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番外)瑶琴仁惠(1)从地狱到地狱(3/5)
”“嗯?”“我想要逃走……?”“欸?”似乎没有想到一向内向的仁惠会说出这句话,瑶琴很是惊讶,揉搓她下体的手也渐渐放缓:“这话……是什么意思?”仁惠解开了自己上身的衣物,从紧身的小胸衣里掏出来了两张叠了几层的纸片,她把那两张纸片藏得很深,生怕被她的亲生父亲发现。“我拜托一个朋友搞到了这个去澳大利亚的护照,我还偷偷存了不少钱,她说那边没有打仗,我可以好好生活……”“朋友?哪个朋友?”瑶琴还在揉着仁惠的下体,她用没有沾满仁惠y水的手接过了纸片,那是一张入境许可证,从上面的印章来看,应该是真家伙。“川岛小姐……就是那天来学校的那个姐姐,她好像很在乎我的事,建议我离开这里,上周她还看到了我被打……”她好像有更多的话没说出口,但瑶琴没有追问。仁惠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官迷心窍的父亲和诡谲变态的渡边太君,自然是她的幸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很好的机会呢……走吧!不要被你那混账爹发现!”瑶琴把纸条还给她,打起了精神说道,她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自己的好朋友从此有了新的可能,不会一直当被人摆布的羔羊了,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孤单,毕竟她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仁惠缓缓说道,她换了一个姿势,从另一侧的胸衣里又扯出了一张贴身、还带着体温的纸条,并且有些紧张地摆弄着手指:“我也拜托川岛小姐办理了瑶琴的份儿,跟我一起去澳大利亚吧,你也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吧?”“!真的吗!”瑶琴又惊又喜,她几乎没有考虑地脱口而出,看着仁惠举起的纸条,张瑶琴的大名赫然纸上。“我还以为你要自己逃走,不管我了呢!”她略带责怪地轻拍了两下仁惠的红pi股,让她吃痛地哼了哼。“怎么会啊……”仁惠有点脸红,吐了吐舌头。她只有这一个朋友而已,就算说起来有些自私,仁惠想让瑶琴陪着自己走。“再也摸不到仁惠的小pi股该多遗憾啊,果然你不会忘了我!”瑶琴轻拍了两下她洁白的大腿,示意她起来,但仁惠没有起来,她微微张开双腿,又把脸埋进了臂弯。“那个……还没有做完呢,瑶琴会奖励人家的吧?”听了这话,瑶琴的表情从兴奋转换成了微妙的笑意。求之不得。瑶琴这样想着,但她没有继续揉捏仁惠的下体,而是搬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叉开,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看在你没有忘了我的份儿上,就认真地奖励你一次吧。”看着胸衣半敞、下身裸露,一脸通红的仁惠,瑶琴用嘴巴蹭开她的胸衣,在粉嫩的乳头上舔了舔,这让她本就湿润的下面又流了不少y水,乳头也翘了起来,迎合着瑶琴的舔舐,仁惠也挺起了胸脯,让她能够怡然自得地享用着仁惠的身体,她的手伸到了衣下,抚摸着仁惠的后背,舌头转着圈地舔弄着丰满的乳房。这种挑逗让仁惠从小声呻吟,再到潮红着脸抓紧瑶琴的衣服,仁惠双腿颤抖,呼吸紧促,下体的y水甚至开始滴落在瑶琴大腿上。看到她湿成这样,瑶琴一扭身,把她正面朝压在床上,她把握着分寸,没让她那红红的pi股接触到床板,突然被压倒的仁惠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眨着眼看向满脸堆笑的瑶琴,她感觉下体又传来了熟悉的指感,小阴核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来回刺激,她娇喘了一声,却又发现瑶琴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了进来,两个少女的香味在柔软的两条小舌间交融,幸福感油然而生。而下体的刺激也越来越强,仁惠抱紧了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连双腿都环在瑶琴的腰间,不一会儿,比之前都强烈的高潮到来了,她喷的水甚至沾湿了瑶琴的裙子,但舌吻没有结束,瑶琴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一切,紧贴的身体分享着双方的体温,灵活的手指让仁惠的身躯不停颤抖,第二次高潮很快到来,舒服到脱力的仁惠喘息着侧躺在瑶琴的怀中,嘴里则不停重复着瑶琴的名字。而甚至没有脱衣服的瑶琴摸着少女的短发,想象着逃走之后,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有一个小花园?会不会街道上是干净的?会不会没有空袭和街头的尸体?虽然就在做爱的时间里,窗外则偶尔传来枪声、炮声和惨叫声,但在这混乱中夹杂着的一丝美好,是时代里难得的幸运。瑶琴自然知道,感受着怀里少女的呼吸,她向窗外看去,蒙了一层灰的窗户和充满了乌云的天,她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她知道何老师组织学生们去长春的计划,只要坐上她的车,从长春机场飞澳大利亚,这一切的苦难就会结束。只是仁惠听日野太君讲过不少东北马匪的事迹,更想从上海出发。但她没有别的方式逃到上海去,虽然不愿意,但她选择了相信瑶琴,一切都很顺利,她们手牵着手,走上了去长春的火车。只是侥幸心理最终还是害了她们,老天没有打算终结她们的苦难,但现在这幅样子,是那时的她从没想过的。