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外露(1/5)

    “装什么装,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别把胡总的善良当作理所应当,胡总是你高攀得起的?”

    恍惚间,好像马上就要抓住记忆的碎片了,却被陆遥冷不丁打断。迟兔低下头沉思到,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信息……

    对了,胡总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呢?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迟到还敢这么嚣张!?”见迟兔在训话的过程中都能分神,陆遥的火一下又窜了上来。

    必须得给狂妄的新人一点教训才行。

    陆遥的身体不假思索地就做出了反应,对准迟兔的肩膀作势要用力推下去,还未够到就被人牢牢抓住了手腕。

    “是我批准他晚到的,昨天大家玩得都挺晚的,迟到也是情理之中。”

    迟兔兀然抬头,原来在他还未察觉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胡晏秋护在了身后。

    “抱歉,胡总。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新人职场纪律。”

    “就连我也是刚到公司,你也要提醒我吗?”胡晏秋脸上还是平时那副和善的表情,可声音却完全没有起伏,话里行间还夹着一丝警告的味道。

    就连抓着陆遥的手也越攥越紧,似乎对陆遥这样软弱的oga他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陆遥吓得往后踉跄了一大步。

    直到对方吃痛喊出声,胡晏秋才后知后觉般地松开手,只不过陆遥的手腕处已经泛起一片淤青,看上去没个天是好不了了。

    “抱歉胡总,是我逾矩了。”

    没想到自己不过说了新人两句,胡总的反应会这么大。印象里胡总从来没动怒过,就像是台精密的仪器,工作上挑不出任何毛病,对每个人都和和气气的,实际上却极其注重个人空间,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情绪外露,更是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人。

    “陆遥,同事之间互相友爱是很好,可公司的规章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不舒服不必硬撑,我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几乎是被触碰的同一时间,迟兔的手指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胡晏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不知为何让他想起梦里的巨蟒。

    迟兔摁住有些发颤的手,藏在身后。

    看来是自己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

    “我……很好,谢谢胡总关心。”

    迟兔本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更别提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磕磕巴巴地都快咬到舌头了。

    “放轻松,不用什么事都谢,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迟兔认真点了点头。

    这副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要在几百人前上台演讲一样。

    真可爱。

    胡晏秋不禁轻笑出声,他将手轻轻搭在迟兔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似乎总爱做一些肢体接触,久而久之的迟兔都快习惯了。

    “你这里是不是写错了。”胡晏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代码。

    迟兔顺着他指的位置,仔细地校对了一遍,果然文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错代码了。

    没想到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到错误,明明胡晏秋负责的是部门管理,却能在技术上也驾轻就熟,对待工作的态度不禁让迟兔肃然起敬。

    他忍不住又问了好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胡晏秋都对答如流。

    “胡总,你什么都会吗?”钦佩的表情就差刻在迟兔脸上了。

    “这没什么,不过学了点皮毛。以后你有问题不用找别人,问我就行。”

    一谈到工作,好像紧张的情绪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迟兔便趁着这股劲,装作不经意问道。

    “谢谢胡总,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你都不记得了吗?”

    迟兔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

    确认迟兔的确记不得了,胡晏秋藏在镜片下狭长的黑眸不可见地弯了弯。

    “昨晚有人喝醉了,硬是拉着我,让我送他回家,甚至把钥匙都塞进了我手心里。”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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