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X(2/8)
“你就好好上学读书,我这里不需要你来专门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有需求我会另请阿姨。如果不是因为这房子是别人的,我大概率会把厨房直接拆掉。”
主要是在休息间隙,许寂躲在阴凉处看别的班在干嘛时,看见不认识的男生十分果敢地在众人面前打了一套拳,莫名其妙就想起他了。
不得以高昂起头,大口喘着气,以应对最后一轮冲击。
“乖,过几天就能见面了。”许寂温温柔柔地哄他。
简女士也不是吃素的,当着老许的面把褚叔叔摇来了。
再婚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褚叔叔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比她这十年来收到的红包加一起还要多,简女士没收走,全给她存进银行卡里了,让她在学校里吃点好的。许枷也来了,以男友,未来女婿的身份出席的。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还憋着过半的尿意。谁叫他今晚喝这么多的酒。便也学着许枷从前的做法,一遍一遍把他推上高潮,身子刚抖完,硬物就又送进去了。
他们没去同一所学校。就算在同一所大学城里,也属最远的东西两头。两人从租住的房子出来,要各自做四五站公交才能到寝室楼,更别提在校区另一头的教学楼了。
褚叔叔也许知道他们的关系,也许不知道,反正没有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点破,只叮嘱少年要好好对待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养女。
什么歪理。他揽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上拖,拖到斜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把右腿抬起来,搁在他的膝盖上。许枷的手就藏在他立起的膝盖窝下方,等她坐稳,摸着门就插进去了。
好紧。她又闯了进来,被他的紧致俘获,而后故技重施。
许寂太懂这种心情了,前两个月她也是这样的,干脆抬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开口哄,“那等你回来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不花钱的。”
好可惜,但想都不用想,那家伙肯定不让她看。
他们还会说起未来的事情,讨论要不要干脆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不住校了。
于是趁教官不在,偷偷给许枷发了条短信,“新学期还要练跆拳道么?带我一个吧。超听话我们可以一起练了。”
很久没写过交换日记了,因为同住之后时时刻刻在一起。
她毫不留恋地退,带出稀稀拉拉的浅黄色液体。它们顺着少女的沟壑一点点溢出,要许枷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尽数挤出。
手机屏幕常亮,像是刻意准备好了等他来。
许寂没想到会这么刺激,眼睛里甚至放出了光,想尽了法子要将他的身子操烂。
“许枷,我最爱你了。”好多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混着半梦半醒时全无意识的轻哼。
被他撩拨地生了情意,少女抬起头看他,问,“还做么?”
“上周去看了几家,总感觉配套设施差了些,还在对比哪家更好,或者回去之后你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帮我参考下。说回来,你不是不喜欢跆拳道么?每次都要写几页的日记吐槽,怎么突然问这个。”
少年也跟着蹲下来,把水流改到最温和,看着她被粉红装饰的脸颊,无奈又宠溺地问,“你怎么总对自己这么狠?以后是不是还得把什么道具一起弄来?”
许寂换上班长分发的军训服,将新衣服上的褶子拂平,轻言细语,“我和我男朋友住在一起。”
“我不是不想陪你去做手术。要不是这么短的时间签证下不来。你又想早点让我把皮埋取出来。”她掀开被子爬进去,同他靠在一起,“我不想逼着你或者代替你做这件事,能做决定的只能是你自己。我是想着,你要是没准备好,上手术台反悔了,还能及时停下。就算不愿意了,我也不会生你气,说到底这都是你的身体。我们的感情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变淡。”
这种时候没必要说什么煽情的话。他只想快点回到她的身边。
高潮过后体温勉强到达37度的许寂是他最喜欢的样子,因为身子最软,最乖顺,予取予求。
