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表妹(2/3)
皇后林黛月是位非常心慈的温柔女人,天底下最尊重的女人,却从不苛待宫人,真真正正的母仪天下、敦厚亲切。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知晓我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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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叫人了没?”他凑到我耳畔,戏弄般地想看我害羞的模样。
「江氏统领驻军造反,势不可挡,皇上令程大将军南下镇压,要变天了。」
他居然提到潘泰曼!?
我能服侍她,定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
「表妹啊,还债的时候到了。」 一个称呼,让我马上想起多年前的纸条。
注意到明显注视,他迎向我的目光,四目相交,见我没有退缩和失措,似乎来了兴致,朝我走近。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平平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丝毫怒气,我便更加不知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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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乐得偷闲,可以走出未央宫闲晃一圈。
入宫后,我被发派到朱氏前朝皇后的未央宫。
「呵呵,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一片清明又倔得很。」
下裳被翻起,褻裤半退,我被迫弯腰扶着墙,承受被他欺身而入的撕裂与衝撞。
“奴婢见过宁国公。”我在他五步之外,躬身作揖。
「呜呜!」
程氏?程昌玄那张可爱的小脸在我脑中浮现。
他低笑,松开了我的手。
好不容易双唇被他松开,大口喘气的时候,口中又被塞入了方巾,哭喊被堵在喉间。
“真是个不怕死的无礼ㄚ头,”他勾起唇角,“长的不错,比起潘泰曼另外两个宝贝女儿上的了台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脸打量。
论亲缘关系,太后穆蓓蕾和宁国公穆重脩是我的表姐以及表哥。
他含住我的耳珠,再一次捅入体内的热烫朝着深处顶弄,好似有电流窜过脑内,我忍不住在他身下细细呻吟。
“哈哈哈…”表哥穆重脩一边低笑一边退开我,“快去给皇后办差事吧。”他轻轻握住我的右手一下,与我擦身而过。
我不想开口,轻轻地摇头。
他的手掌梳理着我的秀发,拇指擦乾我脸颊的泪痕,温热的大掌抚摸过我的颈肩,揉捏着我雪白的柔软。
无法在潘府生存,母亲决定把我送进宫,那年我十岁。
他就坐在花亭中,手执一只白瓷杯,似乎正望向亭栏外正盛的花草。
「奴婢哪敢呀,不打扰殿下公子学习,奴婢这就告退。」我笑着把食盒搁置在暖榻边,方便他们取用,起身朝两个小主子打礼告退。
我缓慢地挪动身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好痛。
我往后退了一步,翻过手心,端看他塞给我的锦囊。
「程氏。」穆重脩俯身凑到我耳畔,沉浸情慾的嗓音加上温热的呼吸让我的耳窝酥酥麻麻。
「你知道这次穆家选择谁吗?」
我扭头去看身后,究竟是什么人敢在宫里掳人。
年轻太监朝我欠身打礼,快步离去。我沿着地上铺设的石块,缓缓走向花亭中的人。
「大人您倒是告诉奴婢…凭什么我潘丽要为穆家效力呢?」
被穆重脩直视,我有些紧张,却不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他。
很快我便没了力气反抗,他抱起痠软无力的我走到榻边,让我躺下。
守门很快地放行,我走在东宫的廊道上,第一次遇见了他 — 穆重脩。
他终于将那粗大的男根退出我的体内,放开我的双手,也取出封口的方巾。
他竟用这种方式来胁迫我!
「好表妹,想继续待在宫里,这一次可要乖乖听话。」
“潘丽,这些年来,性子沉稳不少。”
这样的我,本来是一生都不可能和穆氏本家有关系的。
抬眼时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心漏跳了一拍。
未曾与男人亲近过,又刚经歷一轮凶暴的掠夺,被他触碰肌肤让我害怕地哆嗦。
「哎!—」我走在东宫廊道上,突然被人拉住,来不及尖叫就被摀住了嘴,更被拉进一处厢房,压在门板上。
但论血统,我不过是他们的舅舅潘泰曼和府中小妾生出来的低贱存在。
我来不及反应,他攫住我的双唇,我想推开他,但是我的力气时在抵不过他压在身上的重量。
皇后育有皇长子朱天麓,今年十岁,已经立为太子。
皇宫,东宫后园,花亭。
“起来吧。”他放下茶杯,轻声开口。
“大胆宫女,见到大人何不低头行礼?”
我垂眸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低声回应。“奴婢心无牵挂,不过事事无所谓罢了。”
程昌玄抬起衣袖,回我一礼。
“表哥?奴婢是说、穆大人。”我立即发现自己的逾矩,慌乱地改口。
「有让人想驯服的兴趣。」
“奴婢愚钝,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
“好,奴婢这就去。”我笑着欠身打礼,接过毛帽。
他压在我身上,按住我的双手,居高临下。我半睁着哭的乾涩灼热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的眼睛,下身不停抽送着,撕裂的剧痛到现在只剩下麻木的钝痛。
方才来给母后请安,吃饱喝足后离开倒落下了帽子忘记了。
潘泰曼的夫人非常嫌恶我和母亲,潘泰曼对我们更是不闻不问。
这个年轻公子会是谁,我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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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替本宫把天麓忘记的毛帽送回东宫吧。”
隋朝,皇后林黛月,未央宫。
穆重脩招手,要我靠近。
十六年前冬天,那年我十七岁。
二十七岁的他,朝服威风,相貌堂堂,虽然早已婚配,妻妾满堂,依然是京城贵女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穆重脩还是一样俊朗迷人,就跟我记忆里的样子如出一彻,要说改变的地方,似乎只有那双充满城府的眼睛又更加的深沉危险。
当年兵乱真的如穆重脩向我预言的一样蔓延,三年时间南方完全沦陷,第四年出兵镇压南境的镇军大将军程运宣布加入造反,亡国帝朱长龄向邻邦小国求援,签下代价庞大的协议条约,并让十六岁的皇太子领军讨伐逆臣程运。
宫女要是被人告发私通,一律驱除出宫。
穆重脩牵着我露在袖外的手指摩挲,感觉到我片刻的僵滞,他玩味地勾起唇角。
穆重脩一件件的脱下我的衣物,解开我的宫女髻。
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亲吻,我恐惧的挣扎,但双臂被紧紧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