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人类都是人渣荀:没有啊她对我很好的姬:我多拿了个证(7/8)

    要说这屋子里除了姬越还能有个人能让所有男人都不介意看到他们的身体,那这个人就只有芈郴了,毕竟管家先生得的太深,当两人的关系终于浮出水面时,芈郴早就借着这个特殊的位置迫不得已的把他们的内裤尺码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姬越没有拒绝他,只是眉目含笑的将一个还湿滑的跳蛋放入了芈郴掌心中。

    那触手的湿黏自是立马就让芈郴明白这跳蛋刚刚经历了什么,不过他没有一丝的抗拒,只是略带羞地的应了声好,便转身低头快地的离去了。

    姬越离开游戏室,在漫不经心中又带着那么点期许走进了顶楼角落的一间屋子。

    还未打开房门她便听到了一阵孩子的嬉闹声,果不其然刚踏过门槛便有个娃娃惊地的向她歪歪扭地的跑来。姬越抱起儿子哄了几声后状似无地的抬头,那人却又已低了头在拿毛笔临帖了,对于她的到来无动于衷。

    能接受我和别人的儿子,却不能接受我。

    虽然早已经习惯但姬越的还是在内心苦笑了下,“他们做了年夜饭,你要是想下来一起的……当然了,你不想我也会让佣人送上来给你的。”

    谢虞只低地的应了声好,头也不地的继续写字,连明确的回复都没有个。

    姬越自知再待下去也是自找无趣,于是抱着儿子出了门,所以她自然没看见当她转过身后谢虞悄悄地抬了头,也没注意到那刚写下的几个字其实连偏旁都被写错了位

    姬越眼皮抬了抬,只简短地下了个命令,“脱。”两个男人登时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没一个人愿意动作。

    荀瞻堰哆嗦着唇,率先开口拒绝:“我不要。”说罢鼻尖就止不住地泛酸,还没等姬越说话就委屈地哭了。“我呜我不要和他一起呜”

    荀瞻堰哭得梨花带雨的,敬灏与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没少被逼着和芈郴一起在床上伺候她,但跟这爱哭鬼一起还是头一次。而且本来他们两人就不对付,此时到了床上那更是尴尬得不行。

    但除了排斥那只兔子,敬灏与还有一丝两人都没想到的酸味。

    那该死的龙真是狐狸精转了世,居然一跃而上把荀瞻堰的位置都顶了去,要知道姬越先前可是连重一点的话都不舍得对这爱哭鬼说的,更别提让他和别人同床玩3p了。他咬着唇酸溜溜地想着。

    但是他见多了姬越严厉的模样,虽心有不愿但还是听话地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只不过拉下内裤时,他抖着耳朵把尾巴放了出来,蓬松的狼尾把他光洁的臀部遮了个七七八八,勉强当个遮羞布用了。

    敬灏与低着头膝行至姬越身前,垂着耳朵乖乖地跪到了她的两腿间。

    抬头得了允许便抬头亲昵地蹭她胯间还软着的那一块,牙齿轻轻勾住拉链拉开,舌头灵活地隔着轻薄的内裤布料沿着形状打转,口水渐渐的把整块位置都洇湿,渐渐的挺起一个弧度来。

    熟悉的味道侵入脑海,让敬灏与整个人都失了魂的喘息,凌厉的眉眼逐渐被情欲软化,脸颊泛起色气的潮红,在看不见的地方小穴已经发了情的开始出水。

    荀瞻堰在不远处抽噎着抬起头,只一眼就让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闭着眼猛地扭头,红晕从锁骨处渐渐上涌,连带着耳尖都红透。

    等敬灏与磨蹭着把整个内裤拉下,那已经红涨狰狞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砸到了那张英气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蜿蜒水迹。他熟练地吞吐硕大的龟头,舌尖细细地舔过每一条膨胀的血管,湿热的口腔和喉道妥帖地随着吞吃而放松收紧。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在部队里话语严肃且富有权威,向来不苟言笑的上将大人也会为了讨自家老公的欢心,私底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吃鸡巴的技巧吧。

    姬越舒爽地从喉间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这声音对她胯下的小狗来讲无疑是最有效的春药,敬灏与认认真真地捧着鸡巴从头到尾细致地伺候,射精的时候就含着鸡巴努力的吞咽,连锐利的眼尾都被逼的湿润泛红。

    “哈啊……”吞了精液就乖巧的张嘴把红润水亮还粘着白精的口腔展示给人看,两腿间已经崎岖的亮着好几道水渍,性器也炽热的紧贴腹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了。

    “小狗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姬越抬手奖励地用指腹擦了擦小狼崽的下巴,然后挑眉看向另一边。

    小公子虽然脸皮薄但架不住身体是已经饱尝过情欲的,光是听到那一直啧啧响亮的水声,穴心深处发的水就几乎要把肉腔浸软浸透,两腿和腰腹都酸麻着等着被完全的占有,侵犯。

    荀瞻堰呜咽着坐到姬越身边,手指拉着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摇晃。

    “我……老公……我不想嘛……”

    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裤子内裤拉下去,露出大半个圆润的屁股来,再伸手进去,两腿间的淫水已经湿到滑手了。

    荀瞻堰含着一眶眼泪任人动作,看到姬越拿出湿漉漉的手,满眼戏谑地发出“啧”的声音时羞到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姬越在床单上把手擦干,扭头对着还跪着的敬灏与命令道:“去把你弟弟的衣服扒了。”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荀瞻堰拉着姬越的衣服还想求饶,但马上被人甩过来的一个眼神镇住,手垂下来胡乱地绞着床单呜咽。

    敬灏与僵着身子站起,垂着眼睑避开另一个男人委屈的神色,快速随意地拽着荀瞻堰的衣服拉扯,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才把人脱干净。

    这下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全都第一次地坦诚相待了,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对方,都低着头心慌意乱地想着接下来可能的羞耻遭遇。

    姬越伸手把荀瞻堰拉到怀里抱着,低下头同他耳鬓厮磨,浑身赤裸的小兔子抽抽搭搭地往主人怀里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拉着腿弯分开,整个被淫水糊的晶亮的私处都被暴露给了别人。

    “乖小狗,过来给你弟弟舔舔穴。”

    这一句话把荀瞻堰都震懵了,回过神来哭着要把两腿合拢,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男人碰。

    “我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别这样呜呜……”

    小狼崽则是耳朵都耷拉成飞机耳了,刚刚升起的高涨情欲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肉棒看着都有些要软下去了。

    敬灏与眼巴巴地看着姬越,墨绿色的瞳孔像淋了水的绿宝石一般,哀哀地开口求饶:“主人…换一个吧……”

    但姬越笑容温和地摇头,完全不给他们商讨的余地。

    敬灏与的脸色既黑又白了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紧了眼睛凑到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浑身僵硬地把颤抖的舌尖伸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上了那瓣因为害怕而抖着花液的花唇。

    入鼻都是熟悉的,以往只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骚水味,还伴随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味。

    明明是清香的青草味,却令他直犯恶心。

    颗粒感十足的舌面碾过湿红软沃的逼穴,硬挺的鼻梁时不时戳到娇嫩的阴蒂上,把又红又小的蒂子顶的东倒西歪的外翻,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外边受着酷刑。

    “再重点,拿出你平时舔鸡巴的力度来。”

    耳边传来更加无情的指示,敬灏与被羞得呜咽一声,舌面重重地压过穴口,甚至连舌尖都伸进去了一点,抽出来时几乎是狼狈地舔吮着淫水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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