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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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连妈妈都被逗笑了。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最新地址: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其一,单纯的舌舔xiao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其二,妈妈的xiao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xiao穴,那可就羞死人了。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把妈妈听脸红了。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老头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那村长家,离谷口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那格局是彷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外墙全是夯土墙。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见的渣。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入了此处。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入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头邮递员已经叫了门。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老头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他听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头道:「给太太请安」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那老头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干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情况有变了。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入了院来,拴在牛栏里。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人的。都是破破烂烂的夯土房。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鸡舍,还有个茅厕、粪坑。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荡着人畜粪便的臭气。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情况有变,便开口问了他。他解释说,现在家里的当家太太,是麦娘。麦娘可不喜欢妈妈,若是得知妈妈回来了,肯定要跑出来撵人。二柱子招待我们进来坐,已是冒着开罪当家主母的大风险了。若非妈妈以前待他实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瞒着麦娘,招待妈妈。妈妈叹了气。那二柱子又说:「太太,您甭愁,等老爷回来,一定为您做主,赶下麦娘,让您做回主母」妈妈轻轻一笑,说:「谢谢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别让麦娘瞧出蹊跷」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头的,快要迈出门槛时,又突然折了回来,跪到妈妈跟前,两眼湿湿的说:「太太,奴才求您啦,这次回来,就别再走啦……您上次走后,我都哭死了」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待他离开后。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可是……不说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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