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同居(3/8)

    有时候他也会笑着将一整个月的奖金换成现金取出来,塞进她的怀里,告诉她那个跟进了一两年的项目终于进入正式运营的状态了。

    撑不住也这样走到大三了。

    要说高压之下,什么能叫人放松,无非就是那点男欢女爱的事情了。

    没什么好避讳,他需要,她也需要。

    他们每个月都会做一次认真的,或者说,从白天做到晚上的,完全不管工作和学习的那种。可以是周内也可以是周末,只要双方都有空。

    会一起收拾好家里的各个角落,会拉上窗帘,会脱光衣服,会打开电视机上他早不早就存好的各类片子,会做一切男人女人都要做的事情。

    他们并不拘泥于谁在谁的身体里。

    许寂用男孩子的身体时,最喜欢做一些出格的情事,喜欢把他绑起来,用低温蜡烛画画,喜欢看他抽动着身子说再也受不了的样子。

    许枷用男孩子的身体时,最喜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很骚,年纪越大越是如此,屁股扭起来比女优还要卖力。

    “许枷,你不是天天加班么……啊……怎么还这么有力气?”她几乎躺在少年的身体上,双手向后支撑住沙发背,两条腿几乎被掰成水平横放在他立起来的大腿上。

    有点儿像给小孩儿把尿,但是被扣住膝关节的那个人是她,被人往上顶撞的那个人也是她。

    这姿势就是冲着她的阴蒂内神经去的,比其他体位都管用,光是插进去就够她高潮两回了,更不要说反复的律动。

    “不卖力点,你就要生我气了。”他当然知道做什么能让女人心服口服,仰头在她肩背上吻了几口后,往上捅了好几下。

    “啊……艹……”她快高潮的时候双腿是没有力气的,整个人要往下掉,正能更紧密地挂在那挂钩上,被做射了,潮水喷到了电视机上。

    其实茶几上全都是水了,做到这会儿她已经高潮了快二三十次,正处于高敏状态。

    “真的好敏感。”他看着女孩儿裸露的肌肤上到处是刚才玩弄过后留下的红痕,忍不住夸赞,“想把你玩坏。”

    说完便抱住了她的腿往上顶弄,是穷追不舍的,她怕地往上逃,他就分出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下压。

    她根本无力招架,最后只能随他去。

    电视上的女优已经换了三四个,重复着从羞涩到放开的环节,一遍又一遍。但她只能盯着那屏幕,身体被热水灌溉了,又热又燥,而后无力地倒在他胸口,靠向上搂住他的脖子稳定身形。

    不用说话,不需要更多挑逗的言语,他没事忽然想起来,低头凑在她耳边亲的时候,就能要她夹紧下身高潮一次。

    直到在她肚子里射了三次才会堪堪停止。

    那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阴道里会有偶尔怼进去的空气,精液没凝固就会往地板上掉,她得到身子不抖了才记得擦眼角的湿润,他会静静地抱着她,直到情事落幕。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有机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的谈心。

    她被洗净擦干丢上床,他把地板桌子收拾好了再来。带上房门的时候灯也跟着灭。

    许寂在黑暗中触摸他的身体,比她更温暖的,更可靠的,那只手,把她攥在手心里。

    “妈妈前两天特意来电话和我说,她有退休工资,三千多,够她花了,让我不要想着赚钱给她……”许寂一提到简女士就有些绷不住情绪,又是黑夜,声音会颤抖。

    许枷知道她最担心简女士,所以会凑上来把她抱住,等她把话慢慢说完。

    “我妈都养我一辈子了,我觉得也到了该养她的时候。”她说完,瘪了瘪嘴,忍住莫名其妙上来的情绪。

    她最近也在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偷偷攒了一笔钱,只是他在忙,没找到机会说,“我这身体没办法去正经公司上班,万一出差什么的根本跑不动,所以我想着以后开家店,身体好的时候赚钱,身体不好了就休息。”

    他没什么意见,反问,“要开什么店?我可以帮你租个店面。”

    “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和许枷要开大公司的理想比起来,她这个简直就是过家家,“我想做美甲,就是在指甲上画画的那种。”

    “其实我最近做了几单生意了,二十一个人,赚了快一百,不算太辛苦,有个小吧台就成,再买套工具箱……”她絮絮叨叨地介绍起自己的规划,生怕他不理解。

    彼时许枷的工资已有一万一个月了,加上10%原始股的定期分红。他们存了快二十万。

    “不是很辛苦的话,想做就去做,这两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他知道姐姐已经拼尽全力了,没道理再用成山的学习压着她。

