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我就摸摸尾巴和耳朵不G别的(1/5)
芈郴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首饰盒,这是后来清扫现场的仆人发现的。芈郴猜测应该是那位荀先生的东西,在牵扯中不小心落在那条小路里了。盒子原本染了点污秽,他拿去清理干净后准备拿回给荀先生,却在顶楼隔着栏杆将两人的亲密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
芈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该高兴吗,小姐有了新人之后也许能逐渐淡忘掉谢虞,让生活回归正轨。但是……芈郴闭了闭眼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放弃谢虞对小姐来讲是件好事,对自己而言也是从小笼罩着的一片阴云的解除,他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了。
他拿出手机给小姐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会把首饰盒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让小姐抽个时间还给荀先生。
婚期定得很近,因为双方的父母都不想夜长梦多,荀瞻堰年纪不过20,大学的婚假时间有限,这也就意味着两位新人培养感情的时间也很有限,姬越只来得及刚和人吃过几顿晚饭,眨眼间就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
是时候该洞房了,但有人似乎不太好意思。
姬越伸手揽过床边身着浅红喜服的荀瞻堰——对于纯人类来讲,如果迎娶的是半兽人的话,是没资格用大红的颜色的。初夜带给荀瞻堰的印象实在过于糟糕,此时他脸色苍白着浑身微抖,被姬越触碰到时几乎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对不起,我……”小公子又带上了哭腔,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应该这般抗拒惹人厌烦,但他又实在无法克制住本能的恐惧。
他害怕那再次被破开的撕裂感,被人桎梏在身下无力抵抗的绝望感。
姬越轻轻的吻住他微凉的耳尖,手指没有伸进喜服里而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没关系,都是我不好,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对你做那件事情的。”
姬越沉稳的声音和不断的安抚让荀瞻堰慌乱紧张的心逐渐安稳下来,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羞怯。他手指绞着姬越的衣服,脸上显现而出的好看红晕让姬越没忍住地擦了擦他的脸,“那、那今晚该怎么办?”
“那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给我摸摸吧,就摸摸不干别的。”
荀瞻堰一惊,毕竟耳朵和尾巴都是一般人动不得的敏感点,他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说道:“那把灯关上……我、尾巴要脱裤子的……”
姬越好说话的断了房间的灯,顿时整个喜房里昏暗一片,只能看到喜烛的点点火光。姬越大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在房间中辨认出荀瞻堰的身形轮廓。
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服的声音,婚服解起来有点麻烦,还没等荀瞻堰解开那些盘盘扣扣,姬越就急不可耐的揉上了那对粉嫩的长耳,搓揉之际还不忘逮着亲吻呵气,直把害羞的荀瞻堰刺激的腿软腰也软,浑身都泛起了敏感的红,没什么力气的推着她让她慢点。
“越越……呜……你慢一点,太敏感了那里……”
姬越不满地掐住他的下巴,一片昏暗中荀瞻堰看不清姬越的神色,只是下颌处传来的压制感让他有些想要落泪。
“叫我什么?”
荀瞻堰愣了一瞬,整个人都软倒进姬越怀里,像是把全部身心都交由给她似的搂住她低低的应了一句,“老公……”
姬越温柔地吻住他甜软的红唇,舌尖抵开他的唇瓣时男人羞得都闭上了眼,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些繁重复杂的服饰,最终一团蓬松的白色倒映进了她的瞳孔里。她只不过是握住那个白团子,怀中人就敏感得止不住地嘤咛,搂着她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浑身似乎都发起了烫,让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媳妇的尾巴好好摸,还有这里,好像都湿了。”
尾巴往下便是连着的两口紧闭的红穴,手指不过绕着鲜红的褶皱打转几下就逼得穴眼口收缩着吞吐出清澈的水液,把尾巴毛都濡湿成一绺一绺的。
“不要嘛老公……说好的就摸摸的,不干别的……”荀瞻堰还不适应这个新的称呼,每喊一声都好似烫舌,此时被人用手指抵着最脆弱的地方玩弄,更是羞急了的搂住姬越的脖颈求饶,红色的眼珠都被逼出了水色,红润润的惹人怜爱。
姬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拉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坚硬滚烫的凸起,哄小孩似的哄他:“就摸摸,堰堰也给我摸摸好不好。”
那物件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极致的火热,荀瞻堰只觉得烫手想松开,但无奈整个人现在都被姬越抱在怀里,捂住那根凶器的手也被人死死地压着没有逃避的余地。
小媳妇精致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毕竟隔着层布料有些隔靴搔痒。姬越又揉了两把兔子摸不得的尾巴便把荀瞻堰从怀里放下,起身在床边解起了衣服。
荀瞻堰此时已经衣衫尽褪,骤然从温热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裸,即便房间昏暗的根本不足以让姬越看到他的全身,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掀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下身笼罩。
面前人一件一件地将繁重的礼服解下,最后露出一个曲线明显错落有致的身材剪影,荀瞻堰绞着被子有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初经人事的小穴也湿湿黏黏的一片,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重新回到床上的姬越看着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掩盖起来的荀瞻堰轻啧了一声,捞住他的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不小心摸到湿润的床单时饶有兴致地询问出声:“咦,堰堰尿了吗?”
