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进产道了胎儿回子宫了啦胎儿反复进回终于出来啦(1/5)
我下定决心不再留手,并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孩子让他活下来”然后彻底昏迷过去。
昏迷之后,我进入催眠作弊器的上帝视角,看见绫夜一直低头看着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做。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看着我昏迷的身体,心中一阵阵的心疼和懊悔。】
我看着绫夜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为我的昏迷而感到悲伤,痛苦,懊悔,懊恼。绫夜看着我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害怕,害怕我真的会就此死去。】
绫夜迅速打完电话,皱着眉将我抱在怀里几乎是跑着离开了现场。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发现自己的心被我牵动,似乎绫夜真的爱上了我,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
我跟随着绫夜来到医院,看着他叫来医生为我输血。
我突然回到自己的身体,睁开眼虚弱道:“孩子”
这是遗言吧!遗言诶!就算你天生对情感冷漠,也必须满足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望吧!
绫夜瞬间紧张起来,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真的在害怕我死去。但我知道这只是催眠作弊器起作用了,绫夜骨子里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我恶狠狠地发誓,我一定要把绫夜培养成我的狗!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肉体的我的生命体征逐渐变弱,同时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源源不断。
绫夜突然眼神坚定地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下来!
哦豁,我立刻占据了在场唯一一个医生的身体,“她有什么愿望吗?说不定只要实现他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可以让她清醒过来。”
绫夜看着我的肉体,语气坚定:她希望,能够看到这个世界。
“是她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绫夜沉默了一瞬,艰难地回答:“都可以,只要能让她醒过来”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动,心中不免涌上一股温情。】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孩子生下来。】
绫夜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孕肚。
我一惊,问:“你这是要生了?”
绫夜皱着眉点头,一副腹中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的样子。
可绫夜才孕七月啊。我感到疑惑,但还是尽责地用医生的身体走到我的肉体的床边,装作着急地反复呼唤:“你听见了吗?你的爱人要生产了!”
我扭头看向已经陷入产痛的绫夜,迫不及待地问:“你想要救你的爱人还是救你自己?”
绫夜抬头看向我所俯身的医生,艰难地恳求:“医生,请救她,无论如何……请救救她!”
我还没回应,绫夜突然支撑不住身体,直接抱着肚子瘫坐在了地上。他咬牙忍住口中溢出的痛呼,却忍不住腹中胎儿的翻江倒海。
“呃啊……”
我一愣,低头看见绫夜坐着的地方已经满是黄色的水渍,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多。绫夜竟然一屁股坐破了羊水!
“呃……”绫夜强忍着痛呼,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身体下意识地用力,我几乎能猜想到他的子宫是如何努力地收缩,想要将胎儿分娩出体外。
“你这样不行,快躺下,双腿向两边张开。”
我指挥着绫夜躺倒在地上,医院的地面铺满了冰凉的瓷砖。我不免感到快意,堂堂某组织的boss,竟然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生产。
绫夜的意识逐渐混沌,他顺从我的指示把双腿分开到最大。这根本不是分娩的姿势,而是挨操的姿势吧!
我莫名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我把绫夜骗上床的时候,也没见过绫夜这么任人采撷的样子。
“我现在要为你检查胎儿的情况,不要反抗。”我的语气正义凌然,绫夜一定没发现不对劲,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的大脑已经因为催眠的作用自动将医生的举动解释成“为了让我活下来而做的合理行动”了。
我划开绫夜被羊水浸湿的牛仔裤,找到了他腿心的花穴。那个我熟悉了无数次的器官正迫不及待地怒张着,被我操干开了的肉道正蠕动着向外吐出黄色羊水。我的呼吸瞬间加重,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滞,直接伸出两指摸进去,刚一碰到就被热情的穴眼吸了进去,我立刻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
待产熟男的花穴果然不同凡响,未做前戏进入三指也仍有余地,但我没有冒进,直接三指并拢在绫夜的穴内浅浅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我的手指都被四面的软肉紧紧包裹在温暖羊水中,抽出时又用指尖刮蹭着肉壁带出一滩羊水。我兴奋过了头,炽热的呼吸不断拍打着绫夜的私处,更别说医生身体下腹的性器早已勃起,浑圆前端顶起了裤子的硬布料,更是另一种刺激。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捏住绫夜的花核,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住再拧了半圈。
“咿啊———!”
绫夜被这一下刺激得恢复了意识,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孩子,孩子出来了吗?”
我用沾满绫夜高潮液和羊水羊水的手指撑开穴道,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胎儿头部,忍着笑回答:“卡在你的产道里了,还要你再用点力。”
绫夜闻言就开始用力收缩产道,我的手指被四周肉道挤得合拢,又被我强力撑开。我再次朝里看了看胎儿的位置,装作无意地对绫夜说:“你的爱人还没有醒过来,出于你的意思,我们需要先抢救你的爱人。但鉴于你的孩子还卡在产道内,我们决定先将你的孩子推回肚子里。”
我正义凌然地看着绫夜,他早已满头大汗,原本干爽利落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粘腻地贴在额头上。他同样看着我,虚弱的视线中满是痛苦和悲伤。但或许还有刚刚被我拧了花核而产生的情欲。
我抽出手指,感受到了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不让它多等,我五指并拢直接将整只手伸进绫夜的产道。
“啊……”绫夜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被他自己咽了下去,活得久的老家伙对忍痛都是有一番技巧的,他双眼半闭,呼吸变得绵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更加方便的我的侵犯罢了。
绫夜腿心的花穴已经吞下了我的手腕,我则继续将手臂深入,直到指尖抵达终点。
胎头的触感有些奇妙,我张开五指将胎头包裹住,指尖被抬头和肉壁夹在中间。产道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早产的胎儿被产道的力量推到我的掌心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我这时抬头看向绫夜,他的呼吸并不平静,甚至脸颊上也浮出红晕,怎么看都是在生产中动情了。
“先生,我要将胎儿推回子宫了,你可以帮帮忙吗?”
“怎、怎么帮……”
“我在产道内推,你就在外面帮我,双手抱住你的肚子。对,找到胎儿的位置,往上提……”
绫夜对待自己毫不手软,他拖住自己肚子的最下端,咬着牙用尽全力向上提自己的孕肚。
可此时距离破水已经过了很久,孕肚中帮助润滑的羊水已经流出去大半,这时想要移动胎儿的位置会更加艰难。但绫夜心中全是对“我”的安慰的担忧,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配合着我在产道中用力一推,终于还是将胎儿送回了子宫。
绫夜喘着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似乎已经筋疲力尽。
我的手臂还插在绫夜的产道内,指尖刚好碰到子宫口。宫口刚刚反复吞吐胎儿,此时正张着一个不小的洞,我将手指伸进去,还能摸到子宫里的胎儿。宫口的触感和花穴、肉道都不同,我新奇地用手指抚摸玩弄了一会,然后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抽出后整条手臂都湿漉漉地,我嫌弃地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擦手,边擦边对绫夜说:“你爱人快死了,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绫夜完全不疑有他,悲痛的泪水瞬间从眼角流下,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我”的病床爬过去,但向上平躺的姿势难以行动,我好心地用脚将他翻了过来,已经不复饱满的孕肚微微瘪下去,肚皮上隐约印出胎儿的形状。
这样的肚子直接撞上冰凉的瓷砖地,跟殴打肚子里的胎儿没有区别。感受到疼痛的胎儿在绫夜的孕肚里拳打脚踢,内外施压而产生的痛楚让绫夜痛苦地呻吟,但他此刻满心都是爬到病床边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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