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在卫生间1(舌吻不准用手的X器扇脸g门钩)(1/8)
温顺醒来的时候,发现程逆已经起床了,正一边打领带一边哼着一支轻快的小曲,状态可谓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睡得很好。
反观温顺自己,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他偷偷夹着屁股提了提肛,确认括约肌没事,又爬起来抓起镜子仔细查看,确认脖子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指印,便长舒了口气。
可是放松之余,他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怅然若失。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那可真是个过火又刺激的梦。或许是因为梦境不真实的特性,回忆起来并不觉得多么痛,反而有点脸颊发烫热血往下涌的感觉。
温顺扒开睡袍往下一看,无比安心地看到自己胯下的事物还健在,而且颇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晨勃了。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跟程逆在一起之后,居然已经被传染得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竟然做了那么激烈的春梦,明明平时的性生活没少过,每一次也都很满足,结果还是欲求不满了吗?
想了半天没有想通,温顺只能把这事暂时留在心底,以后再研究。
他不打算告诉程逆,一方面是因为羞于启齿,另一方面也是理智的自我保护。天知道如果把梦中经历描述给程逆,会不会导致程逆兴奋地直接肏死他。
虽说稍微想象一下被程逆肏到死什么的……嗯,也不是不能接受?
温顺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脸,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正常一点,不能再在变态的路上狂奔下去。
程逆注意着温顺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走上前紧紧抱住温顺,与温顺进行了一次舌吻。他在温顺口中攻城略地,霸道地缠住温顺的舌头吸吮,将温顺口中每一点唾液都统统夺走。
温顺的舌头就和温顺这个人一样驯服,乖乖地任由程逆动作,哪怕那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气势。
这个吻结束时,温顺只觉得舌头发麻,嘴巴发干,只有唇瓣上保留了一痕潋滟水光。
程逆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含一口再次吻上温顺,渡到温顺嘴里,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完一杯水。过程免不了溢出来一些,便在温顺下巴和胸膛上都染出了一片晶莹的淫靡水色。
温顺连连喘息,程逆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是清朗的,十分匹配他平时在外人面前阳光的性格:“小顺,抓紧时间,上班要迟到了哦。”
“知道啦。”温顺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再次确认程逆睡得很好。
两人住在h市,供职于一家大型性玩具研发公司,但并不在同一个部门,程逆在造型设计部,而温顺在材料研发部。
虽说是跟性有关的公司,但真正工作起来却不是想象中的荒淫场面,内容正常的不得了。
程逆的工作比较要求协调能力,需要跟画师、雕塑师、材料研发部都打好关系,而温顺的工作则需要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枯燥而充满挫折地探索更好用、更安全的性玩具材料。
两人每天一起上班,分开下班,因为不同部门的下班时间也不同,通常都是温顺下班更早,可以在程逆回家之前脱去内裤,以便程逆回家后检阅。
公司人性化的实施周末双休,所以到周五晚上下班的时候,整个材料研发部在度过了愁云惨淡毫无成果的五天之后,突然被注入活力,众人纷纷躁动起来,嚷嚷着聚餐。
温顺性格孤僻没有朋友,缩在角落偷偷整理好文件打算开溜,平时这么做都很顺利,没想到唯独这次被眼尖的同事抓到,硬是提溜着一起去了。
饭桌上同事们热热闹闹谈天说地,温顺哪个话题都搭不上茬,只能抱着一杯啤酒默默喝,然后配合着大家的话题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直捱到程逆下班过来接人才得救。
程逆出现在饭桌上的样子光辉四射,像个性格开朗的大明星,嘻嘻哈哈地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拉着温顺走的时候特意亲了温顺脸颊一口,大秀恩爱,弄得温顺脸色通红,惹来众人一片带着祝福和羡慕的笑骂声。
大家都知道这两人是一对,但没人能想象到两人私下的性生活是怎么过的。
他们看上去关系是那么健康,以至于许多人都认为他们上床时根本不会用到公司生产的玩具,整个过程就是一边亲亲热热说情话,一边用最普通的姿势来几发。
至于捆绑?甚至比捆绑更过火的游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众人视为模范爱侣的两人一起回到家后,温顺做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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