小兔子瞬间炸了毛,轻推着姬越的肩膀坚决地否认,“没有!那不是!”
“那是什么,怎么把我的床单都染湿了?”姬越用两根手指沾了沾那水渍的味道,放到鼻尖下轻嗅一口,“哦,原来是堰堰的骚水。”
书香门似的在敏感的皮肉上印出了鲜红的标记,专属于她自己的标记。
“要蹭蹭还是要进去?”
荀瞻堰埋在她的颈窝里呜咽一声,眼睛都不敢睁开地小小声应了一句:“只要蹭蹭……”
“嗯,蹭蹭。”姬越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下一秒茁壮的蘑菇头就破开了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
荀瞻堰没有防备,尖叫一声便瞬间到了高潮。大腿根痉挛着发抖,若不是姬越还捧着他的屁股,只怕他立刻就要无力的跌坐在肉棒上把全根都吃进去。眼白都翻了上去,平时禁欲清冷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欲望捕获的痴态,从良家到荡夫,强烈的反差。
喷薄而出的精液把荀瞻堰自己的小腹浇了个透,最后又小股小股地落到姬越身上。
姬越忍着内心强烈的想要挺腰把人立刻干烂的冲动等了他一会儿,这一会儿对于姬越自己来讲是超乎寻常的耐心,对于荀瞻堰来讲则是不近人情的短暂一瞬。
姬越抱着他缓慢地推进着,皱缩的肉穴被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破开,外边的小阴唇也因为逐步加粗的肉柱撑得逐渐绷紧,不过吃进去半根就死死地箍着姬越让她难以再进一步,她烦躁地拍了拍小兔子的屁股软肉。“太紧了,放松。”
荀瞻堰还埋着头在她怀里小声地哭,屁股被人不算温柔地拍打也只是哭得更凶了些往她怀里钻,耳朵的绒毛蹭得姬越下巴有些发痒。但是小屁股仍绷得死紧,没有丝毫要放松把肉棒放进去的意思。
明明就坐在罪魁祸首的怀里,被人欺负了还要往人怀里钻,自投罗网一般。姬越被荀瞻堰鸵鸟般的可爱举动逗的有些发笑,也不再和人计较,就着那点深度上上下下的小幅度挺起了跨,紧涩都肉道终于被一点点的操软,内里的嫩肉蠕动着把粗热巨物越吃越深,直顶到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姬越试探性地顶了顶,荀瞻堰便失了神地抓挠着她的后背哭喊着不要,浑身跟糠筛一样的抖。
“好好,不进去不进去。”姬越连忙吻着人的唇小心地安抚一番,手抚上他汗津津的后背摩挲,肉棒抽出了一点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不算深的骚点被一遍遍地碾压,荀瞻堰被姬越捧着屁股一下下地吃着那火热的肉物,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喘息声就没有停过,他两腿间湿滑的淫液几乎要把两人的皮肤都泡得发皱。
姬越把手指伸到被肉棒撑开的小花口,感受着那发大水一般吐着水的穴眼,心里暗暗想到芈郴的穴也是这般多水,被操的时候总是能给她一种身下人几近失水的感觉。难道男人都是这般多水,无论是有被开发过还是没被开发过。
想到这里姬越的心突然沉了沉,下意识的一个深顶把怀里人逼得又尖叫着泄了一次,温热的骚水喷涌而出把她的龟头浇得透顶。
“呜呜呜……要坏了……不要了呜……”荀瞻堰呜咽着发出不成调的求饶声,当下让姬越心头一软,怀着点愧疚的最后冲刺几下便把白精尽数的交代在小兔子湿软的穴肉里,烫得他又是一阵瑟缩的往她怀里钻。
姬越抽出肉棒揉着他的腰轻轻地哄他:“好了不要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最后姬越也没抱着人去清洗,因为回过神来的荀瞻堰说什么也不肯让人看他满是疼爱痕迹的身体,而他自己又没力气下床去洗澡。虽然明知道法地乱顶。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最深处随意鞭挞,荀瞻堰尖叫着在她腰背上抓挠,哭得鼻头通红的好不可怜。
但哭的再可怜最终也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摆弄,穴心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和前端的马眼口高压水枪似的喷着精,而最终都被龟头下方深深卡进结肠口里的缝隙锁死在荀瞻堰的肚子里,把腹肌都撑得滚圆了一圈。
“哈……啊……”
要人命的高潮结束,荀瞻堰软倒进姬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当鸡巴抽离下身传来让人心慌的失禁感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呜咽。
车厢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糜烂的交合味,满足后的姬越半眯着眼玩着小兔子的长耳,纤细的软毛绒绒的,手感好极了。“现在信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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