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自觉领罚/放置lay(5/8)

    介玺生生扛下这一掌后,竟连气息都未乱分毫,仍是用力掐住独孤简之纤腰,将人禁锢在身下,鞭笞着那甬道的最深处。他本就身材高大,稍一动作,便将独孤简之整个身体笼罩于自己怀中,逼得人不得不承下肉棒猛烈的冲击。

    “是我错了,师叔。”介玺缓缓低下头去,脸埋在独孤简之的肩颈处,只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独孤简之本以为他是将方才的痛斥听进去了,却听介玺又闷声道,“我一开始就该乖乖配合师叔解蛊的……”

    早知道独孤简之那般孟浪,和那么多人都进行过所谓的治疗……

    介玺心中醋海翻波,欲火也烧得正旺,年青人压抑已久的天性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便如反噬一般,让他彻底被贪嗔痴冲昏了头脑。

    他现在顾不得许多,只懂得要顺从本能,将那涨得发疼的巨根尽数埋进独孤简之暖烘烘的容纳之所,用律动和摩擦获取更大的快感。

    “不过,亡羊补牢,犹未迟也。您说对么,师叔?”介玺唇瓣胡乱滑过他光滑细腻的脸庞,手从腰线上移到了他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重重揉捏着那柔软的曲线,独孤简之隆起的小丘在他手里化成了比女人乳肉还绵滑的一滩玉液。

    独孤简之本因疼痛而泛白的脸色渐渐染上潮红,先前那股高高在上的仙气已然散去大半,看起来倒比寻常人还妩媚妖娆,被他撩拨得吐息紊乱,只得断断续续讽道:“呼……你倒也……也会捏造这些歪理邪说了……”

    “我只是不想再劳动师叔罢了……”抑或是,不想让独孤简之把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法迁移到自己身上。

    介玺嗓子更哑,喘着粗气继续从他脸颊吻到脖颈,每次吮吸都在雪肤上留下数枚浅浅红印,含糊道:“师叔,我比他们都好,是不是?”

    似是为了邀功,介玺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挺进时,愈发势如破竹,尽管不知男人后穴里还有着最能激发的那一点,却细心照着独孤简之反应的些微变化而调整着轻重,约莫十余次进出,这厢动作起来便已能得心应手,次次找准那块凸起的软肉,狠命碾过去。

    独孤简之被顶得浑身发软,竟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平日里沉闷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师侄发癫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让他只觉自个儿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下身不禁痉挛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介玺如今的压迫力,甚至有些后悔把人刺激到这个地步。

    但覆水难收,独孤简之并非那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既知这会儿显然是不能再刺激他,只得按捺住心底不甘,喘息着催促道:“别废话,快些射出来便是了。”

    话音未落,介玺就又猛地一个挺腰,仿佛要把二人的身体就这么钉在一起。

    独孤简之碧瞳骤缩,生理性泪水不可自控地泛了出来,水光就这么盈在眸中,随着身子的颤抖而摇曳。他下意识咬住嘴唇,但体内如潮水般的汹涌快感还是澎湃而上,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一声色气的嘤咛无疑刺激到了介玺,更何况,他本就在气头上,听独孤简之对此避而不答,心头妒火哪还降得下半分,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更加疯狂地耸动起来,仿佛想把那些他耻于启齿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凶猛的巨龙抽插之间越涨越大,连甬道的皱褶都像是要被这粗长的玩意儿撑平,独孤简之差点儿背过气去,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咬紧牙关才能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但臀瓣与大腿根却依旧止不住地痉挛着,恍若下一秒便要崩溃。

    终于,一股电流贯穿周身,毫不留情地侵袭而来,让独孤简之再也无暇顾他,神志不清地低吟出了声,颤栗着攀上极乐高峰。

    热流喷涌而出,配合着绞紧的嫩肉,裹得介玺通体爽利,紧抱着独孤简之低吼一声,总归是在这温柔乡中射出自己积攒了这许多年的精水。

    毕竟是最精纯的元阳,介玺头一遭与人交合,射得又多又浓,直到独孤简之小腹慢慢鼓了起来都还没完。

    独孤简之已然累到虚脱,再想动弹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实在没法子去推开身上粗喘着在赖在自己体内持续注入精液的介玺,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小疯子”,过了半晌,才堪堪恢复了些体力,冷声道:“这便够了,拔出去。”

    独孤简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带了些许哭腔却强自冷淡的暗哑音色便让介玺愈发兴奋,只觉比方才泄身时的那一声呻吟还要迷人,刚软下去的阳具几乎是立时便再度复苏,悄悄在那满当当的浊液里荡起波浪。

    “多谢师叔。”介玺低眉顺眼的,当真和素日一样有礼,如不是仍未将那孽根抽出来,二人下身依然泥泞一片地连在一块儿,倒还像那么回事。

    独孤简之着实被他折腾得不轻,甫一察觉到他有不肯罢休的迹象,身子便先于神思警铃大作起来,后穴吓得夹紧了许多,似是想把这前来进犯的肉棍推挤出去,再不济也要卡住它,增加些阻碍。

    可介玺罔若无觉,反而因着这略带绞痛的刺激感眸色愈深,手掌覆上他白玉般的手背,轻轻引他抚上自己囊袋,低声道:“只是,师叔,这里还没空下来呢。要全射给师叔才保险,您说是不是?”

    “……你小子又胡诌什么?”独孤简之心头直积火,险些要被介玺这一通强词夺理气得动手,奈何那又粗又热的驴货捅在里头,他再恼也不敢动,只得蹙着眉头,低喝道,“我同你究竟谁是大夫?你师父教你的礼数都到哪去了?我既说这蛊解了,那便出不了半点差池。还不速速下山!”

