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进产道了胎儿回子宫了啦胎儿反复进回终于出来啦(3/5)

    并不清晰的指令会一定程度上减弱催眠的效果,但我并不在意,现在叠加的催眠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啊啊——肚子,肚子被打了!好痛!”

    我挺跨将肉棒完全插进绫夜的花穴,绒绒的小腹撞在绫夜的屁股上,发出令人兴奋的“啪唧”声。

    “啊!肉棒进来了!嗯啊~~肉棒——好爽——”

    我宠溺地抚摸绫夜的头,用手抹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再用他的头发擦干,另一只手继续拍打绫夜的孕肚。

    胎儿又开始作乱,但绫夜下意识用手护住肚子,被我毫不留情地拍开手,紧接着更加大力地敲打孕肚,时不时还贴心地将掉出子宫的胎儿推回去。

    配合着花穴里的抽插,绫夜的叫声逐渐从“痛!呃啊,好痛……呜呜……”转变成“嗯~好痛……痛~嗯啊……还要~~~”

    不知道绫夜经过了多少次高潮,身下堆积的水液形成了一个小水滩。再一次的尖叫高潮后,花穴里的肉棒突然被抽了出去,失去刺激物的花穴空虚地张合着,却只有冰冷的空气不停灌入。

    绫夜想要哭叫求欢,我却看准时机用拳头重击绫夜的孕肚,不等他从失神剧痛中反应过来,我再次温柔地问:“绫夜,你愿意给我一个吻吗?”

    绫夜眼神迷离地点点头,失焦的眼睛根本找不到我的具体方向,却呆呆地仰起头献吻。而我低头回吻。

    将精液释放在地上,我看着和绫夜接吻时还不忘拍打他的肚子的我,再次出声:“看来你已经没力气生产了,我只好帮你把孩子拿出来了。”

    我乘着绫夜换气的功夫,扭头回应:“拜托你了医生,用手把我们的宝宝拿出来吧。”

    而绫夜则再次被我的吻夺走了呼吸和神智,他闭上眼沉浸在与我的唇舌交融中,只有从眼角留下的幸福的眼泪无声回应着。

    我乐呵地将注意力击中在绫夜烂熟的花穴,他的双腿顺从地分开向两边,中间那朵颜色鲜艳可口的花穴正怒张着。我直接将一只手握拳伸进绫夜的产道,紧接着拳头变成掌,给另外一只手留出空间。早已做好生产准备的花穴缓慢地容纳下了我的两只手,虽然有些勉强,但绫夜的身体素质让我放心大胆地继续下去。

    两只手同时深入,手臂被一点点吞没,穴眼一点点被撑开,进入的面积一点点变大,但直到我的手推开软嫩的宫口,摸到子宫内胎儿的头部,绫夜也只是抽搐着喷出淫水,连我的舌头都不愿放开。

    我用双手手掌将胎头握住,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绫夜缓了缓,让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我突然双手发力,甚至整个上半身向后倒去,巨大的拉力拽着子宫内胎儿的头依次破开宫口和产道,几乎在同一秒内也脱出了穴眼。

    胎儿产出的下一刻,绫夜的身体终于反应过来,巨大的疼痛和分娩的神奇感受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急剧收缩的肌肉几乎要令他弹跳起来,只是被我死死按着肚子而无法动弹。于是他只能四肢乱颤,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惊叫。

    我爱怜地亲吻他,直到他慢慢回过神,被我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他深切地看着我,湿润的眼睛再次让泪水流下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一点力气,伸手抱住我,呜咽着说:“生下来了……呜呜……是我和你的孩子……”

    “嗯。”我回抱他,“是我们的孩子。”

    最近我常做梦,这事有些不寻常。我问过我家娘爹和姐哥,他们都不常做梦,至少没有像我这样连着夜夜做梦,甚至偶尔白日倦乏了眯一会也要梦见点东西。他们听我讲了,都觉得怪异,我这时便会停下继续倾诉的念头,把吐出来的忧心再吞回肚子。

    毕竟,我哪能告诉他们我每天入梦和男人做那档事,我还是那个上位。

    在这海边的小小渔村里,任何超出“寻常”的事都能被说道成“惊世骇俗”,到我这估摸着还能加上个“离经叛道”。我当然不愿被当成无聊渔民们的谈资,与之相比,每天在梦里和一条男人鱼做爱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是,我梦中的做爱对象,是条人鱼。

