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SP、口交、最后的惩罚)(1/3)

    精液的腥臭味。

    他的龟头抵开她的嘴唇,贴在她的牙齿上,因果一直发抖,牙齿也在打颤,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嘴,但没有不由分说地插进她嘴里,他在等因果的回应。

    无论是安全词还是手势,他给了足够多的时间。

    等来的却是她湿润的小舌头笨拙地舔着他的龟头,只是被她的舌尖舔过马眼他掐在她脸上的手那青色的脉络就异常凸起,混乱的大脑想命令手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插她的喉咙,但是她一点一点舔舐的样子太色情了,跪在他大腿之间,小小一团,小猫喝奶一样动着舌头,发出黏腻的呻吟。

    他松了手就这么看着她舔,手臂搁在大腿上,流苏耳链垂下来,在空中一晃一晃。她连龟头都没有完整地吃进去,只是用舌头摩挲着他一点一点泄出精液的马眼,他被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口交的技术弄到捂住自己的嘴,因果根本看不到他眼中被无限放大的欲望有多惊悚。

    她没得到接下来的命令,也没有挨训,本能地对未知开始恐惧,戴着手铐的小手局促不安地摸着他的大腿,像是舔球状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龟头,等不到他的声音,她也不敢出声,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的阴茎,想着能用手把它吃进去,才刚碰到就被一巴掌打上了手背,她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回,整个人就伏地磕头,缩成了更小一团。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在她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之外,格外的远。

    因果不敢抬头,瑟缩地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还没有完全地摊开,鞭状的疼痛一点没有任何预期地打在她的手背,她疼得又把手发着抖缩了回去,却又被一声训斥“伸出来!”再度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掌献上。

    “不准用手,把我舔射为止,”他没有打上来,只是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刚刚被藤条打过立刻就显现的红痕,“能做到吧?小因。”

    做不到,因果呜咽着想说,但是说了他会更生气,只能嗯嗯的点头。

    “放下去。”他的命令。

    因果缩回了只是被打了两下就疼得火辣的手,跪在地上的身体慢慢支了起来,她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过来,那咬破嘴皮的小嘴很努力地去吃他的阴茎,他又捂上了嘴,不能暴露自己只是被她的嘴碰上鸡巴就想射的声音,这对自己的身份是ooc的。

    她不仅嘴巴努力,身体也在努力,忠难的视线挪到她扭捏的屁股,好像很希望有人能从后面插进来一样,因果专注地舔着他的龟头,突然“呃”地吓了一声,两根手指就这么从她红色格子内裤的洞里插进了她的小逼,她嘴上的动作一停,逼就立刻挨了一巴掌。

    “小因舔着我的还想着后面也被插呢?”

    她呜呜地摇头,小嘴卖力地吃着他的阴茎,他的手指操进她的穴里又是呻吟连连,忠难已经快要忍到爆炸的脸扬着变态的笑,“是不是多几个人操你你会更爽?”

    因果摇头摇得更厉害了,她的屁股都迎合着他的手指,他只是把指插在里面没动,因果就晃着屁股让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两根手指插在她逼里,整个手掌捏着她的半边臀,好小的屁股,一只手也能几乎都捏在手心里。

    “可惜没有人了,你只有我了,”他笑,“小因身上每个洞都只有我能插,只有我能把小因操哭,只有我能让小因高潮……”

    因果的嘴巴开始发酸,可是好像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吃进去,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小穴里开始猛插,她的呻吟被他逐渐语速加快的声音所覆盖:“小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块肉每一片皮肤每一个感觉都是属于我的,小因只能因为我哭只能因为我笑,只要我想,小因就会爬到我身下,对我张开腿,拨开逼,说想要我操进来,把小因操坏,只有我——呃!”

    她的牙齿,咬住了他的阴茎。

    “小因?”他兴奋的体温逐渐冷却下来。

    因果咬着,但一点也没有用力,在短暂的反抗后还是把她的牙齿松开了,她仍然要机械地吞吃他的巨物。

    “为什么要咬妈妈?”他一把抓起因果的头发,她的嘴被迫释放,嘴角和舌头上都是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就这么被他拎着头发质问。

    她沙哑的声音发着颤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妈妈”

    他抓着她的脑袋摁在地板上,因果自己把脑门磕上地板,刚磕一个头就又被他捞起来,带着太过生气的冷静,“谁让你磕头了?”

    因果的嘴角竟然是扬起的,她在笑。

    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在用磕头嘲笑他。

    每一个每一个回想起和因果对视的曾经,都是他额头上血流成河地被她抱住,她哭着说不是哥哥的错,不要再让哥哥磕头了,又或者是她近乎死去地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医院的白色瓷砖被他的额头撞出红色,她还是原谅了他,但她也终于被他杀死了。

    她在笑,笑说他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属于你。

    他抓着她的头发的手松开了,因果又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她是不是根本没有打算喊?

    是她说怎么对待她都可以,打她骂她操她都可以只要不打脸,那他真的把她打死她也不会喊?

    忠难双手把整张脸都捂上,他的大脑很混乱,他分不清因果现在是想活着还是想死,如果他停下,因果会不会对他失望?如果他继续,他自己失了控怎么办?

    他盯着地上像一团黑猫一样的因果,她只是抽泣,发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因果听话地,把手伸过头顶,但是脑袋还是磕在地板上。

    她的手心没有挨过打,但旧伤仍在,只是相对她身体其他地方都要干净。

    藤条打下来,她只是手抖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出。

    因为他打得轻,他害怕了。

    因果的皮肤很脆弱,所以哪怕是打得这样轻也能轻而易举地在她手心留下一条笔直的红痕。

    他看着这条红痕,像看见了自己的手,小小的因果揉着他的手,说痛痛飞……痛痛飞……可是后来她也有了,她会勉强地笑着说和哥哥是一样的,太好了。她还会给他揉伤口,还会说痛痛飞。

    她哭着被他抱在怀里说哥哥我不要死,说哥哥我好痛的时候,他能做的却只是给她一个痛快。

    因果是被他杀死的。

    杀死因果的是他。

    那藤条在静了好久久到因果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就打了上来,她一声“啊!”地大叫,力道让她疼得手一缩,但还是发着抖摊开在那里。

    “数十下,数错要重来。”

    第二道鞭痕和第一道鞭痕交错着显现。

    因果抽泣着回应,那第三下快得令人措手不及,鞭痕显出来她才虚弱地说:“一。”

    “乖孩子,”他说,“把头抬起来。”

    因果慢慢地把脑袋从地板上支起来,他看到她额头上的破皮,渗出一丝丝的血珠,原本要温柔的语气立刻又沉了下来。

    藤条又快又重地打在她的手心,她边发抖边报数,“二呃!三、啊……啊、四、五……啊!”在第六下打上了她的奶子,她的手指屈了起来,藤条就贴在她的乳粒上,来回地挤,因果呃呃地发出呻吟,奶子又被挨了一记打。

    “六呢?”藤条勾着乳夹链。

    “我、我不知道打这里也算”

    又一记鞭打在她手心,忠难倒是微笑起来:“都说你不会变通吧,学习是,这个也是。”

    好像什么学生老师的py。

    “重数。”

    他打下来,因果听话地报数,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打手心,打奶子,他让她又把头低下去,藤条打在背上他写的那句话,因果闷闷地呻吟,扭腰,他说“是不是把你打兴奋了”,因果呜咽摇头,又被打上了屁股,她的声音终于响亮了起来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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