她坐在衣柜前,正准备收拾去学校暂住的衣服,听见他的建议,想都不想,摇头拒绝,“要是什么难的都让你去……哪有这样的女朋友,你不要溺爱我。那教官看我状态不对,自然会心软让我去休息。再说,咱俩换过来之后的训练都是你去,该你的一天也少不了。”
“行。你不觉得累我没意见。”
“许枷,我最爱的男人。
他要的又不是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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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寂早没力气了。化成一滩水,躺在他的怀里。
他转过身,搂住少女的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不愿意。只是忽然觉得简阿姨有些话说得很对,身体一旦有缺陷,人就会莫名其妙地开始自卑。”
“我去手术了,得有两个小时联系不上,晚上给你打电话。”他带着资料进了医院,从未想过要停下步伐。
水液很快便满了,四五秒,两三秒,他一觉得小腹被撑地有些难受,少女的抽插就开始了。“啪啪啪——”黄色的水液被胡乱地挤弄,往不该去的深处奔去。
这里的汽车靠左行驶,尽管已经待了半天,但他还是没习惯。每到一个十字路口他都会下意识握紧栏杆,生怕和对面的来车撞了。
我对男人的恶意不源自许书理,要用残忍一点的话来说,和你分开的这些年,我过得很不好,不好到,我现在不知道仅仅只用欺负这个词来形容它们了。
他们也会忽然意识到,以后对抗世界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了。
“许寂,你也觉得那哥们帅吧,他和你男友比起来谁更帅一点?”临时室友见她盯着那边不肯放,这样揶揄。
要和她光明正大的同居。
“哈啊……你松开,我……”话说了一半被迫中止。他红着脸低叫,又蹙眉看着被她玩弄着的阴私。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身体里留存的都是什么感觉,它们比被姐姐射尿这种震惊来得还要猛烈。
阴道里各种东西的混合物,精液、尿液、淫水从他腿间缓缓留下,形成一股无比粗壮的水流。
许枷拿起手机,以为她是要提醒自己到了给她发消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她留给自己的信件。
他苍白地笑,看着天花板上用胶带粘起来的一串一串的小灯泡,它们如星子般闪烁,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一路爬到触不可及的深空。
听起来挺肉麻的,甚至有些刻意为之的浪漫,但他很受用,偷偷撅起来的小嘴稍微缓和了些,又小声解释道,“那你得等我一个月。”
他望着最亮的那些手术灯,毫无顾及地回答,“it,ssipleywife,ttpregnant”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没见过许枷打人什么样儿,只是听那些同练的小家伙夸他厉害,夸他是拳王——真是受不了那些男生了,嘴里什么时候可以少跑几辆火车——见过被他揍得惨兮兮、鼻青脸肿的绑架犯,就是没亲眼见过那些人眼里的他。
母亲再婚,对许寂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真是的。她被哄开心了,亲了一口表示期许,调侃他,“真霸道。”
是时间上安排不过来——没想到许寂八月中就开学了——他只能一个人出国做手术。这与当时计划的并不同。所以许枷有些患得患失,格外粘她,这两天她去哪里都要跟着。
“别瞎猜了,我妈同意的,你们要想见他,周末请你们吃饭。”因为没人认识他们,所以她会光明正大地把弟弟介绍给新朋友。
醒来就发现了,明明只住几天的地方,她也还是花了好多钱,装修得跟个公主房一样,四周都用厚厚的窗帘布围起来,避免他进入女生宿舍看到不该看的感到难堪。
这几日的军训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立正稍息正步转身那些机械化的东西,高中初中也都象征性地参加过这些。
要避嫌,就像母亲怕继父欺负她一样,她也在意自己的存在会打扰新婚夫妻的婚姻生活。
他迷蒙地看着浴室雾化玻璃上的水雾,抿紧了嘴唇,被近乎疯狂的撞击送上了高潮。身子要坏掉了,尿道里装满了液体,毫无逻辑地往外喷,应该喷到对面的玻璃上了。他看到玻璃上的水珠在某一刻变大,而后往地板上流去。
这可是南方。这可是2009年的夏天。
性欲从来就不是爱情的全部。无时无刻像只禽兽一样发情的剧情只存在于里。穿着浴袍坐在小桌子上加餐也很有趣,饿了一晚上的女孩会抱着饭碗大快朵颐,满足地冲着他笑。
“之前有看到说里面不能用沐浴液之类的东西,倒也不能放着不管,先给你暂时用清水洗洗吧。明天回家再吃点消炎药,要是肚子痛就带你去医院……”
那时候的同居和已婚的意思差不多,室友们在百科上搜了好久也没想明白,明明法定结婚年龄还有两年才到,她怎么敢年纪轻轻去跟男人同住。
可就是这样还不够,许寂捅了几下就开始摁压他的腹部,让他被涨意摧毁。