    我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梦里的人鱼漂亮得好不真实。永远柔顺的长发,没有瑕疵的肌肤,光滑发亮的鱼鳞,以及肚脐下方一扎处的隐秘之地。

    人鱼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我根本想象不到被手指碰一下为什么会有像他那么大的反应。摸鳃耳抖,摸脊骨也抖,摸鱼鳞还抖,更别提拨开那一处的鳞片摸进里面。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也正因为是梦,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

    极好的一点,现实中被鱼线割了道道伤痕的手指在梦中也能随我的兴趣动作,进入、分开、再进入,完全没有小时候做梦时身不由己的感觉。更美妙的是,人鱼的反应极其好辨认,我随便动一下都能得到他不得了的反应,或者更不得了的反应。享受着比出海更强烈的成就感,我不断试探人鱼的承受底线,一次又一次,一晚又一晚,心态从惶惶不安转变成暗暗期待,今天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天了。

    从满是海水咸湿味与鱼类腥气的梦里醒来,我如同先前无数个红日初升的白天那样神清气爽,听着屋外嘈杂的收拾渔具的声音,我不禁激动起来——娘爹终于要带我去深海区捕鱼了!今天要是能猎回来大货,我就能在过段时间的渔节被画上“大渔”的面纹,到时不知道多少人会来邀请我跳舞呢!

    画上“大渔”的面纹意味着得到了渔民的承认。吹着海风长大的人们世代依靠着大海生活。大海是人的母亲,人却不是大海的孩子。而按照村里的说法,能从深海区捕到大货并顺利带回岸上的渔民必定是受到了“母亲”的优待,如此在村子里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直到现在,从深海区捕回大货就成了渔民孩子的“成年礼”。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昨儿天上飘的云便早早得到了消息,导致今天港口边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尽是和我一样到了年纪的渔娃。激动的心情随着西边渐渐的月落转变为紧张。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更别说其中还有村里出了名的捕鱼天才。

    “真稀奇,竟然在港口看见你。”正想着他,他就来了。我无奈地转过身,那人正走到我跟前来,双手插着腰,毫不避讳地仰头看着我。我悄悄扫了扫他,眼尖地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鱼骨装饰——都是他自己捕来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男孩虽然还是没我高,但口气和架势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渔”了。

    倍感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捕鱼天才立刻笑了,细长犀利的眼下挤出厚厚的卧蚕,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上回听说你从你大哥的船上掉了下去,捞起来后两天没能睁眼,现在看来是谣传吧。”

    我撇撇嘴,半点为自己遮掩的意思也没:“不是谣传,是真的。”

    “……啊?”捕鱼天才愣了一下,几乎要睁圆他的眼睛,细长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来,露出肉眼可见的惊讶,“那你怎么还来这儿,是你家哪位要出海吗?”

    我咬牙切齿:“是我,我要出海。”

    男孩立刻说不出话来,嗫嚅着嘴唇,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说:“那……不如你来我的船?”

    “为什么?”

    “你的家人护不好你,但我不一样。你来我船上,我一定看好你,不让你出一点事儿。”

    我乐了,捧着肚子评价:“你的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捕鱼天才立刻气得脸蛋鼓起来,穿着防水靴的脚在地上跺了两跺,终于露出了年轻男孩该有的样子。

    家人的呼唤声远远传来,我应了一声,没工夫再和童年玩伴叙旧,立刻丢下他跑回去。

    大哥正拉着停船用的麻绳,等我跳上了船立刻解开绳子一圈圈收在手臂上。偷着闲和我聊天:“跟那小天才聊了什么?”

    “一些有的没的,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嘚瑟得很。”我说。

    大哥将麻绳全部收好放在船上,才扭头嘲笑我:“我看你这小子要是成了‘大渔’,一定比那小子还嘚瑟!”

    这时娘爹也从前头过来,娘倚靠着早早就支起了帆的桅杆,笑话道:“你也好意思说囡儿,是谁头一回捕到了鱼一定要提着鱼头跑去每家每户敲门,一定要显摆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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