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第一次误会/偷亲(1/8)

    “啊,对,最近湿度太大,所以就用了点香薰,能缓解一下。”宫少衡面上竭力不动声色,尽可能镇定地开口,免得让严笑听出什么异样。

    严笑没多在意,嘟囔道:“这样啊……感觉有点太浓了。”

    见严笑皱了皱鼻子,宫少衡的紧张劲儿瞬间上来了,连忙打开换气扇,关切地问道:“笑笑,要不要手帕?”

    “不至于啦。”严笑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笑道,“我现在身体又没那么弱了,少衡哥不许过度反应!”

    宫少衡松了口气,看着严笑脸上洋溢着毫无负担的笑容,不禁心中一动。

    严笑一向是乐观开朗的性子,总是爱玩爱笑。儿时,他尚且能在宫少衡的陪伴下肆无忌惮地多闹腾一会儿,但到了十六七岁以后,受限于日渐加重的病情,即使再想去毫无拘束地嬉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长期的住院使得严笑的肤色越来越苍白,骨骼的轮廓也清晰可见,垂下眼帘静默时,简直像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其实那时候的严笑仍然是难见愁容的。

    只是宫少衡每天去探望他时,看他仍然笑着与自己分享当天读的书籍,护工给他讲的趣事,却绝口不提那大半时间承受的病痛折磨,总觉得他嘴角扬起的弧度背后藏了不少苦楚。

    这样脆弱又耀眼的严笑,让宫少衡心痛如绞,只想永远将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心疼之余,连过去那些不该有的旖旎愿景,他也生生压制住了。

    而如今,严笑重新获得了健康的身体,焕发出他原有的活力,宫少衡为他揪着的心总算能够彻底放下,内心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情愫自然而然地再次升腾起来。

    二人聊得热火朝天,严笑虽然兴致依旧高涨,身体却慢慢有些吃不消。或许是天气的原因,他有点感冒了。

    跟以往一样,严笑累了便起身向休息室走,轻轻打了个哈欠:“少衡哥,我好像有点头晕……”

    “等一下!”宫少衡本来沉浸在和严笑相处的轻松氛围里,差点又把在休息室睡觉的袁望舒给抛诸脑后,闻言顿时紧张起来,连忙站起身,拦住严笑,表情有些生硬。

    严笑一愣,纳闷地歪头问他:“怎么了?”

    严笑对宫少衡的办公室好似对自己家一样熟悉,休息室从来都是供他随意进出的地方,一时甚至没意识到宫少衡突然说出这话是为了阻拦自己的行动。

    宫少衡有些语塞。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严笑,里间藏着个跟他长得八分相似的人,那人还刚和自己办完事儿吧?

    宫少衡轻咳一声,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加自然:“那个……笑笑,现在天色也晚了,要不我直接送你回家休息吧?”

    ……

    严笑眼里的光有些黯淡下来,干巴巴哦了一声。

    他倒没有朝休息室里有问题的方面想,而是心中另有失落。严笑在回国前就有点担心,担心四年多没有见面会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宫少衡会跟自己生分。只是那点顾虑都深埋心底,宫少衡刚才的表现也逐渐消解了他的烦恼,更觉自己杞人忧天。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忧似乎并非多余。也怪自己唐突,还以为二人像以前一样亲密,差点就随意闯进别人的私人空间了。这已经算是不礼貌甚至冒犯了吧?

    严笑没把这些凌乱不堪的情绪表现出来,勉强扯出笑脸,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少衡哥,我叫家里司机来接就好……过几天再来找你玩。”

    宫少衡关注着严笑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神色有变,心里也有些难受。

    他不想让笑笑有什么胡思乱想,但是,现在的情况又让他不得不这样做。宫少衡强忍住内心的不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好,那我陪你等司机过来。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严笑微微颔首,却没在等待期间再与他交谈,只埋头看着手机。

    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收到司机到达的消息后,他轻抿了一下唇,便走出宫少衡的办公室,步履也不似来时那般轻快。

    宫少衡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故意落后他一段距离,一路悄悄跟着,目送着严笑上车后,才放心回了办公室。

    至于袁望舒……宫少衡轻轻将休息室的门打开一条门缝,看到袁望舒睡得正香,心情有些复杂。

    他关上门,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揉了揉眉心。

    一开始,宫少衡对袁望舒其实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只是单纯想要从这个随叫随到的替代品身上得到一些慰藉。

    他当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严笑给他留下一封信就不辞而别,不许宫少衡去国外找他看他,也没有确切的归期。宫少衡魂不守舍地熬过严笑不在身边的每一天时,袁望舒正好撞进他怀里。

    他想要跟严笑亲近,想要看着那张和严笑无比肖似的脸,做那些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现在就算敢做也可能一辈子都做不了了的事。

    但日子久了,他不免习惯了袁望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甚至对他身上和严笑截然不同的那些特点也有些朦胧的喜欢。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严笑不会回来的基础上。

    四年间,宫少衡潜意识里便觉得这份希望愈发渺茫,刻意忽略了心里最后一点念想,才渐渐放纵自己对袁望舒投入了真感情。

    可现在,严笑本人又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曾构想的那么多未来都有了可能,宫少衡怎么舍得再放手?与袁望舒之间的关系自然是早断早好,以免日后横生枝节。

    与卸下这份不清不楚的感情相比,“不让笑笑生气”对宫少衡而言意义重大得多。

    如果真被严笑知道了自己做这种事……先不论他包养袁望舒的动机就是满足自己对严笑的暗恋,而这层心意显然没到向严笑表明的时机,单说自己对袁望舒做的那些事情:对他人的人格毫无尊重,将其视为替代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签了契约便敞开了发泄性欲……严笑对他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依赖和崇拜会彻底粉碎。

    他承受不了这种结果。

    宫少衡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打着,脑海中频频浮现出严笑的离开时蹙起的眉头和平直的唇线。

    他绝对不会再让严笑露出这种表情了。宫少衡想。他家笑笑好不容易摆脱了病痛的困扰,合该好好享受余下的人生,永远无忧无虑下去。

    商场上的杀伐果决被宫少衡在生活中一以贯之,思虑周全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过几天和袁望舒的解约事宜。

    短促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宫少衡立刻点开消息,听到严笑到家发来的语音,嘴角忍不住上扬。

    “嗯。笑笑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在。”

    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严笑心里的确充满安全感,但一时间又有些茫然。

    少衡哥好像还是对自己很好……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没有变疏远啊?严笑不确定自己此刻的糊涂是否该让感冒负全责。

    “对方正在输入”在正上方悬挂半天,宫少衡才等到严笑回复了那条不能再简单的ok。

    宫少衡放下手机。他的心情比刚才稍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烦闷。

    他太久没和严笑联系过了,总害怕自己将心意表现得太过明显,反而会让严笑感到不适。明明他曾经把这份暗恋在严笑面前瞒得天衣无缝,守了这么多年,该对自己的措辞有信心才是。然而,他也很清楚,他本就渴望严笑的回应,失而复得的刺激之下,这份渴望正呈指数级疯狂增长。

    也许不知不觉就会失控了。

    宫少衡叹了口气,忍不住又看向熄灭的手机屏幕。

    果然没有新的回复。

    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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