赤身裸体,pi股上满是伤痕和淤血,xiao穴和屁眼撕裂般地痛,还有jg液在不停流出来,就连嘴巴里也满是jg液的臭气,有些呛在鼻腔里的jg液已经干了,持续地用那股难闻的味道刺激瑶琴的大脑。她醒来了,口干舌燥,还很饿。这是一间小屋,没有窗户,很昏暗,还点着煤油灯,屋里不算很冷,只是赤身裸体感觉有点凉,此时她发现身上竟然有被子,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而她身边就是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而还没醒来的仁惠。一床棉被草草地盖在她们身上,被窝里还有些暖和,屋子里没有任何能穿的东西,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那里被土匪们肏得红肿不堪,一小滩jg液从里面流出来,淌到了炕上。瑶琴没有力气去管,也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仁惠的睡颜。她知道自己父亲也抓过无辜的姑娘充当军妓,据说要满足数十个男人,她以前不以为然,现在她也成了这幅模样,好像有无数个看不清脸的怨灵在她头顶盘旋,指着她说:这就是因果循环。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瑶琴的所有思考都没有意义,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当她掀开被子,果然,仁惠也是一丝不挂,她的pi股已经被打成了骇人的青紫色,下体也被抽得伤痕累累,一对颇有尺寸的可爱胸部也被抽得满是鞭痕。土匪下手比日本人要狠得多,毕竟在他们眼里,女人只是消耗品。“瑶琴……”不知道呆呆地看了多久,仁惠勉强睁开眼睛,她很痛,瑶琴看得出来,那孩子一睁眼就靠了过来,缩进了瑶琴的怀里,靠在瑶琴的胸口:“我们……会死在这里吧……”“……也许。”瑶琴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仁惠的双臂抱着她,好像又流下了眼泪。“……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说要你陪我来——”“那我也会跟过来的,傻仁惠……”全然不顾身心的痛楚,瑶琴一把抱住那个香香软软的女孩,但自己已经被糟蹋得臭气熏天,下意识地让自己的嘴巴偏离了仁惠的方向,不想让她闻到那股臭味。仁惠自然不会嫌弃瑶琴,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瑶琴抚摸着仁惠的背,小声说道:“这里有炕,不像是监狱。”“是谁准备的房间吧……”仁惠凑近了她的脸,一股jg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而瑶琴已经把脸扭到一边。“……很臭,你不要闻。”“……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会嫌弃你——”仁惠又凑了过去,伤痕累累的乳房和瑶琴那还算完好的胸部贴在一起。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末来的她们,紧紧抱在一起。“你被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pi股,疼得仁惠吭了一声,但她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一定比我还痛苦……”“我已经是个妓女了。”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妓女都没这么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怪你,都是那帮火绝人性的土匪。”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大利亚,就是放进窑子里,也不会有人要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精神来,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是我最信赖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满嘴的jg液味道散发出来,她赶快扭头闭上了嘴。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一样,瑶琴污浊的口水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退缩,她闭上了眼睛,和瑶琴的舌头搅在一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jg液的臭气中脱离出来,在小黑屋里重新混合,被窝下,两具伤痕累累的肉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巴里也充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光下,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乳中间,瑶琴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女。“不如一起死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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