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客厅1(捆绑在椅子上皮鞋踩分身按着脑袋深喉)(1/8)

    程逆笑眯眯地看着温顺。两人待在客厅里,都光着上半身,窗帘已经拉上了,营造出一个宽敞又私密的空间。

    温顺被盯得脸上发烫,坐在椅子上使劲缩脑袋。

    “还是这么害羞啊,小顺真的很可爱。”程逆发自真心地夸赞道。

    温顺敏感地眨了眨眼睛。他听出来程逆的声线比平时要低沉,更好听也更有磁性,这意味着程逆来兴致了。

    果然,程逆拿出一卷红绳和一副手铐走到温顺身边,俯下身亲了亲温顺的脸颊,说道:“乖,两只手背到椅子背上。”

    温顺听话地照做了,只听手铐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吟,他的双手就被铐在了一起。

    接着,程逆开始细致而充满耐心地捆绑温顺。

    红绳经过双肩,绕过双臂,温顺被迫挺起了胸膛,细白的脖颈扬起漂亮的曲线,再也藏不住害羞的表情。

    程逆忍不住凑过去,舔舐温顺的脸颊,又顺着脸颊舔到脖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然后他退开两步,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好好欣赏温顺被绑住了上半身的模样。

    “小顺,你知道吗?每次绑住你的过程我都感觉很兴奋,一点一点夺走你的自由,让你变得完全无法动弹,这个过程太让我着迷了。就像是用手抓住一只小鸟,一点一点收起五指……那感觉真的很让我受不了。”

    温顺忍不住抬起眼去看程逆的眼神,果然看到了一双压抑着深沉欲望和恶意、让人情不自禁战栗起来的漆黑眼睛。

    和程逆平时那双坦率真诚充满善意的眼睛相比,真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性。

    温顺忍不住暗暗感叹程逆演戏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毫无破绽的表演热情阳光。

    他小声问:“程逆,你真的杀死过小鸟吗?”

    程逆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说的是杀死小鸟的过程,而不仅仅是抓着?小顺也太了解我的想法了,有些可怕啊。”

    嘴上说着可怕,实际上程逆开心得不行,他拉起温顺的双脚搭到椅子座位两侧边缘,让温顺向两边张开并曲起腿,这样臀部就自然露了出来。

    他再用红绳紧紧捆住,绕过椅子腿打上结,将温顺牢牢地固定在了椅子上。

    “感觉怎么样?如果太紧了可以调松一点。”

    温顺认真地感受了一下,回答:“还好。”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说着放心,程逆的眼睛里却分明写着遗憾。现实生活总是令人可惜,做事必须有限度,他不可能真的把小顺给绑坏了,所以也只能这样。

    “其实我没有杀死过小鸟,小顺不用担心,我只是捡到过濒死的小鸟,然后让它躺在我手心里慢慢死透罢了。”漫不经心地说着残酷的话,程逆抓住捆着温顺的椅子背,拖到沙发前面。

    他自己坐到沙发宽厚的靠背上,这样可以坐着居高临下的俯视温顺。

    “咦,小顺下面也兴奋起来了吗?”

    温顺左右躲闪着视线:“不……不知道。”

    “不知道啊。”程逆了然地点点头,“那就确认一下吧。”

    他伸出一只脚,隔着温顺薄薄的长裤踩在了温顺的肉茎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温顺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想跳起来,却因为被牢牢捆着而只能无可奈何地动了动手指,让手铐锁链响动了一声。

    程逆兴致盎然地盯着温顺的反应,说道:“啊,我忘记还穿着皮鞋了,鞋底挺硬的,是不是把小顺踩痛了?不好意思,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

    温顺拧着眉毛嘟囔:“明明就是故意的……”

    “嗯?我没听清。”

    温顺只好羞恼地提高音量:“你今天回家之后故意穿着皮鞋没脱,我早就猜到,唔,你肯定没安好心。”

    这个回答让程逆完全被取悦到了,他一边不轻不重地用鞋底碾着温顺的肉茎,用这样充满侮辱性的动作对待着温顺,一边甜蜜地说:“明明早就发现了,但还是乖乖配合我了啊,小顺真的好可爱。”

    他把鞋底沾染的灰尘都蹭到了温顺的裤子上,像是踩着什么垃圾一样踩着温顺的分身,同时注意控制着力度不让温顺太过疼痛。没一会儿,他就感觉脚下的小东西变硬了不少。

    “确认完毕,小顺下面已经兴奋起来了。”他点点头,用脚勾住温顺的裤带向下推,将温顺半硬的分身暴露出来,晾到空气里。

    温顺的薄裤子底下没有穿内裤,因为这是程逆的要求,在家的时候不可以穿内裤。对于这种不算很麻烦的要求,温顺毫无挣扎就照做了,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大大方便了程逆。

    程逆又用鞋底碾了碾温顺的肉茎,这次触感同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完全不同,温顺敏感地想要全身都缩起来,唯独肉茎却反而一跳,向上抬地更高了。

    “哎呀,小顺有点太兴奋了,太早射出来可就没意思了。”

    程逆抱怨着,踩着温顺的分身向下压,这次增加了力道,温顺开始痛得难过了,忍不住小声叫:“好痛!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我注意着呢。”程逆嘴上安抚着,脚下用力却没有丝毫怜惜,直到压着温顺的分身垂向地面,软了不少。

    他挪开脚,俯下身拉动红绳,将温顺的分身同左侧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这样就没办法再轻易抬起来了。

    “好乖。”他夸赞着,因为小小温顺可怜兮兮的样子而充满喜悦,伸手轻轻擦去上面踩出来的黑印,动作温柔极了,仿佛之前恶劣地踩上去的人并不是他。

    温顺发出苦闷的呜咽声,心里很想求程逆饶了他吧,但想了又想还是算了,他知道程逆从来都不是会被求饶打动的那种人。

    程逆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性器凑到温顺脸前:“含住。”

    温顺乖乖照做,小心地不让牙齿磕碰到,他能感觉到滚汤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迅速变粗,呼吸间满满都是程逆充满欲望的味道。不能说难闻,但是很让温顺的脑袋发蒙。

    这导致温顺含得十分吃力,要很主意才能确保不咬到。

    偏偏程逆还嫌温顺不够难受,双手捧住温顺的头,向着深处用力挺腰。他知道自己深入了温顺的喉咙,让温顺不舒服地想呕,但他不在乎,或者说他就是喜欢这样。

    温顺被牢牢捆着,连用手扶一下支撑都做不到,只能完全顺着程逆的动作晃动脑袋,像极了海浪中一只无助的小船,什么时候会被海浪打翻根本不由自己说了算。

    喉咙被干开,呼吸变得极其艰难,温顺只能睁大眼睛向上看,尽力观察程逆的表情来预测程逆接下来的动作,好及时调整呼吸。

    程逆注意到了温顺的视线,那双自下而上的、湿漉漉的、充满忍耐和求饶意味的漂亮眼神让他兴奋极了,他忍不住摸了摸温顺的喉咙,想象着掐住温顺的脖子,夺去温顺呼吸的权利,让温顺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不过那样做就太危险了,程逆控制了一下,双手返回温顺的脑后,挺腰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被带着一下一下地后仰,每一次都忍不住担心椅子被带翻,又要极力压制反胃的感觉,又要注意呼吸和牙齿,很快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偏偏这可怜的声音在程逆听来是绝妙的音乐,他享受地眯起眼睛,把温顺的口腔当做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狠狠肏干。

    客厅里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椅子晃动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程逆才射出了今天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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