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吻）(2/3)
控制不住，低头，用舌尖舔了舔。
她羞耻得用力抓紧门框。
屋内，一片混乱，他们在狼藉中清醒。
徐清羽：“……”
“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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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羽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懊恼地抓抓头发，投给医生一个幽怨的眼神：“二姨…”
谢麒伸手帮她拂掉衣服上的落叶：“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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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眉头越皱越深，挂断以后，他让司机调转方向去市医院。
“我到了。”他说，然后通话终止。
“你忘了？”徐清羽说，就你发烧的那天，我打电话是你弟接的，他说你生病了，他不会做饭，我那天有空，就去帮了个忙。”
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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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露陷了。
他说，我知道了。
医生的手有些重。
“熬的汤？”谢麒眼神迷茫。
“如果你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们可以瞒着，等以后。”
“…记得。”他怔了一会才说。
“…应该不太严重，我本来想自己就可以，但医生不同意，说身边必须有人陪同。”
他说了很多，毫无意外未得到半分回应。
她又急忙解释：“是我不小心给碰了。”
她小声抽泣：“我想去看看她，你能帮我吗？”
“那你吃饭怎么办？”他问。
“……”
“抱歉。”他平静下来，给徐清羽打去电话。
“我前几天看到杜姨了。”他静静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会儿，突然开口。
不想拒绝，还是贪恋。
“哦，那你早点睡，别熬夜。”谢女士总算安下心来，嘱咐两句。
徐医生给了她个我懂我懂的眼神。
半夏第六卫生院，全市唯一一家精神科医院。
徐清羽抬头看向他，慌了神色：“你…找到她了…她在哪？”
她二姨绝不是来帮她治腿的，是来害她的吧。
濡湿感的刺激让谢麒忍不住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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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不反抗，也不去看他，只是言语讥讽：“谢磷，你可真会做戏。”
他不在意，兀自说下去。
“嗯。”徐清羽说，“二姨在医院工作，经常要值夜班。”
昔日亲密无间的家人消失多年变成一个神智不清的疯子，打击可想而知。
他说：“你真是疯了。”
这世间有法则，悖徳，悖、论，都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哥。”他突然看到他脖子的伤口，眼神软下来，“疼不疼？”
“哥，我也不想的。”
徐清羽听完眼睛就红了，她摇头，不敢置信，说谢麒，你在骗我。
谢麒说：“清羽，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利。”
她觉得自己有些下作。
他低头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答应了：“好。”
谢磷的姿势改为环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在自责，又默默补充说：“其实还好，不疼，嘶…”
“杜姨在哪？”她急促地问，着急寻得一个答案。
他嗯了声，没说别的。
“你好，能不能快点？”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说了。
“小伙子，这个速度已经是最快了。”再快他就要违章了。司机欲哭无泪。
“怎么弄的？”接通后，他问的第一句话。
“我不喜欢她。”他说，“一点也不喜欢，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回家途中，谢麒接到了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
“你不要喜欢她了好不好。”
换好鞋，用钥匙开门。
“到这就可以了。”低头，看到对方保持绅士距离扶着她的腰间，彼此靠得近，能闻到少年身上洗发水的味道，很香，她思绪纷飞，耳朵不争气地红了。
“你说什么？”
“我自己就可以…”她小声嘀咕。
“你家里没人？”他只站在门口，没进去。
女孩其实不太喜欢被男生碰脚。
谢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他有自己的理由，他说哥，我没办法，我怕你不理我，只能骗你。
“哥，我只喜欢你。”
“你真是疯了。”
“清羽…”他垂下眼。
到了家门口，他蹲下帮她拿拖鞋，她咬牙，慢吞吞地换上。
徐医生冲她眨眼睛：“你不是一直看中这男生吗，二姨是在给你们创造机会。”
她站在他身侧，两个人的肩膀若即若离地碰到一起，起风了，轻轻柔柔的，慢慢抚平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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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区停电，于是不得不走楼梯，谢麒坚持把她送回家。
“但是——”徐清羽并不是很想说话了，叹了口气，“医院不是很忙么，你快去忙，别总在这盯着我了。”
/（回忆）
“他们不在家我就自己一个人做着吃，食材冰箱里都有。”说到做饭，徐清羽笑了笑，“我现在手艺可好了，上次给你熬的汤你尝了没？我最后加了点醋，不知道酸不酸。”
“我在想事情，忘了看车。”徐清羽说，“让你担心了，还要过来一趟。”
“就差一个楼层。”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楼上的防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