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1/5)

    “水……”

    迟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粉嫩的舌头刚探出个尖尖,就叫人用齿尖咬住。

    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的迟兔,吓得赶紧往回逃。那人也不急,舌尖轻易地就挑开迟兔紧闭的唇齿,霸道地挤了进来。沿着与迟兔交缠着的唇舌将清润的凉水一点点往迟兔身体的深处灌溉。无法及时被咽下的水珠则顺着嘴角溢出往下滚落,在月光折射下,散发出如珍珠般诱人的光泽。

    水冰冰的,甘甜得像是山间的清泉,又好像不完全是,隐约有股红酒的果香,伴着唇齿交缠,香味越发浓郁。明明应是非常解渴的清水,不知为何却像海水那样越喝越渴,就连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也开始再次燥热起来。

    迟兔焦躁地扭了扭身体,逐渐忘记挣扎,乖巧地躺在对方的怀里,蜜舌主动勾上对方讨要更多。

    还未解馋,那人便从迟兔的唇间抽离出来,糖般甜蜜的汁水不再眷顾他的唇齿,而是潺潺流向迟兔的身体。和那颗从嘴角溢出的水珠一起,在锁骨盛出一湾小小的月光,直至溢满后向下,经过酥软的胸脯。又从勃起的乳尖往下滴,挂在粉色的乳尖上珠悬欲滴,看上去如同甜甜的母乳一样。

    冰凉的液体划过热乎乎的乳包,惊得迟兔一哆嗦,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一起。

    还未缓过来,就被人硬生生打开捂住胸口的双手,并重重摁在头顶,整个人像是被野兽扑倒的兔子毫无反击之力。

    野兽低头埋在他纤细的颈侧深深地嗅了嗅,不禁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是橙子味的啊,和你挺相称的。”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迟兔急迫地想睁眼看看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可一阵强烈的醉意又再次笼上心头,眼睑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掀不起来。

    真是场又长又荒诞的梦。

    梦中的自己被笼罩在野兽巨大的阴影下。野兽的大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阴茎,像是故意吊着胃口,自上而下慢慢地撸动。

    打小就是乖宝宝的迟兔,连自慰都没做过,这还是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不舒服不必硬撑,我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几乎是被触碰的同一时间,迟兔的手指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胡晏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不知为何让他想起梦里的巨蟒。

    迟兔摁住有些发颤的手,藏在身后。

    看来是自己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

    “我……很好,谢谢胡总关心。”

    迟兔本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更别提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磕磕巴巴地都快咬到舌头了。

    “放轻松,不用什么事都谢,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迟兔认真点了点头。

    这副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要在几百人前上台演讲一样。

    真可爱。

    胡晏秋不禁轻笑出声,他将手轻轻搭在迟兔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似乎总爱做一些肢体接触,久而久之的迟兔都快习惯了。

    “你这里是不是写错了。”胡晏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代码。

    迟兔顺着他指的位置,仔细地校对了一遍,果然文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错代码了。

    没想到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到错误,明明胡晏秋负责的是部门管理,却能在技术上也驾轻就熟,对待工作的态度不禁让迟兔肃然起敬。

    他忍不住又问了好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胡晏秋都对答如流。

    “胡总,你什么都会吗?”钦佩的表情就差刻在迟兔脸上了。

    “这没什么,不过学了点皮毛。以后你有问题不用找别人,问我就行。”

    一谈到工作,好像紧张的情绪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迟兔便趁着这股劲,装作不经意问道。

    “谢谢胡总,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你都不记得了吗?”

    迟兔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

    确认迟兔的确记不得了,胡晏秋藏在镜片下狭长的黑眸不可见地弯了弯。

    “昨晚有人喝醉了,硬是拉着我,让我送他回家,甚至把钥匙都塞进了我手心里。”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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