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1/2)

    小姑娘的嗓音小小的,心绪低迷时声音本就不大,说这话时更是不敢说不好说一样,又降低了分贝,所以在这样的晚风里听着其实不太真切。

    但是应晨书能确定她说的是哪五个字。

    小姑娘,说想他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晚上和后天晚上的更新都在零点哦大家~么么晚安~

    恭喜。

    晚上陪你好不好?

    打完电话君熹心情舒畅了不少, 可能最能给她解千愁的就是应晨书,他知道了,他哄两句, 她就不像一个人扛着这些不舒服的事情了。

    这一周君熹学校要答辩,她又请了个假,烦躁的是那个组长疯了一样, 说组里忙, 没法给她批假。

    君熹真是懒得跟这人去计较,她拿起对方丢回来的请假条吭哧吭哧去找这个组长的上司。

    敲了敲门,得到一声应允后君熹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坐着两个男人, 都不认识她。

    君熹自我介绍了下是哪个部门的员工后,晃了晃手里的纸条问那个上司:“我想问问您能不能给我批假, 我要回学校答辩,不能我只能旷工了。”

    两个男人:“……”

    其中捏着个杯子喝茶的那位看着她笑了笑, 大抵觉得有意思。

    对面那个上司当然不好在小员工找上门来时还那么不通人情, 答辩啊, 人生中的大事, 他拿过请假条,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 大手一挥就签字了。

    “答辩肯定是要批的,哈哈,一天够么?”

    “够了够了, 谢谢~”君熹挥挥手就出门去了。

    这天在办公室里必然又被各种找茬, 但是君熹也不是善茬, 完成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被人挑刺她就当看不见, 不搭理, 那组长很多时候跟她说话得不到回应,被气得够呛。

    君熹本来没想换工作,但是这两天下来,忍不住开始有些许动摇了。

    答辩那天北市又下起来夏雨,一阵一阵的,土地干了又湿,空气里飘着泥土的味道。

    最后去了趟宿舍和舍友们回味一下大学四年的生涯后,大家一齐出了校门就各奔东西。

    君熹本想去地铁站坐车,但是忽然兜头又一阵雨滚下来,虽带着雨伞,但是从学校走路去地铁也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她就干脆奢侈一把打了个车。

    这个司机和上一次的一样闲不住,刚启动一会儿就问她:“这天气还要去谢安街玩啊,你们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君熹靠着车窗,这次没有心情去开玩笑了,百无聊赖地跟他说:“我就住哪儿。”

    司机扭头往后看了眼后座那个刘海被雨淋湿,有些狼狈毫无生气的女孩子:“你吹牛吧。”

    “……”

    “你不如说你住故宫。”

    “……”

    君熹看着外面有些陌生的路线,扭头看向驾驶座去,语气冰冰凉凉的:“我上辈子就吊死在那里的,怨气很大的你小心点不要绕路。”

    司机:“……”

    他默默回头认真开车,本来是想绕一点路的闻言还真的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挑了条最近的路去谢安街。

    很少在下午回来,君熹到后推开大门就径自往后院走,大白天的四合院非常安静,几个阿姨各司其职,都在忙活自己的。

    练安这两天一直被别人带出去玩,似乎是生日宴结束后,现在她安全了一些,可以出去了。

    君熹想起来应晨书说过,赵高启家在北市的情况可以保练安安宁,看来是真的,小家伙这几天肉眼可见地欢快许多,能自由出门了。

    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回到卧室,君熹正要往浴室去洗个澡,冲掉身上的湿气,忽然眼角余光里有一抹雪白的颜色撞入她眼球。

    君熹脚步下意识刹住,扭头看向小客厅的茶几上。

    干干净净的古夷苏木茶几上,躺着一束如雪般的玫瑰花,裹在白色英文报纸里,静静地散发着香味。

    这一幕在这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略显突兀。

    君熹下意识走过去,抱起花。

    香味钻入肺腑的那一刻,她注意到了花束中塞着一张小卡片……抽出来一看,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毕业快乐。

    毕业,快乐。

    这个家里,能想到给她送花庆祝她毕业的,知道她最近要毕业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吧……

    君熹嘴角不自知地上扬了起来。

    他好多天没回来,也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她也不能问,就是每天下班回来都带着期待,但是过去好几天了他都没消息,似乎把练安安顿好了他就能心无旁骛地去做自己一直想做,该做的事了。

    但是,他还能给她送毕业花,说明他这会儿还好好的吧。

    君熹抱着花在客厅不知不觉站了许久,在释怀中欣赏着这意外至极的惊喜。

    耐心等到深夜,君熹才给应晨书发了个信息。

    应晨书也确实有空了,虽没给她回电话,但是和她在信息里来回说了有一会儿的话。

    后面完全没再见到他,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君熹从未想过应晨书在练安生日后会离开北市整整一个月。

    她每天都无法控制地在想他会不会有危险,这种心情下她的脸色也就没有那么和颜悦色,上班时永远冷冷酷酷的,那个组长每天一定要找她一点岔,君熹不搭理她,很多时候对方让她干什么离谱的事情,她都把对方当空气,久而久之那个神经病也就只在言语上阴阳人,不再指名道姓找她麻烦。

    这个公司的试用期是两个月,君熹在考虑月底要不要干脆辞职算了,她最近无心工作不说,这破组长整天指桑骂槐,虽然没必要搭理,但是氛围确实和一开始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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