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和原配离婚/攻受跨服交流(1/8)

    这一夜的纵情的确让白子俞尽兴了,久违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不过,再有趣的游戏终究也只是生活中一味小小的调剂品。和肖晏之间的关系给他带来了点新鲜的甜头,这不假,但较之肖晏心里百转千回的思量,白子俞对其就说不上有多上心了。热情降下来的一周里,二人联系寥寥,他也未有所觉。

    所以这天快下班时,见到肖晏竟然来了律所,白子俞有些茫然。

    之前有收到他要来的消息吗?

    就算想约,自己也只会定在家里吧,怎么可能让他来这儿?

    白子俞颇感意外,便忍不住猜测起另外的情况。比如……真是来向自己咨询法律问题的?毕竟现在还属于办公时间呢。

    “子俞,”肖晏在他思忖时便已经开口,“我和应彗已经商量好,决定要离婚了。”

    说话间,肖晏一直观察着白子俞的神色,心里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其实离婚对肖晏来说不是个艰难的选择。

    他的确是个混蛋,明知应彗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曾经也打算和他共度余生,但却控制不住地折服于白子俞的一切——无论是身体上独属于他的被支配的快感,还是那些日夜不息的牵挂和悸动。

    当那束遥不可及的皎皎清光重又落上心头时,他就已经彻底沦为这份情愫的奴隶了。

    既然清楚了自己只想要和白子俞在一起,再自欺欺人下去,对应彗未免太不公平。与其让应彗继续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继续和他同床异梦,倒不如早些摊牌,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应彗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肖晏又因自觉辜负了他这么多年来的感情而将姿态放得极低,拉拉扯扯了五六天,才终于达成协议。

    然后肖晏便忍不住来找白子俞了。

    哪怕潜意识里预设了白子俞不会有太大反应,肖晏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如果,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白子俞对他有一霎那的心动呢?只要愿意接受他的追求就够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机会,去争取在白子俞心里的一隅立足之地。

    而在肖晏的殷殷注视之下,白子俞似乎当真在考虑着什么。

    肖晏盯着他轻聚的眉峰,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良久,那道熟悉的清凛声音响起。

    “我主要处理税务领域的案子,对离婚……”白子俞停顿片刻,严谨地打了个补丁,“当然,你是军婚,还要更特殊点儿。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

    白子俞看了眼挂钟,认真道:“不过我们律所有位很顶尖的离婚律师。他现在应该还没下班,我可以带你去介绍一下。”

    ……

    “子俞,我不是来找律师的。”肖晏无奈扶额。

    白子俞一愣,纳闷地微微皱眉。

    肖晏双臂撑在桌上,倾身凑近他耳边,声音有些干涩:“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恢复单身了。”

    敏感的耳廓瞬间染上绯红,白子俞的气息紊乱了几分,缓了一会儿,才捋清思绪,试图去理解他的话。

    “类似失恋的意思?”白子俞一脸费解,“可是我不太会安慰人的。”

    ……

    “没关系,”肖晏知道他不是装傻或者故意逗自己,但听闻此言,心里还是一阵气结,干脆就坡下驴,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吻上那两片恼人的薄唇,呢喃道,“子俞总可以这样安慰我吧?我很喜欢。”

    “唔……”辗转缠绵的深吻将燃自耳畔的那点火苗愈撩愈烈,白子俞反应过来后,便也顺势应下,伸手扣住他枕部,令二人唇齿交融得更加肆意。

    反正都这个点了,办公室一般也不会有人来。白子俞想。

    肖晏亲够了才松口,看着身下微微喘息,眼眸水润的男人,喉结滚动,下体顺理成章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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