    “那你呢?”许寂笑了笑,关心起他的近况。

    “还要拼几年……也许更久,这条路没有尽头。”他身上的责任和义务会越来越重,直到他没力气前行为止。

    听起来都累,是弟弟向她吐苦水。他也就这个时候敢露出些许脆弱。

    “妈妈前两年要我想太多,因为那时候你成长的比我快,我看到了会觉得很焦虑,身上不老好,总有各种各样的不舒服。”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说,许枷你早晚有一天会累的吧。你20岁不到就敢和人家拼酒,回来吐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迟早会累的吧。要是你真的累了,累得走不动了,需要人帮一把的时候,我该和你说什么?”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久到那些焦虑跟不上你、担心你的各种心思全都变成解决这个问题后,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枷,每次你觉得终点好远好远的时候,不妨试试这样,把眼睛闭上,想象自己是在一个特别大特别大,全黑的空间里,没有方向和道路,这样尝试去寻找出口。”

    “谁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所以你能做的就是蹲下身来,摸一摸脚边的地板,告诉自己。”

    “还好你没有踏空。”

    一。

    说到报复,很多人觉得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因为该我得到的,我都已经得到了。完整的家庭,我的父母,钱,资源,人脉,良好的教育……我已经成为了这一代的佼佼者。

    旁人一定会这样说,要学会放下对父母的怨恨,他们做得再坏,不也把我完好无损地拉扯到这么大了,不该、不要、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不懂事的成天想着叛逆。

    我知道让别人理解我的作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故事记录者同我再三商讨过后,决定把这部分内容交由我,亲自来写。

    “呼——”这真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如果讲到什么地方情绪会失控的话,还请你原谅,我当了太久的大人,所以再次像孩子一样叛逆起来,难免把握不住分寸。

    在开始讲故事前,我要事先声明,我所做的这一切,许寂全不知情。

    她既不知道我有什么计划,也不知道我筹备了什么,更不知道我都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做的,甚至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在她看来,这段时间不过是为期两年的,极高频率的身份换回。她没在我的身体里待完一整个夜晚。

    你们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许寂不是我用来报复他们的工具。

    笑我还不至于顽劣到,要用另一个女人,来惩罚他们对我的伤害。

    “……讲到这里好像还没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的本名是没爹。只在他们称呼我时,才叫许枷。”

    我不知道是谁同老许说的。他在一个并不合适的时候得知我恋爱了,然后不声不响地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一趟。

    那天下午到家的时候,他还没开完会,家里空落落的,宋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知道等待一场风雨来临前的这段时候最是难熬。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立不安。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叮嘱还在学校上课的许寂,我告诉她,不要一个人独行,有陌生人敲门不许开,除了简女士和我,谁说的话都当放屁。我不会背叛她,也不会抛弃她,明天就回去。

    她应该能猜到事情没那么顺利,但嘴上只安慰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坏,老许想和我说的也许是公司、工作上的事情。

    怎么可能。

    他拨通我电话时,同我说的第一句就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你那个小情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小情人……在他眼里,多少得是我包养的姑娘。你看,他甚至不愿用更正式、更严肃的词汇来形容我的爱人。

    所以我乖乖回来了,像只他豢养已久的忠犬,跪在沙发上,静候他的发落。

    宋烟是第一个到家的,她也知道了,或者说,她是被连带着训了,并且第一个收到了他给的惩罚。所以走到客厅的第一刻,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冷声质问我,为什么不听话。

    “搓她娘憋子的小憋崽子,憋上发骚来勾引你,你个狗卵就晓得接?”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骂道,“我就生了你巩木个崽!”

    ——

    一定是国骂叫她不满意了,宋烟翻出了好多年不用的家乡话。很难听,你们听不懂也没关系。我不会给你们翻译。

    其实听了这么多年,我早该习惯的。宋烟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文化,没读过书,只学得会市井里最粗俗的东西。但我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老许把她的信用卡锁了,她就不问事实地,再一次把矛头对准了我。

    所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便是这种事。

    “我们是真心相爱。”我知道她听不懂这句话,可我还是要一遍遍重申我的立场,“她是清白优秀的好姑娘。不像您一样,是离了那东西就活不了的妓女。”

    妓女。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我的母亲。尽管我早就知道她在做这件事,尽管我撞见过无数回,我还是尽可能地避免使用这个词来描述她。但是眼下,脸上火烧火辣的这一刻,我没有忍住。

    “你说什么?”她抓着手提包包带的手反复捏紧,在捏到第三下的时候就怒了,而后瞪着我,举起那个皮包往我脸上摔,“老子为了养你,给那么多男人搞。你现在就敢和我说这种话了?操……真他妈贱,和憋子一样脏的嘴。”

