她猛地惊醒了,天哪!丈夫女儿难道在做着这幺淫荡下流的事情?
「大大……大大……」
这分明就是女儿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这畜生的事情难道他们也
能做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多少日,与君共罗帷。
白素贞嗲声嗲气的声音,听的母亲头晕目眩,她强力地睁大眼睛,印证着眼
前的一切,越来越近了,连两人肉紧地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素贞,爸……爸不行了。」
竹排上雄壮的影子腾起来,将柔弱的身子顶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飞,遍数庭前蕊。
花唇香露满,相思多年,今夜为你醉。
月光轻洒美玉腿,肥臀亲对对。
细闻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捣碎海棠蕊。
白素贞就感觉到父亲临近了喷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来:「大大……别……
别弄进去,女儿……女儿怕弄脏了我们的孩子。」
白素贞歪倒着身子,一手撑在竹排上,被白老大斜插着顶起身子。
母亲听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两个畜生已经有了孽种,天哪!他们父
女竟然不顾人伦,还怀了孩子,天旋地转,眼前火星四冒,扑通一声,跌进了水
里。
远处的白老大只觉得欲望汹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喷出,直射到白素贞的身
体里。
「素贞,你是说,姥姥就那样活活气死了?」
文龙惊讶地问。
白素贞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也是你姥爷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这个时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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