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兔(2/5)

    好累……

    迟兔焦急地问,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他想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小狗”,只要朝迟兔轻轻摇摇手中的铃铛,就会乖乖地朝自己摇尾巴。

    也许依靠alpha也没什么可耻的。

    胡晏秋温柔地摸了摸迟兔苍白冰冷的脸颊,轻声安抚道:“没事的。”

    世界远比他想象的黑暗,若胡晏秋没有及时赶到,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到头来,原来自己和那些活在alpha羽翼下的oga并没有什么不同。

    迟兔迷瞪瞪抬头,胡晏秋白皙的皮肤上罕见地覆了一层淡淡的红,一层薄汗将额发打湿,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虚弱的模样竟透着几分勾人的姿色。

    迟兔放下戒备,偏着头往胡晏秋的怀里钻了钻,把胡晏秋当作避风港。

    “别动,让我靠一会……”

    迟兔有些磕磕巴巴地问道:“秋,你……你还好吗”

    起初是细碎的呜咽,哭着哭着逐渐收不住情绪越哭越凶,大颗剔透的泪珠子重重往下砸,将胡晏秋的衣领都给打湿了。

    据说这种强烈媚药立竿见影,能迅速激发发情期。

    “嗯。”

    就算是性经验为零的他,也明白胡晏秋想做什么,红着脸小声抗议:“可是……这种事不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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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属下没喝的酒,你得干了。”

    恋人过于温柔的安慰,使得迟兔强忍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决堤。

    “我……该怎么办?”

    驰骋商圈的人最懂得权衡利弊,如胡晏秋所料朱总立马摆了摆手改口道:“哎,算了。毕竟都合作这么久了,这次就当我大发慈悲吧。”

    迟兔被勾得心跳漏了一拍,红着脸移开视线,正襟危坐不敢再看。

    果然抱着他的oa等司机的短短几分钟里,便已经开始起效了。

    “先生,回别墅吗?”

    “不太好。刚才的酒里,可能被下药了。”

    胡晏秋白净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难耐地想解开衣领,扯了好几次才终于扯开,看上去确实非常难受的样子。以往都是迟兔依靠胡晏秋,他还没见过胡晏秋这么脆弱的时候,退去了往日风度翩翩的外衣,此时的胡晏秋更像是只落水的小猫,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就连那双好看的眉眼里也盛满了水雾。

    司机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后视镜,后座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就连他这样嗅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略微感受到空气中的躁动。

    胡晏秋抬头,有些不悦地回瞪过去。

    认定是自己害的胡晏秋,迟兔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若胡晏秋没有替自己挡了那杯下了药的酒,恐怕这会儿就该换自己难受了。

    “我们先告辞了,项目的事下周再邮件对接。”

    “你哪来的证据这么说!”

    花了这么多精力,也是时候向他的小兔子讨要一些利息了。

    因为这个小动作,胡晏秋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情下,难得有了一丝裂痕。

    慌乱之下六神无主的迟兔擦了擦眼泪,突然想到说:“对了,快去医院!”

    趁着迟兔伤心到失神,胡晏秋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进嘴里。

    好热……喉结干涩的滚了滚,感觉屁股上好像抵着个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迟兔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却立马又被胡晏秋抓回来重新摁在怀里,不容拒绝。

    或许是幻觉,狭窄的后座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鼻腔里满是alpha浓郁的信息素,就连迟兔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但不用他说,迟兔也不敢动弹。胡晏秋就这么倚靠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浓郁信息素的气味洒在他的耳廓上,使得他几乎要瘫软在柔软的皮座椅上。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变得更明显了……

    碰上的一瞬,迟兔就像是触了电,立马缩回了手,惊得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嘭的一声狠狠撞到车顶,幸好顶棚柔软的内饰做了缓冲,不至于太痛。

    细嗅着迟兔后颈的香味,胡晏秋体内的某处慢慢开始苏醒。掐着迟兔细腰的手越勒越紧,直到车稳稳停在两人面前,他才有些不舍地将人放到座位上。

    迟兔警觉地拽了拽胡晏秋的衣角。

    过多窥探老板的私事对职业前景绝无好处,饱经世故的司机悄无声息地放下挡板,这样昂贵的豪车所配的挡板大多隔音极好,后座因此成了一个幽闭的私密空间。

    胡晏秋应声牵着他的手,覆上硬得快要爆炸的某处,“这里……好难受……”

    “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来到桌前,端起酒杯,没有任何犹豫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接着动作轻柔地横抱起他的小兔子,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房间。

    “那个……”迟兔揉着额头,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水汪汪的眸子生硬地转向别处,仿佛对胡晏秋避之不及,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胡晏秋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徘徊。

    “不用……只有你能救我……”

    迟兔被吓得不轻,血液凝滞周身冷得不停打颤。他本能地环着胡晏秋的脖子,紧贴着胡晏秋的身体以汲取温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没事了,有我在。”胡晏秋轻声哄着,抱着易碎品一样,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轻抚过迟兔的蝴蝶骨。

    “公共场合故意释放信息素——”

    刚想带着迟兔离开,又被身后的朱总再次叫住。

    随着呼吸,如同一个个惊涛骇浪拍在迟兔脸上,信息素甜腻的味道呛得他头晕,抖抖瑟瑟地想要伸手开窗,还没摸到开关,手就被胡晏秋牢牢攥在了掌心里。

    “我当然知道朱总你不会这么做,但……”胡晏秋清了清嗓子,所有物被人碰了的感觉,让他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需要保持冷静,他忍着不适继续往下说:“但,若事情闹大,对你的名声也有损。你夫人那边……”

    原来alpha也会有那么虚弱的时候,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迟兔就愧疚得心口疼,恐怕当下胡晏秋不管要求什么他都会欣然答应。

    “我的发情期好像因为药物提前了……”胡晏秋贴着迟兔,鼻尖蹭得迟兔痒痒的,吐出的热气直往脖子里钻。隔着衣物,他能清楚感受到薄薄的布料下胡晏秋结实又炽热的胸膛。迟兔的脑子轰得一声宕了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像是石化了一样,直到身后又响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小兔子……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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