男孩女孩忘乎所以的接吻。不分朝夕。
在经济实力不允许的情况下,她和母亲的那个小家就要被拆散了,房子不再续租,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要拿出来或者丢弃。褚叔叔家里只有客房是她可以暂住的,但很显然,她不愿意以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的身份进入那个新的家庭。
“许枷,学校的通知又不是没给你看过,军训这几天大家都要住校的。而且我没问我妈要住宿的钱,学校也不会上赶着给我分宿舍,除了回来找你我还能去哪儿。”许寂将实际情况说给他听,谁知道一扭头就看见他略带幽怨的眼神,没忍住轻笑了两声,干脆松开行李上床拉着他,开诚布公,“我根本不喜欢男人。”
利落的手术刀划破了皮肤,切开一道不知道多长的口子。医生问护士要了两根钳子,夹住了皮下又细又长的肉管。他对此一清二楚。
“许寂?”他以为自己判断错了,忽然睁开眼,有些不理解地往下看。
阴道被阴茎撑成难以想象的样子,被顶到深处的时候会传来痛意,可许寂一退,水流顺着往下,他就开始觉得爽了。神经反馈给他无比奇诡的信号,他出了太多的水,他做得很爽。而膨大的阴道在无意间压迫到了膀胱,让他生出尿意。
并不是多大的房子,只一间书房一个主卧一方小小的卫生间,再加上摆设用的厨房,统共七八十平。比他家的别墅小不少,但同少女十几年来住的那套破落屋子好太多,刮风窗户不会震响,下雨墙壁不会发霉,更别说无论什么时候,淋浴间都能放出的热水。他还花了大价钱为她额外加装了暖气片。
他们也会躺在床上说些很无聊的话,任由窗外的星光照射在身上,任由枕间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是同时做出的决定,长辈们也决定同住了。
“就是?想看看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而且,射精的时间太短了,不够我爽的。”她甜甜地笑,顽皮道,“许枷,你居然有一天会被我吓到。”女孩的眼睛里有星星,水雾也遮挡不住。
他总能妥当地处理好一切。
实际上,她确实无处可去。一周前,妈妈跟褚叔叔约了三四次后就通知她他们决定结婚了,不打算办酒席,就全家人一起上酒店吃个饭,要是小枷有空,也可以跟着来。但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要带上户口本办证的前天晚上,老许破天荒跑过来发疯了。
一。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尿了,好多错觉,让他逐渐迷失。
“你别去了学校就不回来了。”他坐在床头专注地看着她,坦诚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虽然我可以不经过你同意,直接把东西打包收拾好了再全拿回来……但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
有时候必须要承认,文字是无力的,因为说的再多,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它又最有力量,能让人享有重获勇气的可能。
怎么老想着这件事,绝育而已,又不是全切了。许寂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人离开欲望是活不了了。
还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亲眼见到他,嗯,和用许枷的身份见他全然不同,没怎么正眼瞧过她,开口闭口只一个劲儿地指责简女士,说她朝三暮四不检点。
手机震动一声,许寂回信了:感觉锻炼身体之后精力更充沛了,我这两天军训都没觉得多辛苦,晚上吃完饭泡会儿脚早点上床睡觉第二天就能好。想试试。
这回的感觉更清楚了,水液落在内壁上是瘙痒的,像有人用羽毛在给他挠痒,激得他忍不住摆动腰肢。好骚,那纤细柔弱的腰身在她眼里舞蹈,似蛇,要缠绕住她的身子。
你之前问的那些问题,我只有勇气回答一遍。说完、看完,就像我一样全都忘掉吧。
许寂被他夹得受不了了。每次他不接受新鲜事物时都会比平时更紧。不知道是不是他原本是男生的缘故,那力道总感觉不正常的重,会把她狠狠掐住。
互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为期一月,将是他们有史以来在对方身体里时间最长的时候。
“又不是我的身体。”惯用的推卸责任的口吻,“有人愿意借她的身体给我玩玩,何乐而不为。”男孩修长的指节正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带去一股又一股的水流,又用掌心轻柔地挤压她的小腹,要把不干净的东西冲刷出来。
少年摇了摇头,稍微用指头帮她顺顺快意,直言拒绝,“不做了。我们又不是只能做爱。”
这在当时并不是常见的,所以临时室友刚见到她,实在好奇,逮着她追问,“你家是本地的?如果一个人租房那也太贵了吧。”
