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05)(4/5)
拍慈文的脸,从她的嘴里抢走了硬皮革把手,疼到失神的慈文用那双泪眼看着七爷,忍着剧痛从架子上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喘息着。“之后呢?”七爷看慈文不说话,踢了她一脚,在她的裸背上留下了一个鞋印,她这才仰头看向七爷,有气无力地说道:“七爷……让……让慈文伺候您吧……”“怎么伺候?”七爷的y具已经硬得不行。“请……请七爷坐下……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听了这话,七爷一转身,就坐在刚刚抽打慈文的晾逼架上,裤子一褪,一根又黑又粗、散发着臭味的y具就露了出来。慈文缓缓爬了过去,来到了七爷腿上。她动作缓慢,七爷顺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发现除了pi股和阴户,慈文浑身拔凉,她双腿叉开,两颗已经跪得发青的膝盖分别跪在七爷的大腿两侧,她喘息着,忍着疼痛在摆着姿势,可她y道太干,插不进去,只能先伸手去揉自己的y蒂。很疼,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小阴核一样疼,但她必须这样自慰,一边揉着自己刚被抽打过的y蒂,慈文也把脸靠近了七爷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虽然有点干,但慈文那少女的软唇还是给七爷带来了惊喜,他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手。慈文的舌头伸了进来,少女的香味随之一起充满了七爷的口腔。他如痴如醉,搂住了怀里那被自己打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好像恋人一样舌吻着。慈文在接吻和自慰的双重加成下,终于让y道湿润了起来。她们吻了许久,七爷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抱着她的身体不让她结束,等到接吻结束后,慈文对准角度,让七爷那根坚挺的y具进入了自己的y道。“嗯……疼……”痛觉和快感一起袭来,y道里是快感和被填满的感觉,y道口是针扎一样的疼痛。慈文此时只希望七爷和八爷一样是个快男,自己的噩梦就能早点结束。可惜没有,慈文扶着七爷结实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让y具进进出出,七爷享受着这少女xiao穴的紧致,爽得直哼哼,直到快感压过了被抽打的痛觉,慈文开始呻吟,而七爷拽着慈文的狗链子,把她拽到面前,一口强吻上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聊呗、乳房和红肿pi股上乱摸,慈文被七爷的y具肏得舒服了起来,扶着他身体的洁白玉手突然绷紧,双腿也开始夹紧,慈文高潮了,她上下运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唇也离开了七爷的嘴巴,整个人的脑袋靠在七爷怀里喘息着。“呜嗯……”慈文一边娇喘一边哼哼,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又被痛觉折磨了起来,七爷的y具还在她身体里她艰难地动着pi股,但力气不太够,剧痛也渐渐苏醒。此时的七爷揉了揉慈文的头发,随后一个顶胯,插到了慈文y道的深处。“啊——”被y具插到最深的慈文下意识地抱紧了七爷,七爷则变本加厉地顶弄她,本就身材娇小的慈文感觉子宫都被贯穿了,快感很快又占了上风,她又高潮了,而七爷也到了极限,慈文那因痛苦而加倍紧缩的y道让他爽得飞起,他把入冬以来的存货全都射在了慈文的身体里,他此时才不管慈文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呢。被滚烫jg液灌注的感觉传来,慈文此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七爷,伸着舌头喘息着,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样。七爷的手在揉着自己的pi股,疼痛之余还为她带来了一点舒适,她就这样埋在七爷怀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觉,毕竟大爷从不会这样和她做爱。不到一会儿,七爷的y具又动了起来,他拖着慈文的pi股站了起来,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地盘在七爷身上,七爷贴着墙快速地插着,她在七爷的怀里又高潮了,这次她喷了水,黏在pi股上的高潮液随着七爷一下一下的顶弄而滴下来,痛觉和爽感已经混合了起来,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几声。“被打成那样子还能喷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贱皮子!”七爷骂到,这种辱骂反而让慈文羞耻了起来,随后在男根的撞击中,再次喷出了y水。随着七爷的一声低吼,jg液再次灌注进来,他拔出了y具,看着那个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动了把她要走的心思。但七爷没昏头,她好歹还是大爷的女人,再对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浓稠的jg液从慈文的xiao穴里流了出来。缓缓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后肏,早已没了力气,她轻轻地放下双腿,在地上站稳,然后松开了双臂,站在七爷面前,那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让她得抬头看着七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七爷看。“看什么?意犹末尽?”七爷捏了捏她的脸蛋。“呜……”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pi股,对着七爷抱了上去。“干嘛?被打上瘾了?还是喜欢七爷的小兄弟?”“……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开口,但她必须要说:“慈文的pi股……还没烂掉……”“请七爷把慈文绑起来……pi股打烂……不然回到大爷那里……慈文会更惨的……”七爷自然不会拒绝慈文的请求,他抚摸着慈文的身体,安慰了她一会儿,随后就把她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手脚捆住,红肿的pi股高高撅起,xiao穴偶尔还流出一两滴jg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y具塞满,七爷则抄起了牛y茎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伤痕累累的pi股上。打了很久,慈文的pi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有几道鞭痕还渗出血来。慈文疼得几乎昏厥,七爷看着她的惨状,摇了摇头,喂她喝了点水之后,就转身去九爷的医务室里拿了点伤药敷在了慈文的pi股上。七爷没有解开绑着慈文的绳子,坐在那里欣赏着慈文撅高的烂pi股,抹着伤药的pi股和呼吸很轻的少女,七爷还是没忍住,又把y具插了进去,来回换着自己的rou棒和屋里的假y具,几乎肏了慈文半宿。第二天早上,七爷牵着pi股已经结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证pi股和下体露在外面,七爷像遛狗一样把慈文牵出来,走得很慢,慈文的pi股也痛的要命,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发现大爷似乎这一宿也没闲着,屋里的少女哭声还在不停传出。七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大爷!”大爷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没有!”“泄了!这娘们真劲!”七爷牵着慈文的狗链子,而慈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门在磕头。“那婊子的pi股打烂了吗?”大爷又问。“烂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好!那娘们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欢就牵回去!不然你拿来练枪或者给二爷练练刀都行!”大爷的话让七爷心里一惊,慈文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听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爷喊着:“别扫了老子的兴!”“……”七爷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女孩,慈文也看着七爷,七爷知道大爷没开玩笑,于是牵着她转身就走。慈文默默无声地跟着,慢慢地离开了这件属于大爷的院子。青紫色的pi股暴露在黑云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跟着新主人爬走了。【土匪黑话:顶子——没有交情、没有感情的人。也做动词用,指和对方没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对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许真的有几个手足兄弟,但绝大多数是搭伙犯罪,一旦发现对方没有用了或者有利息冲突,马上就会从并肩子变成顶子。土匪的女人也是同理,谁会指望亡命之徒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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