    她力气不大,但是奢侈品上的金属扣都是真的,那东西打人,可比扇巴掌来得泄愤得多,碰起骨头来,哐哐作响。

    老许知道宋烟会打我,他其实很想看到这一幕,因为我不还她的手,就证明我还能被地位最底的宋烟踩在脚下,就表示,到了他面前我只会汪汪叫。

    我当然不是只会汪汪叫,但我在知道他的底牌之前,选择了汪汪叫。

    “他还要回去上班的,你现在给他打坏了,公司里的下属怎么想。他肯低下头认个错,把那丫头交出来,发誓再也不来往,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我不清楚老许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也许知道了没当着宋烟的面讲,也许觉得太丢面子了所以不肯认,也许上了年纪变蠢了,根本猜不出来。毕竟他只装腔作势地摔出了一沓我和许寂同住的照片,勒令我,不准用那个女人的孩子当挡箭牌。

    我上哪儿去给他找个莫须有的女孩儿来。我概不作答,面无表情的,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保姆阿姨向来心疼我,给他们上水的时候也给我送来了冰袋和创口贴;宋烟看见了,把保姆阿姨骂了一顿,告诉她这个月工资别想拿到了,又把那些冰全摔在地板上;许书理见我不肯回答,当着我的面停了交给我的一切。

    包括两个月前问他借的那三百万的创业初始资金。还不上……“呼——”我原本想着等还上了再同他宣战的。

    “你要我做什么?”汪。

    “李氏的女儿是个很不错的姑娘,人长得好,乖乖女,听说在家关了十几年,没怎么见过市面,好骗得很。原本我们商量好等她长大就联姻的,但是那家伙扭头就看上了背后有关系的土老板。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想要就来,不要就走。你对人家好不好我不管,我只要两家核定联姻人选时,他们家最后定的人选是你。”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决定联姻对象,我的公司等不到她磨磨唧唧做好决定,给我个短期内能实现的指标。”汪汪。

    “能把她的裸照搞来就行,他得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

    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抬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个人,开口,“知道了,一言为定。”

    汪汪汪。

    二。

    对付不讲道理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也别讲道理。我根本没打算按照老许的要求去完成这件事,因为我不想和他同归于尽。

    我有目的地接近那位联姻对象,并且开门见山地直接告诉她我的目的。

    “x小姐,我是oo地产老总许书理的儿子许枷,手上有笔生意想同你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我知道她正对成年后就要履行的婚姻苦恼不已,因为她将在这一天失去读书的机会,还得同不认识的男人在最短时间内生出两个儿子。

    她肯定会心动,因为我给出的条件是,把老许的公司拱手相让。

    我要把老许卖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可思议,对方肯定觉得我疯了,我在说胡话。

    但我拿出了老许手上最大的购地案和我的手术证明向她承诺,只要她能说服两家家长坐下来吃顿饭,我就能说服老许在定下婚约之前把案子吐出来。

    她看了看手术单,正反翻了好几遍,是原件,上面只说了一件事:我没有生育能力,没有联姻价值。

    “我爸之所以不选你们,是因为你爸那公司发展起来没什么远瞻性,最多不过十年寿命。我们为了现在的一口汤赔上整锅肉,不值得。但这个合作听起来不错,要是成了说不定我爸能放我几年自由,我答应。”

    “这报告我就拿回去了,作为交换,我答应在高考结束后劝我爸和你们吃顿饭。这当中你爸那边要是问起来,可以拿我们的合照交差。诺——这是我的秘密,作为我的承诺。”

    互留把柄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习惯,因为嘴上说的都是虚话。

    我们没有掌控父母的能力,但我们完全懂得如何引导他们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再次见面的那天,听说她高考考了个好成绩,我特意花了大价钱给她买了个礼物,装作男朋友一样地送给她。她觉得我在老许面前装乖的样子很坏,逗着那首饰盒问我,

    “她知道你这么坏么?我倒是担心起那位被你藏起来的姐姐了。”

    她指的许寂,她觉得我肯定会把这一套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我点了水池里最贵最大的那条东星斑,得意道,“当然,她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

    那顿饭是我吃过的,最舒服的酒席。有很多原因。首先是,因为有几年的创业经历,我在老许给我的几个月期限内,做到了新项目的收支持平,就算他现在、立刻要我还上那笔钱,我也不会被银行的贷款拖垮。我有底气可以不受老许威胁了。

    其次是,她爸比我爸的地位更高,所以饭桌上老许是没有话语权的那个,他只能听对方的意思,只能猜,不能问。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