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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时候让裴清返场来看看花鹤初这支支吾吾的样子,肯定得老泪纵横来上一句「真是活久见啊!」,毕竟能让向来口齿伶俐的她吃瘪,真的很不容易。

    「先让她暗爽一阵子吧,反正证据在手,我们无所畏惧……吧?」

    真亏他能做得到,明明笑得快流泪。

    「处理」这词用的十分巧妙,对的,这就是裴氏姐弟对盛澜这朵烂桃花的定位,自从掌握了花鹤初提供的翻盘证据之后,加上他们情侣档的态度,他们将拒绝未来对方可能提出的任何和解协议。

    但不可忽略的是,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复杂程度同样也十分可观。

    虽然主要还是我想留着纪念,这句话当然只能放心里。花鹤初暗自补上这么一句,还依然觉得自己做得很棒。

    「哇──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等等要下红雨?早上十点的会议,鹤初竟然准时出现?」

    「那晚在房间发生的事,你会想拍下来,我能理解。但你怎么会想到要拍那些我们在片场发生的事?」

    「你没注意的时候啊,奇怪呢,我明明都在你旁边,你却都没发现,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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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反省,我会再多多关注你的。」

    花鹤初看似瞠目结舌,实际上她自己也笑得颇欢,还想继续损个几句,被盛澜眼疾手快地伸手摁住了。

    对喔,我怎么就忘了裴清家的背景加持了?我们可是被铜墙铁壁保护着的呢。花鹤初略一回想当初听裴清跟自己描述过的他家背景,顿时放下心来,还忍不住搓了下手,觉得这下可以放开了玩,把那颗娇滴滴黑心肝扠起来甩到泥地里抹了。

    「那么,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刚才为什么让他们都先别动作?」

    送走了眾人后,盛澜随着花鹤初的步伐,一起回到客厅瘫着。

    「我本来是想……偷拍一下我们滚床的缩时啦。我那时想说,感觉那天晚上气氛挺到位的……谁知道会碰上她来找麻烦?」

    通过这件突发事件,盛澜又一次挖掘到花鹤初不同的面貌,比如整人的时候兴致异常高昂。

    更难的是盛澜,眼见在这么下去花鹤初大概要恼羞成怒,于是就算拿强力胶把嘴黏死,他也得立马把笑意都收起来,还得腾出抱着肚子的手去安抚她。

    这无奈又错愕还觉得有点害怕又不禁有些兴奋的的感受,到底该怎么形容呢?盛澜一口气将短短一瞬从脑子里飞快闪过的所有形容的摘了出来,答案却是无以名状。

    裴月尧还沉浸在看来不用加班了的欢欣鼓舞中,猛地一听见盛澜那毁灭级别的反省宣言,顿时又是一阵晴天霹靂,这剧烈的温差变化,她觉得过阵子不好好犒劳自己,自己真的要一夜苍老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盛澜按着肚子,整个人比刚才更瘫,却也没忘记刚才的话题。

    短短几秒的时间,花鹤初的内心经歷了天翻地覆的挣扎后,还是决定如实招来。

    「我就只是想拍你而已,谁知道那娇滴滴黑心肝的小千金居然当了你整天的尾巴,你走到哪里都有她做背景。」

    花鹤初伸手刮了刮盛澜的喉结,一副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的小模样。

    「知道错就好,你只有一个我们,就是我跟你,懂吗?」

    花鹤初的言下之意,就是她眼里从头到尾就只装进了盛澜一个人而已。

    「可是真的没问题吗?在亚洲地区可能还好说,但你在欧美市场的名声会不会被她弄垮?」

    这还是头一回,花鹤初起了个大早却神采飞扬,甚至一反常态频频催促盛澜赶紧收拾好,和她一起去开联合会议,商讨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一点点都不会的,你忘了裴家的背景了吗?只要我们乾乾净净,在荒谬的詆毁,那姐弟俩都搞得定的。」

    盛澜从善如流地再次伸手,替花鹤初顺毛的同时,也开口对她的话予以肯定。

    盛澜听了以后,伸手用食指抚摸起自己的嘴唇,任谁来都能看的出他正在极力掩饰笑意氾滥,但架不住花鹤初那番话实在大大地取悦了他,所以任凭他如何抿唇,都只是徒劳。

    花鹤初懒懒地瞅了眼盛澜因为心虚而滚动喉结的神情。

    「是啊,我们无所畏惧,大声又自信地喊出来吧,半路突然变成问句是怎样?」

    「那我、我就是想说看看我们自己的片子,说不定下次写到类似情节的时候,会更有画面感……的吧?」

    「……我有时候是真的很好奇,你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我能不能选择撤回?」

    花鹤初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还淡定如常,倏地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抖。

    裴清一见到花鹤初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举起左手看錶,总之这表演略显浮夸。

    盛澜默默地盯看着花鹤初看,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满肚子坏水的笑容,但看这笑容满面的等级,看来那位粉转黑的海德娜小姐要倒大霉了。

    「那房间里的那段呢?确实是为了提防她泼脏水的对吧?」

    「你这都是什么时候拍的?」

    「你不如先说清楚,哪个我们?」

    「别!我求求了,真的千万不要!他现在对工作的热忱已经有一半都分给你了,在少那么一丢丢,我就要去看精神科了!」

    毕竟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要在一起很久很久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坦诚、要真实,我做得很好,花鹤初超棒的!即使个性再怎么散漫又随便,此时此刻的花鹤初也清楚意识到自己的与眾不同,难得且久违地替自己感到臊得慌。

    盛澜听话地点头。

    「不会。」

    「其实基本上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虽然是被阴过,但并没有从此套上看谁都像小人的滤镜。」

    但这次花鹤初却沉默了,并且脸上笑意飞速退却,换上一副吃了某种不可描述之物的苦相。

    「一点点都不会吗?」

    啊……我大概没救了。盛澜索性自暴自弃,用脑袋猛蹭一波花鹤初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要问这次盛澜有没有被花鹤初吓倒,答案是没有,甚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包容度和适应力居然都这么能扛。

    「唉呀,虽然现在吐槽略显晚了,但我实在没想到,原本以为她只是藉机揩油,居然还有这一手安排,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走眼过一个人了。」

    好不容易,再次冷静下来,盛澜还是得将重点拎回来弄清楚,毕竟事关重大,且不说他自己,单凭花鹤初好不容易逐渐被大眾淡忘的丑闻风波也一同捲土重来,这件事就不可能姑息。

    对于盛澜的上道,花鹤初甚是满意地点头,伸手轻轻落在他靠上来的脑袋上拍了拍,以示嘉奖。

    「哇……你笑得好夸张,你知道我并没有要逗你开心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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