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梦中的客厅1(跪姿捆绑T鞋内裤塞口踩烂分身)(4/8)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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