    介玺听着,眨了眨眼,竟是笑了,神色间隐隐透出痴狂。

    他挺腰往前一顶,将那器物死死没入,眼见独孤简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师父的教诲,徒儿自然谨记于心——可那些又关师叔什么事呢?似我这般囿于俗礼之人才讲礼数的,师叔不是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吗?”

    想到自己平日的疏狂,独孤简之一时语塞。

    见了鬼了,这人精关开了窍还能一通百通起来?怎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的了。

    滚烫坚挺的孽根越撞越起劲,搅动着粘稠的浊液,发出阵阵水声,紧锁住独孤简之的欲望。

    初次交合的痛感已然褪去,独孤简之在这新一轮的顶弄中竟渐渐尝出了些欢好的美妙滋味,身前玉柱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师叔在应我么?”介玺笑着搓了搓这抵在自己腹肌的肉茎。

    “放手!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独孤简之被他惹得顿时又羞又恼,低喘吁吁着以下三路对下三路,“我让你永远不能人道!”

    神医大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介玺自然信的。

    但眼下,情境已然至此,依着师叔的性子,他今日做不做个够本也没差了。介玺知道自己没立场吃这莫名其妙的醋,发这来由不明的火,而若袒露心意,独孤简之怕是只会更恼羞成怒。

    左右求不得师叔原谅,倒不如索性放纵到底。

    这么想着,介玺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愈发坦然,紧紧箍着独孤简之腰身,挺腰律动,将人狠狠贯穿,独孤简之整个身子猝不及防被往上顶了一顶,差点咬到舌头,登时闷哼出声。

    可介玺却全无同情之心,一面继续耸动不休,一面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啃噬,含糊不清道:“师叔真要如此,那也无妨,徒儿但凭师叔处置,便有这么一日极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独孤简之被他横冲直撞的力道逼得无法思考这番话,也是一时发了狠,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力,牙关相撞,鲜红的血沫顺着二人的唇角滑落,介玺却全然没有察觉一般,一双臂膀愈发收紧,将他困在怀中上下颠簸。

    身前阳具在二人肌肉的摩擦挤压下几乎要射出来,独孤简之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牙叱他:“呼……看来我解了你身上这蛊毒也不济事,你……你这疯病才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然而介玺看着他眼角涌出的泪花,性欲依然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独孤简之后腰撞得离了床,折腾得似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介玺只觉终于能从独孤简之微凉柔软的身子上感知到其下滚烫血液,仿佛被冰雪封存的鲜果一般,轻嗅间全是冷香。

    他心中一片柔软,此刻无暇思考太多,一心只想着,要把独孤简之的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满足地低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惑人的沙哑,一只手钳住独孤简之身前要害,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则下滑到独孤简之平坦结实的小腹,慢慢地揉搓起来。

    “师叔不愧是神医……这症结原本便是为您而生出来的,用旁的寻常丹药自然医不好了。”介玺埋首在独孤简之胸口,微微喘息着,忽然冒出一句,“师叔您,才是举世无双的良方。”

    “……你这孽畜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独孤简之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头脑都有些发昏,一走神,便顺着那狰狞肉棍的捅入又泄了一次,心中暗骂这小子简直是个牲口,强撑着一口气,仍在试图用厉声呵斥制止他,“别动了!停下!”

    甬道里头的软肉柔嫩又温暖,宛如最上等的绸缎,可却因高潮的收缩又添几分鲜活血肉的真实,包裹着那巨根,不松不紧,正正好让介玺浑身都舒畅起来。

    他笑意愈深,却不肯停手,将自己埋得更深,又是一阵捣鼓,惹得独孤简之怒极攻心,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只觉被那驴货顶得下身一阵酸麻,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独孤简之一直自视甚高,但现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情事上着实不算擅长,那阴茎在体内愈发膨胀,他却只能照着脑内模糊的本能指引,弓起腰身尽力去迎合,半点主动权都掌握不到,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介玺身下。

    “混账!聋了么?我叫你快停下!”独孤简之失态到连吼他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混杂着哭腔和喘息。

    那发颤的声音被介玺听在耳中,只觉愈发撩人,小腹微微发紧,动作愈发放肆,揉搓他腰间,一面吻过他绷出的肌肉线条,复又含住那赤珠一般的茱萸,用舌头裹住,轻轻吸吮,指尖则在另一侧跳跃的乳粒上轻轻拨弄。

    独孤简之被这拂弄磨得不上不下,暗想着事毕后非宰了这狗崽子不可。

    当然,若不愿坐以待毙,光心里发泄几句还不够。他虽是无所谓体位,却也不想在自己的第一次性爱中是这么个窝囊的角色。这小疯子再野下去真要翻了天了。

    喘息的功夫,独孤简之心念电转,越过介玺遮住自己视线的肩胛扫视着不远处的药柜,脑中飞速判断着哪一株药草哪一瓶配剂能破局。

    短时间提升内力的话……

    独孤简之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味药材上,趁介玺埋头苦干时,倏地竭力运气,抬手将那几株草药卷来,也顾不得平日种种讲究,狠狠咽了下去。

    口中腥涩无比,喉间也泛起了苦涩,独孤简之却得意得很,与介玺带了几分愕然神色的眸子对上时,冷笑道:“鹤径草。你快些退出去还来得及。”

    片刻,那药力便发散开来,独孤简之眼前一片雪白,原本昏沉的头颅也变得清明,身子虽仍然疲软,内力亦没了原本的绵长浑厚,化如涓涓细流一般,但有所变化便足以让他底气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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