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5)

    “你不可能怀上畜牲的孩子,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把你真的喂给畜牲。”

    “我就是这么驯服野兽的,和它们生活在一起,做它们的妻子,养育它们的孩子。我服从它们,于是它们也会被我驯服。”

    “而你会死在我这样的异种手下。”

    野狼的阴茎在芙洛科体内乱撞,它喜欢听到芙洛科伏在它身下的喘息,芙洛科跪趴着被野狼压在身下,不像野狼的同族那样攻击性十足,只要野狼按着芙洛科的肩背,他就会听话地任凭野狼随意摆布。

    芙洛科扔下匕首,一把推开这具尸体,擦去脸上的血渍,自己的怪物丈夫就在不远处。

    “我当然说的是实话,您不就是想听我怎么驯服它们吗?”

    他恍了一会儿神,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被芙洛科异常的手段蛊惑。

    怪物的触手在芙洛科的手臂上收紧,芙洛科显然因为怪物的动作会错了意,毕竟他的怪物十年来从未伤害过自己。他放松了些,向怪物靠近。

    萨雷斯呼吸加重,他抓住芙洛科的金发,迫使他抬起头。

    “我不是野兽,公爵,我是一个奴隶,一个异种。”芙洛科身体前倾,下巴靠在萨雷斯的小腿上,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汪见底的湖水,反射出天空与太阳的颜色,“权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公爵?”

    “好了,你知道我没你耐得住这个鬼天气,我们先去和梵妮汇合,至少告诉她,我们保住了她的继承权……”

    从萨雷斯嘴中呼出的气流吹在芙洛科脸侧,芙洛科微微后仰,前额用尽全力撞在萨雷斯脸上,他同时挣脱了脚上的束缚,片刻不敢犹豫,扑向放在石壁的匕首。

    “奇奇!幸好你来了。”芙洛科放松下来,对着手上新生的冻疮哈气,即将收尾的喜悦让他忽略了怪物的异样,“梵妮那边怎么样了?”

    怪物身体僵直,眼睛上下飘动,终于找到了芙洛科的位置,触手缠上芙洛科的手臂。

    怪物对芙洛科的问话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缩回触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芙洛科。

    芙洛科反手握紧匕首,顾不得在乎被碎石划伤的手臂,直冲萨雷斯,刀尖向下,刺向萨雷斯的心脏。

    萨雷斯想要侮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回答:

    他想要的是……一个孩子。

    “是的。”芙洛科磨蹭双腿,调整脚踝的位置,裸露的衣服下,是被冻裂的伤口,红色的鲜血顺着双腿蜿蜒而下,“奴恳请您,放奴一条生路,让奴像服从那些野兽一般服从您。”

    只剩下解开脚上的结,芙洛科加快手上的动作,为了吸引萨雷斯的注意,他张嘴,伸出一小截红舌,轻舔唇周:“再靠近些,公爵,奴会做给您看。”

    萨雷斯的理智随着缚住芙洛科双手的绳索一同崩断,萨雷斯俯身,握住芙洛科的肩膀:“你要怎么侍奉那些野兽?”

    “你在向我求欢。”

    洋甘菊的味道,混杂着马鞭草、莨菪、防风草和另外一些他无法分辨的,清香的草药味道。

    巨大哄笑声彻响天际,嘲弄一般,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的爱人,从爱人口中发出的是熟悉的甜腻呻吟。

    黑色的触手贯穿了他的胸口,萨雷斯的身体不再受控制,也再说不出任何词句。带着血泡的气音被舌根推动迸出口,失去灵魂的肉体晃动,向前挪出几步,他抓住芙洛科的衣领,倒在芙洛科身上。

    芙洛科因为怪物的反常噤声,踢开脚下的匕首,试探着伸出左手——这不是他拿刀的惯用手——向怪物丈夫表达善意。

    如同在血池中浸泡,怪物的视线罩上一片猩红的幕布,无法聚焦,四周的物体扭曲崩塌。芙洛科的问话在感官中模糊不清,怪物转动眼珠,注意到带着腥臭味的血液从萨雷斯尸体下爬出,顺着缝隙滑到面前。

    我的孩子。

    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们,她们欢笑起舞,为主神献上忠诚的信仰,鲜花在她们腹中,权力在她们手下,荣耀是装点她们桂冠的宝石。

    “是美人,还是财富?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获得的荣誉,还是……”

    疼痛加重了快感,芙洛科视线模糊,沿着身体,他看到被狼阴茎顶起的腹部,这似乎正是他自己的心愿。

    他亲吻萨雷斯的衣角:“一时的欢愉?”

    温热的液体溅在芙洛科脸上,萨雷斯低头,却不是因为芙洛科手中的匕首。

    “我们是一类人,公爵,无非是我的目标与您不同。”

    “你会和野兽做爱?”

    绳子已经开始松动,芙洛科拉近与萨雷斯的距离:

    萨雷斯踩上芙洛科的腿根,加重脚底的力气:“我可不会和野兽做爱。”

    芙洛科喘息几次,从高潮中回神,野狼并不急着拔出阴茎,它压在芙洛科身上,舌尖扫过芙洛科的后背。

    他说:

    他想要的是——

    “该死的……异种……”

    “可惜它们并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然,我愿意永远和它们做爱,哪怕生下的是双头的怪物。”

    他一把握住匕首,刹住脚步,扭转身体面对萨雷斯。萨雷斯捂紧鼻头,踉踉跄跄地站起,鲜血从指缝溢出。

    野狼的阴茎鼓起,在腹中涨大成结,芙洛科因为突发的剧痛尖叫,野狼的精液全数撒在芙洛科体内。

    我们的主神。

    他甚至无法发出任何恼怒的吼叫,因他害怕招致芙洛科的厌弃。

    “你为野兽产子?”

    “你要向我——”

    很像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男人怀上孩子根本是异想天开,萨雷斯皱眉,认为芙洛科只是为了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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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甘菊的味道。

    怪物的触手卡上芙洛科的脖子,泛红的眼珠贴近芙洛科的脸,芙洛科抓住怪物锁紧的触手,从未有过的恐惧在脑中炸开。

    “那么,芙洛科·穆里尔·厄纳特,”母亲的声音扭曲,再不温和,带着沉重的喉音,祂说:

    “许下怎样的愿望?”

    “可怜的小家伙,你用特殊能力得到的偏爱,最终我会全数收回。”

    就像他看到的那样,生命在她们的阴道中,她们的腹部会在几个月内隆起,诞下婴孩。他的母亲将会用那双眼睛温和地注视孕育了生命的女性,握住她们的双手,轻声夸赞。

    “没错。可惜它们并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然,我愿意永远和它们做爱,哪怕生下的是双头的怪物。”芙洛科听到绳子断裂的细小声音,“就像您一样,为了权力,可以杀死您的妹妹,抛弃您的女儿,利用您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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