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2/3)

    他神色凄凄，沉默许久，正当我想要找借口离开之际，他突然向我谈起那夜。

    我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落寞，接着便说最近有些烦心事，便又沉默下来。我坐在他身边，静静陪着他。

    他说，那夜真正主导的人是他。

    曲寒斋听了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我与他二人的事与姜若兰何干？

    曲寒斋生前是亡国皇子，身手不凡却也少年老成。他个子高挑，长相俊俏，一双桃花眼似有所思，不时流露出孤寂与忧郁。

    翌日，村里来了一位青衣少女，名叫姜若兰。她一来就追随曲寒斋左右，二人也常常窃窃私语。我隐隐觉得，姜若兰知道曲寒斋的过去，而我永远是局外人。

    然而当年皇子的习性并未磨灭，曲寒斋性情清冷但并不乏仁善。他隐居山林，也会偶尔出手相助世人。只是时间长河中，曾经的热情与青春渐渐消磨，如今的他更习惯于沉默和冷眼旁观，就连拔剑也是冰冷的，没有少年时的张扬意气风发。

    曲寒斋来我们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村民们对这个神秘少年充满好奇，却也暗藏着一丝丝忌讳。

    你惊讶得瞪大了眼，下意识觉得普通人的柔韧度做不到这种事情，但眼前的小人儿不仅做到了，小小的头颅还上下动了动，活像是自己给自己口侍了。

    男孩的头向下低去，脊骨缓缓卷起，直到程度已经足够，男孩突然张嘴，含住了自己下身的挺立。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我不知怎的也被曲寒斋的样子带得害羞起来，绞着手指解释自己担心自己与他太过亲近会让姜若兰误会。

    好一会，男孩终于吐出自己的龟头，泄了气似的向旁一靠，倚在石像的胸口上。

    他说完这话偏过头去，我却瞧见他通红的耳根，不由得心神一动。

    看起来反着姿势效果不错，男孩舒展了眉心，眼角的泪重新出现在嘴角。甚至连忍耐都过程都没有，张着口连连吐舌哈气。

    时光荏苒，朝代更迭，曲寒斋依旧。他习得的本是一身扬名立万的武艺，却最终没能挽救国运，这也成了他此生最深处的遗憾。外表俊美如初，内心却已沧桑不再少年。他渐渐隐去世俗，选择隐居山林，与世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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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偶尔会在山林里遇见他，他沉默寡言却又彬彬有礼，有时还会送我一些山珍野味。

    何况单是现在，他对姜若兰的关心便远不及对我的，往后更加不会发生流言蜚语中的事情。

    自从那日之后我已经好久没再和他说过话，更别提他现在身边有一个姜若兰。

    手指好像顶开了某一处你想不到的地方，娇男儿不再剩下耸动屁股，换成了在一处小小地扭腰。白皙的细腰一圈圈地扭着，左一下右一下，没甚么规律。你却感觉怪怪的，盯着小人儿微蹙的眉和紧咬的唇，不知道本失踪的隐忍为何此时去而复返。

    他软声说着，你却瞧见他口中隐约乳白的痕迹，一时惊得做不出反应。

    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这个少年才会乘乱占便宜，却没想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看着小人儿雪白的身体被一点点染上红色，流不尽的泪与汗挂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你莫名越来越觉得口渴，体内好像有团火在灼烧，把你烧得又热又燥。即使你还是一点也不懂这种重复磨蹭的行为到底哪里有趣，却还是忍不住期待坐在你掌心上喘息的娇男儿继续下去。

    就这样，曲寒斋和姜若兰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呢，只能在暗地里望着曲寒斋，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村姑，而他对我，也不过是一个偶尔出现的过客。

    你正疑惑，只见男孩摸了摸盖了层软布的石头，嘴角显出个漂亮的小梨涡来，下一刻又将红屁股搁上去，来回蹭弄。

    一次我误食了毒蘑菇，精神混乱时将曲寒斋当成前世的四爱男朋友推倒了，醒来后曲寒斋还在睡觉，我却不敢多留，带着衣服逃走了。

    又一下、两下……娇男儿真是水做的，眼角又忍不住要落下苦闷的泪水来。一滴泪挂出来，欲落不落的当儿，小人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忍着泪将自己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往后顶。

    良久，曲寒斋开口，局促地询问我近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可惜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孩儿的表情又变了个花样。他的五官突然尽数舒展开来，透出一种可称得上“失神”的神情，慢慢软下了身子。

    我鼓起勇气上前，问他最近可好。

    我只好向他讲了村里的流言蜚语。

    我正想悄悄离开，曲寒斋却匆忙叫住了我，与我对视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教我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

    曲寒斋毫不犹豫地想带我入仙门，我却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以沉默回绝了他。

    一日，我独自去山林里采草药，无意中看见曲寒斋坐在山涧边，神色间透着忧郁。

    语毕，却听他冷笑一声，让我不要听之任之，他与姜若兰不过是师出同门。

    少倾，你猛地从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娇男儿竟要被送给他人冲喜，真是暴殄天物！

    以后，一定是我死了，曲寒斋却还是现今的模样。

    “娘娘好厉害……弄得我舒服极了……”

    我脸上一热，嗔他说什么以后。

    多年前，亡国之际，少年的曲寒斋曾力挽狂澜，然而终究功败垂成。那一日他近乎命在旦夕，却在最危急之际被一位修道者救下。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国家早已覆灭，一切已成过去。

    “哈啊……哈……”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你寄身的这石像实打实的高大，一根手指比得上普通人半个手臂粗。娇男儿努力分开腿往上蹭，一下、两下……找不到诀窍，难受得他直皱眉。

    但你下一秒就知道你想错了。

    你眼尖地瞧见男孩的白嫩屁股也快速变作了脸颊一般的色彩，他口中的哼哼唧唧也变了调儿，想必是有些酸爽。你暗暗想，这小家伙涉世未深行事太过激进，想必只要吃了苦头会停下回去的吧。

    后来他跟随修道者修行，习得长生之道，却也在刀山火海间失去了太多。自此性情愈发清冷内敛，寡言而又彬彬有礼。

    男孩的屁股被磨得红彤彤，像是两颗半熟的水蜜桃，一看就是水多的品种。他收起脸上放d的表情，不高兴地撅着小嘴，侧身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拽来刚脱下的衣服……盖在了石像手指上。

    曲寒斋定定地看着我，直到我坐立不安时，他招呼我在他旁边坐下。

    我穿越到了一个普通的农家，从小就开始劳作和艰辛。直到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叫曲寒斋的少年，个子高挑，长得又白又帅，一双桃花眼藏着神秘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