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在卫生间2(尿道棒戳进膀胱憋尿到哭被尿进后X和食道)(5/8)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冰冷的叉子陷进奶油里,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一时深一时浅,戳得温顺呼吸凌乱。
终于,奶油花被完全戳没了样子,程逆才用餐叉扎中草莓,裹着奶油送入口中。
两颗甜丝丝的草莓吃完后,似乎是不想浪费,程逆又用餐叉细细刮过温顺胸口的每一点皮肤,力求将奶油全部吃净,在经过乳尖时也毫不客气地狠狠戳弄,欣赏乳头乖乖变硬的过程。
温顺感觉到微妙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小顺,试试看能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多少条,好不好?”
“好。”温顺乖乖的答应。
于是程逆开始往温顺后穴里塞入第二条怪鱼。
怪鱼的模样丑极了,像是生活在深海里,因为无光的环境谁也看不到,所以外形就随便长长。
身长将近一米,宽度只有两指宽,呈现脏污的灰黑色,体表覆盖着大小不均的瘤状物,触感滑腻而恶心,和温顺美好的、柔软雪白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
怪鱼在程逆手中垂死挣扎,程逆紧捏住怪鱼的头,将鱼头活生生按进温顺菊穴里,接着是身子,直至尾巴都完全进去。
怪鱼的挣扎很快就隐没到深处看不见了,只有穴口处留下一圈打出的白沫,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接下来是第三条。”
程逆计着数,开始塞第三条鱼,他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便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儿,竟已经有十几条鱼被他活着塞了进去。天知道人类身体中为何能容纳这么多鱼,又该是怎样的痛苦感受。
“小顺,现在里面的鱼都还活着吗?”程逆好奇地问。
温顺乖乖回答:“我感觉都还活着,它们一直在挣扎。”
“这样啊。”
程逆看着温顺的肚子。
刚刚喝掉汤后扁下去的腹部现在又鼓起来了,却不再是水囊那样均匀的胀起,而是看起来微妙的不规则,隐约似乎还会动弹。
那些鱼的挣扎激烈极了,但活力明显正在减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该全部闷死在温顺的肠道里。
这种推断和想象中的画面令程逆激动不已,不由纳闷自己以前为何从没想过这淫虐的玩法。
如果要他自己杀鱼,他只会觉得无趣,也难以欣赏鱼垂死挣扎的场面,但多了个温顺,这复杂起来的工序立刻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妙。
可怜的温顺被绑在桌子上,贡献出自己的肚子来闷死鱼类,方便厨师淫弄玩乐,那些急切求生的鱼在温顺肚子里横冲直撞,或许早将温顺的肠道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不不,还得再塞入更多鱼才行。
程逆急不可耐地端来第二盆鱼,继续往温顺后穴中塞入。但是温顺的肚皮已经被撑起来不少,肠道中实在难有多余的空位置了,程逆硬塞了半天,也没能多塞几条。
“已经撑得硬邦邦的了……”程逆有些为难,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点子,推过来一台金属机器,机器上安装着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个又粗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作为装置中心,像是一柄必胜的利剑。
有时人力做不到的事情,就拜托给机械吧。
程逆启动机器,马达疯狂振动起来,发出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开始快速伸缩,形成模糊的残影,被赋予了可怕的力量。
这样一来,绝对能填进去更多鱼。
程逆推动机器,让假阳具疯狂地冲进温顺后穴,而人类柔软的肉体怎么能承受住机器的力量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原本塞满了的肠道被硬是开拓出新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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