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在卫生间2（尿道棒戳进膀胱憋尿到哭被尿进后X和食道）(2/8)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程逆将马桶刷的刷柄深深捅入温顺的菊穴，看着那涌出穴口的晶莹肠液，不住夸赞着：“太棒了小顺，感觉你就像是天生该被这样虐待，真是完美的契合，我敢说小顺生来便注定要成为一个肉便器。”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啊！”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稍微抠挖一阵之后，见整根手指暂时无法彻底被尿道吃进去，程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翻转牙刷的方向，将牙刷头的一端深深戳入了温顺的尿道。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巨大的刺激袭来，温顺几乎要升天了，更糟糕的是程逆还与他相吻，霸道地侵占着他呼吸的能力。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或许程逆也感受到了这份决心吧，所以情不自禁地凑近温顺，与温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可能吧……”温顺不安地嘟囔着。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温顺又羞又恼地涨红了脸，无法认同这种观点：“才不是。”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同时，程逆的手并没有闲着，轻巧地取出了温顺尿道中塞着的牙刷，用食指去抠挖温顺的尿道口。
温顺知道这一茬是过不去了，哭丧着脸，不得不给出回答：“我是因为你才变得很变态，连被你弄成肉便器都可以。”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他其实不能明确猜出程逆的意图，但至少有一点不会看错。程逆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正亮闪闪的。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老天，这是怎样大胆的情话啊？
“不是的话，又是什么呢？”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很好，我继续了。”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牙刷的柄是细柄，刷头也是软毛的，但这丝毫不能说就是可以使用在尿道上的温柔事物。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缺氧令温顺头脑发木，一切感受能力都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推倒后散落了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被程逆逼迫着，温顺无处躲藏，只能努力战胜自己的羞耻心，颤抖着回答：“是……是因为程逆，我是因为你才，唔，才这样子……”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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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从前也见过程逆这样的状态吗？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温顺有些纳闷，他不觉得如果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还能完完整整地活到今天。他此刻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配合程逆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程逆爽得差点就泄了身，他装出冷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也对，所以小顺已经猜到我接下来想对你做什么了？”
明明是极致的黑沉压抑，却无端涌现出光彩，如此反常的情形，毫无疑问又要出现超乎想象的残酷刑罚。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才怎么样呢？”
当然不是。
能敢于说出这些话，对温顺来说绝对是巨大的进步了，可程逆仍不知足，进一步逼问道：“因为我才怎么样？”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被牙刷柄扩宽过的尿道勉强能包裹程逆的一节小指，却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了这种抠挖的刺激，温顺浑身战栗到几近抽搐，身体扭来扭去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悲苦的惨叫声都被程逆用一个吻吞进了肚子。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等等，为什么是“又”？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