“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和男人上床。”
这些文字是在完全清醒的时刻被编纂进给你的信件里的,没有熬夜,手机打的,也不会很累。
在肚子里的尿液全部射完之前,绝对不能被他催出射意。
这么念念不忘地琢磨了半天,她意识到自己还是想看。
是被浴室的水蒸气逼到呼吸不过来,许枷才放手的。谁知道一松开,许寂就脚软地跌坐在大理石地板上,用手撑着毛玻璃垂着头不停喘息。
回酒店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但因为术后要休息的原因,他们只随便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叮嘱他买点粥喝,别吃那些白人饭。
之前不想说。不是逞强,不想故意不想让你担心,而是事实真的无力到,让我无从开口。它们是压在我心里的大山。
“我这两天总觉得要配不上你了。”
“知道了。到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查了下,手术要一个小时,伤口也不会太大,微创,还给腰麻,你就当去医院睡一觉回来。”两个人已经洗过澡,捱到了要上床睡觉的时间。少女想了想,还是等他明天上了飞机再回家收拾行李。这会儿着急只会刺激他。而后跳下床,伸手把卧室门带上,再顺手关了大灯。
“姐,你那军训我替你去了吧。”夏天还没过去,天气预报又说下一周都是大太阳,许枷看了一晚上的手机,左思右想,还是舍不得让她在又冷又热的环境里泡着。万一晕倒了没人扶,万一受伤了没人管。
小腹酸到站不住,他没力气反抗了,得了自由后便把双手攀在她肩上,放松身体以乞求更轻松的体验。可身子软成一滩泥,快要化在这泉水里了。
四。
“姐姐最爱你了。”是哄话,埋在他湿漉漉的发间说的。
“啊啊啊……哈啊”他的嗓音逐渐变成最为动情的声调,比一般更低,更厚实,更确定,而后苦着脸,哀求道,“要尿了,你别动太快。”
他从不耍这些孔雀开屏的招式,也不冲她炫耀同龄男生基本没有的腹肌……但他能做到的,别人都比不上。
少女不喜欢各种异物,但是不排斥他的任何部位。才刚推进去半个指节,就被她夹住了。
“太爽了……”
主卧里突然昏暗,他们同已婚夫妻没什么两样。
许枷一上大学,便以要参加实习、出入宿舍不便为由问家里要了出来租房的钱。
我到现在都会后悔,如果不是学习成绩下降,我应该不会转入那所看似质量良好的普通初中。也就不会有整天在我耳边念叨色情故事的女同学,像我演示如果遇到了情敌,就要用手指把她的处女膜捅烂。也就不会有上课总是在桌子底下摸我大腿的男同桌,或者,没事就喜欢往我衣领里丢图书钉的后桌,又或是,趁着午休四下无人,抱着我把我推倒在地的大胖子。
也许是潮喷,也许是失禁。他辨不清楚如今的状态。有什么说什么。
那还是她们家少有的热闹,客厅里站满了人。各说各话,除了要维护大人间的拿点面子没打起来,阴阳怪气的一句没少。她就躲在门后偷听,然后把好笑的转述给许枷。
当然医生不会这么死板地工作。绝育只是一个很小很简单的手术。进行到差不多,准备缝合的时候,忽然开口问他,“whydidyouhavethissurry?youareyoung”
“嗯?”她被忽然的对话扯回现实,眨了眨眼,发现那个男生早就消失在人群里了,“我没看清他长相。”准确地说,是完全没看,“你换个别人问也许能得到想听的答案。我一定会回答我家的更帅。”
他知道许寂这两天在新家里忙活来忙活去是为什么,想告诉他虽然付不了房租,但她可以当一个优秀的室友。
他从不说这种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没信心了。
二。
所以不知道许枷肚子里装的是什么,明明她都无处可去了。
许枷的手术约在下午,是宋女士打麻将管不上他的时候。正坐在公交车上环游,就看到她发来的短信了。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件事的。
具体事项他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和医生沟通好了,这次是应约而来。手术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术前检查,局部麻醉,正式动刀……
快到站的这段时间,他坐在座位上,把聊天界面许寂发来的消息反复了三四遍,每个字每句话。会想起她会说这些话的神情和口吻,想起半夜黏糊糊的梦话,想起她早上起不来,闭着眼睛缩在被子里赖床求他放过自己的呓语。
“不花钱也不要太辛苦。军训多辛苦我又不是不知道,一整天都要站着,腿脚胀痛都够受了……那些熬夜的事情别干。”他窝在姐姐的胸前,留恋地蹭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等我开始赚钱了就攒钱给你买房子,肯定不叫你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